楊蝶翼靠在牀頭,在她的前面擺着一個小桌子。
她可從來沒有這樣喫過飯,可今天實在是腿軟的無力,沒有辦法下牀喫飯。
先前,她正睡着……
她低着頭對付着飯菜,根本不敢去看顧嶽。
原來……做女人還有這般活法。
她心中百感交集,心中是羞澀的,可又不斷回想着先前的事情。
男人想要征服女人有很多種渠道。
有錢有勢,長的帥,能力強。
顧嶽現在的人設算不上有錢有勢,可他長的帥,能力強。
這三者佔其一,就有女人願意跟隨,更何況佔了兩項。
顧嶽此時同樣坐在牀上,小桌子上擺着酒菜,溫着酒,小酒一喝,舒坦!
溫柔鄉,英雄冢。
顧嶽喝着酒,又開始盤算自己的小日子。
在顧嶽和楊蝶翼喫飯的時候,楊福慶同樣正在喫飯,陪他一起喫的只有兩個人,聶雲鳳和聶雲虎。
在聶玉鳳的手裏有一個葡萄大小的透明小球,很難看出材質。
這個小球,就是楊福慶用來掌握楊蝶翼的奪命守宮砂是否被破掉的玉女珠。
其中本來有一滴鮮紅的血,一旦奪命守宮砂被破,血變消散無形。
楊福慶看了看二人,“說說你們對殿下的看法。”
一直灌酒的聶雲虎放下酒杯,“我先前動手探查了他的身體狀況,普通人一個,天生死丹,丹修這條路是走不通了。”
當楊福慶看向聶雲鳳,她開口道:“面對雲虎的槍被嚇的尿褲子,不過卻還敢開口罵人,哪怕受過岑長東的指使,膽子也不小,尿褲子是生理上的畏懼,不過他的心理素質不錯。”
她頓了頓繼續道:“岑長東必然告訴他和嬌娥在一起,他的安全可以得到最大的保障,當得知蝶翼投湖,他做出了取捨選了蝶翼,這屬於犧牲自己的安全保障,算的上良心未泯。”
說着她看向玉女珠,“這麼快就……顯然貪戀美色,但也無可厚非,咱們已經把蝶翼許給他,現在他的處境,有貪戀美色的初衷,也應該有報復的心理。”
最後她做出總結,“依我看,可以培養試試。”
“就那樣的,還培養什麼?”聶雲虎表示不同意,“不管是苦修還是丹修,越早開始越好,就算最晚也不能超過十八歲,可他已經過了這個年齡。”
楊福慶喝了一杯酒,看向二人,“我認爲值得培養看看。”
“爲什麼?”聶雲虎不解的看着他。
“先前他讓嬌娥掌嘴,這樣的勇氣可不是誰都有的,他看上去如同市井小民,可骨子裏透出來的驕傲是蓋不住的。”
“還有……在我面前尿褲子的人可不少。”
第一首輔楊福慶,確實整的不少對手尿褲子。
可對他這句話,聶雲虎更加不解,現在說這個做什麼?
“老爺,你的意思是,他不是真的被嚇的尿褲子了?”
楊福慶點了點頭,“我喜歡觀察生活中的各種事情,對於那些被尿褲子的人也進行過詳細的觀察,殿下尿褲子的時候,行爲舉止看上去沒有問題,但一些細節出賣了他。”
“我有九成的把握,他是演的。”
“演的?”聶雲虎站了起來,“那我再去試試他。”
“不用了。”楊福慶笑了笑,“不要去揭穿他,咱們就慢慢看,慢慢培養試試,一點一點抽絲剝繭,看到他的真實面目纔是最有意思的。”
“說不定,殿下還能夠給咱們帶來一些驚喜。”
聶雲鳳皺眉道:“老爺,你說他尿褲子是自己演的,還是岑長東教他的?”
“都有可能,不過岑長東現在已經離開,接下來要做什麼,必然都是殿下自己的主意,接下來慢慢看就可以了。”
聶雲虎無所謂道:“有什麼好看的,就算有些小聰明又如何,在修行人的世界裏,拳頭纔是硬道理。”
“我沒有身爲帝師的經驗,總要有所鍛鍊,殿下是我培養的第一位帝王,如果有驚喜最好,沒有的話,也就權當是爲了後世帝王做的準備了。”
聽他如此一說,聶雲虎這才明白過來,“那你打算怎麼培養他?”
楊福慶取出了一個錦盒,當錦盒打開,聶雲鳳和聶雲虎都愣住了。
“姐夫,你要把這東西給他?”
楊福慶點了點頭,“想着給他,但要看他能不能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