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本樹。”說出這個名字的丁鵬正如同虛脫一般癱軟在地上。

    顧嶽收了牙刷走到那名被紮了脖子躺在地上的舍友身前。

    掐人中,扇耳光,很快這名男子醒了過來。

    剛纔那一下確實扎向脖子,但只是扎進去少許,見了血,不足以致命。

    被扎的男子之所以倒下,是被顧嶽強勁的力道打的閉氣瞬間昏了過去。

    把人弄醒,顧嶽看向丁鵬正,“舍長,把我的牀鋪鋪好。”

    丁鵬正不明白顧嶽爲什麼沒有繼續打他,他慌慌張張的爲顧嶽鋪牀。

    正在鋪着,顧嶽一腳踹了過去,“我的牀鋪是在這嗎?”

    丁鵬正連道不是,急忙跑去他牀鋪那邊把被褥拿走。

    當爲顧嶽鋪好牀鋪,丁鵬正又小跑着去打洗腳水,他分別爲顧嶽和武大力打了洗腳水過來。

    並且親自爲顧嶽洗腳,另外有人爲武大力洗腳。

    武大力臉上很不自在,不過因爲顧嶽讓他享受享受,他便沒有再亂動。

    幫顧嶽洗了腳,丁鵬正乖巧的站在顧嶽身邊,“陛下,我能去醫務室處理下傷口嗎?”

    “去吧。”

    丁鵬正如蒙大赦急忙離開,其餘受傷的人也紛紛請示想去醫務室,得到準允都急匆匆的離開。

    宿舍內剩下的人也各自找理由離開了宿舍。

    宿舍內,最後只剩下顧嶽和武大力,顧嶽看了武大力一眼。

    這傢伙和個悶葫蘆一樣沉默的躺在牀上,“心情不好?”

    “嗯。”

    “能說說嗎?”

    “小雨要和我分手。”

    柳文雨嗎?.七

    顧嶽並不看好那個柳文雨,看來是相中了另外的獵物,雖然他看不上柳文雨,但也想勸勸武大力,“爲什麼和你分手?”

    “小雨讓我投靠林本樹,我不同意的話就分手,我本來就不喜歡林本樹,現在更不會投靠他,小雨肯定會跟我分手。”

    不應該啊,武大力昨天晚上還說誰欺負柳文雨就弄死誰。

    柳文雨已經用分手作爲威脅了,他爲什麼不投靠林本樹。

    “我想不明白你爲什麼不投靠林本樹,兵部尚書的兒子,投靠他前途無量啊。”

    “他和陛下作對,我不喜歡他。”

    這樣的回答雖然出乎顧嶽的意料,但也在情理之中,武大力這個人想法簡單,看來也就是這個原因了。

    “我只是個傀儡皇帝。”

    “陛下就是陛下,沒有傀儡不傀儡。”

    顧嶽起身拍了拍武大力,“放心,柳文雨肯定是你的人。”

    武大力沒有迴應,他心裏堵的難受,翻了個身開始睡覺。

    顧嶽也沒再說話,現在丁鵬正等人都離開,他相信丁鵬正肯定會去見林本樹。

    “蚊子真多啊,鬧心。”

    顧嶽說了一句,從空間戒指中取出蚊香點上。

    此時,丁鵬正還真的找到了林本樹。

    林本樹沉着臉。

    丁鵬正惡狠狠的道:“要不是武大力出手,我已經廢了梁隱。”

    “老虎都有打盹的時候,明白嗎?”

    丁鵬正立馬反應過來,“林先生放心,梁隱今天晚上就會成爲一個廢人,我要給他腿上來上幾下,他必然會死在明天的訓練中。”

    林本樹笑了笑,“我期待看到明天那一幕。”

    “林先生放心,一定非常精彩。”

    林本樹轉身的同時開口道:“武大力不肯歸順,以防明天出現意外,把他也廢了。”

    得不到,就毀掉。

    武大力這樣的猛人,絕不能成爲其餘人的助力。

    更不能成爲阻止明天大戲的人。

    丁鵬正點了點頭,當即帶人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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