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糕有毒?”顧嶽一臉詫異的看向楊嬌娥,“我說你怎麼突然和黃恆動手,原來是這樣。”

    “裝瘋賣傻。”楊嬌娥冷冷開口,“別以爲我看不透你這點小聰明,你在青龍城的表現和在峸合這邊的表現完全不同。”

    “以你在青龍城的所作所爲來看,你絕不會爲了一塊桂花糕和我爭搶。”

    “原來不是那麼笨。”顧嶽靠在椅背上,用早已想好的託詞道:“在妖族入侵之後,我突然就多了一種能力,能夠聞到一些特殊的氣味,我從桂花糕上聞到了很難聞的氣味。”

    “所以,你要怎麼感謝我?”

    “憑什麼感謝你?”楊嬌娥轉頭瞪了他一眼,“你剛纔不提醒我的話,我被毒死,你的下場也不會好。”

    “我父親讓你當傀儡皇帝,還給你娶老婆,滿足你的日常生活需要,但你要落到別人手裏,就算讓你繼續當傀儡皇帝,你也沒好日子過。”

    “如果那個黃恆是顏宏或者顏冕的人,直接就會咔擦了你的腦袋。”

    “你提醒我,我救你,咱們之間充其量算是扯平。”

    女人的邏輯,還真是……強大的可以。

    顧嶽不再理會楊嬌娥,他靠在椅背仔細分析着今天這件事。

    楊福慶這樣安排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如果說是對楊嬌娥的考驗,那爲什麼讓他來峸合呢?

    爲了培養二人之間的感情?

    楊福慶斷然不會做這種幼稚的事情,那必然是雙向考驗了。

    不僅是考驗楊嬌娥的實力,也是考驗顧嶽是否隱藏了實力。

    從始至終,顧嶽也沒有感覺到更加強大的力量出現,但這也難說楊福慶就一定沒有在附近安排人手。

    或許,安排的人太過強大,強大到顧嶽根本察覺不了。

    不管怎麼說,楊福慶絕對是一隻老狐狸。

    這是個難纏的對手。

    對於建立自己的情報網絡這點,顧嶽更加迫切。

    當天,返回奉永,顧嶽火急火燎的回到了皇宮。

    一個月的時間沒見,甚是想念。

    可結果,楊蝶翼跑去孃家保胎了,孃家也就是楊福慶的家。

    貴爲皇后,豈能隨隨便便回孃家?

    半個小時後,顧嶽被攔在了楊府之外。

    楊福慶一臉恭敬的看着顧嶽,“陛下,皇后現在懷有身孕,理應得到更好的照顧,現在是關鍵時候,還請陛下諒解,暫時還是不要見面的好。”

    “知道陛下訓練很苦,想要放鬆。”

    他指了指身旁的兩名絕色女子,“這兩名通房丫頭會服侍陛下。”

    “見過陛下。”

    兩名年齡剛剛二十出頭的女孩,臉上還有着未曾褪去的稚嫩和嬰兒肥。.七

    姿色都是上乘,身段自然也不差。

    二人微微欠身,恭敬的跟顧嶽打招呼。

    “楊福慶,你好大的膽子。”

    楊福慶鞠躬沉聲道:“一切都是爲了帝國的未來。”

    “你就是一個自私自利,滿足自己變態私慾的老狗。”顧嶽毫不客氣的大罵。

    楊蝶翼,有楊福慶這樣的父親,可自小她的生活就不怎樣。

    這是一個讓人看到就心生憐惜的女子,現在她是顧嶽的老婆,並且懷有身孕。

    顧嶽想她,可竟被楊福慶攔住。

    “我要見楊蝶翼。”顧嶽盯着楊福慶,目光冰冷。

    “陛下三思,大丈夫豈能兒女情長,等陛下在青龍城擁有足夠的成績,自然能夠和皇后相見。”

    “楊福慶,在青龍城的張六八練兵能把人練死,他也不在乎我的死活。”

    楊福慶佝僂着腰,“陛下是真命天子,自由天助,必然能夠成就一番偉業。”

    “放你媽的屁。”顧嶽臉色更加難看,“老子要是死在青龍城呢?”

    “那是陛下命該如此。”

    “楊福慶,你讓天子涉足險地,是何居心?”

    “爲了帝國的未來。”

    “當真不讓我見蝶翼?”

    “不是不讓見,是爲了帝國的未來不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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