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了一個不長眼找死的!
陳麒麟沒有言語,只是靜靜地看着這魑魅丸,等待着對方出手攻擊自己,然後,再順勢將對方擊殺。
將這魑魅丸的屍體,讓回收系統回收,兌換成天道點。
這時,魑魅丸也看到了坐在真皮沙發上的陳麒麟。
他沒有任何猶豫,就朝着陳麒麟衝殺而來,攜裹着驚人無比的煞氣。
陳麒麟看到這一幕,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依舊端着靈茶悠哉悠哉的喝着。
然後,他淡淡的道了一句:“給我死!”
看似兇悍無比的魑魅丸,卻是身形一頓,眼眸圓睜,生機極速消失。
噗通!
這魑魅丸的屍體,墜落到了地面之上。
陳麒麟掃了一眼冰冷的屍體,淡淡開口道:“系統,回收!”
嗡——
伴隨着一聲嗡鳴,一個漩渦浮現而出,散發着陰冷邪惡的氣息,令人見之毛骨悚然。
嗖——
那屍體瞬間被吸扯入內。
……
遙遠的宇宙海世界,黑血宗所在之地,坐落於一片巨大無比的血色湖泊之中,這裏的水好似就由鮮血構成一般,散發着濃郁無比的血腥味,令人聞之慾嘔。
在這片一眼看不到盡頭的血色湖泊之中,有着一座島嶼存在着,散發出濃烈的兇悍氣息,遠遠地從高空之中看下去這座血色島嶼就像是一隻趴伏在血湖中的兇獸。
其被一層層妖異的血色光罩,所籠罩着。
就在這時,從天邊飛馳來一艘艘龐大的飛行寶器。
這一幕的出現,使得黑血宗內的門徒們,都起了警惕之心。
因爲,他們都知道,不久之前,黑血宗宗主與無極宮和無花宗三宗聯合起來,前去對付玄北宮。
但是,最終的結果,卻是隻有宗主一人重傷逃回,其他的宇帝境、宇皇境、宇王境強者,全部都戰死了。
他們便知曉,黑血宗與玄北宮已然結下了無法化解的仇恨。
若是強大凶悍的玄北宮,找上門來,他們將很難抵禦。
在黑血宗門人們擔憂的目光中,很快,那一艘艘巨大的飛行寶器,便飛馳到了黑血宗宗門所在上空。
這些飛行寶器,正是玄北宮勢力所擁有。
陳麒麟無極分身站立在一艘最爲龐大的飛行寶器甲板上,低頭俯視着下方的黑血宗,沉聲開口道:
“下面的所有人,都聽着!我乃玄北宮宮主,現在給爾等一次活命的機會,只要你們乖乖的出來投降,本宮主可以饒爾等一條性命,否則,只有死路一條!”
陳麒麟無極分身的言語,加持了特殊的力量,清晰地傳遍了黑血宗,落入了每一個黑血宗門人的耳中,他們不禁嚇得渾身瑟瑟顫抖。
“哼!玄北宮宮主,想要我黑血宗投降,根本沒門!今日,不是你玄北宮死,就是我黑血宗亡!”
就在這時,有着一道帶着無盡憤怒之意的聲音傳來。
陳麒麟無極分身聞聲,嘴角流露出冰冷笑意,道:“既然,你們想要死亡,那本宮主便成拳你們!”
話語落下,陳麒麟無極分身手中黑光閃爍間,多出了一柄烏黑的長劍來,正是那柄強大無匹的烏黑無鋒重劍。
這道劍影轉瞬間,化作了一柄擎天巨柱般的劍影,狠狠的朝着那光罩落下。
滋啦啦!
滋啦啦!
只見那看似渾厚無比的血色大陣之上,立即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裂紋,顯露出不支之態。
緊接着,“砰”的一聲,便見黑血宗的第一層護宗大陣已經被毀滅了。
就這樣輕而易舉,玄北宮主僅僅只是動用了一劍而已!
這一幕,使得一衆跟隨着陳麒麟無極分身而來的玄北宮門人們,激動的吶喊道:
“宮主大人威武!!!”
“宮主大人無敵!!!”
他們知曉,宮主大人的戰鬥力又有了巨大的提升,比之前。
然而,那黑血宗的一衆門人們,則是嚇得魂飛天下了。
黑血宗總共有三十六層護宗大陣,但是,輕易間就被那玄北宮主破瓜切菜般,擊毀了一層,想來接下來的三十五成護宗大陣,也是抵擋不了多久了。
忽然,有着一道身影傳遞而來。
“爾等黑血宗門人,今日都將你們的黑血祭獻,用來抵禦外敵入侵,保護黑血宗之傳承!”
這道聲音正是身受重傷的黑血宗宗主所發出,清晰的落入了每一位黑血宗門人的耳中,令人聞之不禁有種毛骨悚然之感。
同時,這道聲音好似有着某種,難以言說的巨大魔力般,使得所有的黑血宗門人都不禁呆愣在了原地。
緊接着,更加奇異的一幕出現了。
只見那一名名的黑血宗門人們,境界盤膝坐下,他們取出了一柄烏黑的長刀,一刀扎入了自己的胸膛之中,而後,抽出,接着,繼續扎入身軀之中。
他們好似感覺不到疼痛一般,一直在身軀之上紮了七七四十九下之多。
他們血流如注,鮮血都流淌入了地面。
其後,有着神奇的一幕發生,他們的鮮血被地面吸收之後,呈現出了一幅幅古老的特殊圖騰來,血光熠熠,顯得無比的妖異邪惡,又強大無比。
轟隆隆!
轟隆隆!
整座黑血宗所在的小島,都劇烈的震顫了起來,那些黑血宗門人身上的鮮血,則是不斷的流逝着。
很快,這些黑血宗門人全部都化爲了一具具的枯骨。
這一幕幕,實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毛骨悚然了。
陳麒麟無極分身也沒有閒着,揮舞着手中的烏黑無鋒重劍,不斷的擊碎了一層又一層的黑血宗護宗大陣。
吼——!!!
當陳麒麟無極分身即將把黑血宗第三十六成護宗大陣擊碎之刻,忽然傳來了一道震顫天地的恐怖嘶吼之音。
其後,只見那血色的島嶼極速的拔高起來,散發出了恐怖無比的學色光輝。
同時,這座島嶼散發出的威壓,也在以一種恐怖的速度,在極速的飆升着。
即便是跟隨着陳麒麟無極分身一起來的那些宇帝境的手下們,也是膽顫心寒,不敢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