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侯廣斌的辦公室,宋成業便將禮物遞了過去。

    “哎呀,宋先生,您這是幹什麼?”

    侯廣斌一看宋成業拎來的東西都價值不菲,便客氣了起來。

    宋成業卻擺了擺手,說道:“這都是應該的,要不是你報了警,我和劉金成昨天可能就扔在那破廠房裏了。”

    宋成業這話說的一點都不假,如果昨天侯廣斌沒有報警,那他的下場只有兩種。

    一種是損失四百萬或者更多的錢,而另一種便要和劉金成一樣了。

    而他要來感謝侯廣斌的另外一個原因就是,現在他的主要經濟來源還是在股票市場,畢竟這是他比較瞭解的領域。

    而侯廣斌在南平的證券交易界,卻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自己和他搞好關係,只能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您這就叫做吉人自有天相!”侯廣斌也笑着說道。

    他自然也希望和宋成業搞好關係。

    因爲這個年輕人現在正是南平證券界的一顆新星。

    雖然他現在還不清楚宋成業究竟是何來路,不過以他的眼光來看,這個年輕人應該是前途不可限量的。

    對於這種明日之星,侯廣斌自然要在對方沒有完全崛起之前就把關係基礎打好,這簡直是件一本萬利的買賣。

    二人各自都懷揣着目的,交談就變得特別的融洽了。

    侯廣斌對宋成業的精準操盤極感興趣,而宋成業也在不停地向侯廣斌打聽最近證券市場的風吹草動,用以補充自己不太完整的記憶。

    就在二人相談甚歡的時候,宋成業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宋成業一看來電顯示,原來是學校的同學陳俊打來的,便向侯廣斌示意了一下,接起了電話。

    “喂?成業啊?”不知爲什麼,電話裏的陳俊聲音特別小。

    宋成業將手機音量調到最大,可是還是有些聽不清,陳俊的聲音就好像偷偷摸摸的一樣。

    宋成業無奈之下,只好問道:“你大點聲,我這聽不見啊。”

    誰知陳俊卻依舊那麼小聲地說道:“正開班會呢,不敢大聲啊!你這幾天咋沒來學校啊?現在輔導員發飆呢!說再不來就要開除學籍了!”

    原來,就在宋成業剛重生的時候,他就在學校門口遇到過一次陳俊。

    當時陳俊問他爲什麼沒來上課,宋成業說自己有點事要處理,過些天再去。

    那幾天正是宋成業原始積累的關鍵時期,他一忙就是一個月,後來居然把還要上學的事給忘了。

    這其實也怪不得宋成業,重生之前,他已經是個工作很多年的社畜了。

    那時每天就是上班下班,回家也想的是什麼時候可以不上班就好了。

    重生之後,不用上班的夢想實現了,他怎麼還能想起還得上學呢?

    如今輔導員發飆,估計少不了去學校走一趟了。

    可是,宋成業一想起那個輔導員就有些噁心。

    在他的記憶裏,那個輔導員好像是有些心術不正,宋成業有好幾筆獎學金都被他剋扣過。

    前世,宋成業沒有能力反抗,每次去找學校理論,都是無功而返,可是如今不一樣了。

    他想到這,嘴角微微上揚,對陳俊說道:“我等會兒過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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