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很好奇,到底是誰給黃源出了這麼一個主意,而且黃源到底是怎麼做到在一切包裝都是完好的狀態下,進行偷樑換柱,將那些劣質的東西給放進去的,這纔是她這一次過來的重中之重,至於其他的事情,都可以容後再提。
“如果按照你的說法,是有人指使你,那麼你還記得那個人的樣子嗎?”
“不記得了,他是帶着口罩的,而且還帶了墨鏡,我只能記得他的大概輪廓。依依總裁,你是不是原諒我了?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不會怪罪我的,只是這一次的事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能不能替我和王叔他們好好的道歉,我不敢去見王叔他們。”
“既然你都不敢去見他們,那你怎麼還敢這麼做?黃源,我只想要知道,這件事情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把過程都仔仔細細的告訴我,一個字都不要有錯漏,明白嗎?”劉依依對於黃源的喜歡,實在是有些無福消受。再說了,她已經有了宋成業,其他的男人在她眼中也就沒有了任何的區別,而且像是黃源這樣的喜歡,實際上還是很沉重的。
至少,劉依依沒有感受到任何的放鬆,反而是讓人有一種讓人窒息的感覺。張軍是這樣,眼前的這個黃源也是這樣,這些男人爲什麼一個個的都自我感覺如此良好?
“其實當初我見到那個人的時候,第一眼就覺得他和我們不一樣,因爲他身上有一種別人沒有的氣質,就好像是特意的隱藏了起來一般,可是我還是能夠十分敏銳的察覺到其中的變化。如果要用一種東西來形容,就像是空氣,本來是可以無影無蹤的,可是後來的時候,你越是想要隱藏,就越是隱藏不住,非常清楚的能夠感受到空氣的存在。”
“也是他告訴我,只要用一根針將包裝給捅破,然後在裏面加了一些其他的氣體,就一定能夠讓整個東西都變壞,但是這樣的情況下,是很容易被發現的,所以他就給了我一些袋子,裏面裝了一些膏狀的物體,我最開始也不知道這些東西是什麼還是後來偶然發現的。”
“原來那個袋子裏面的膏體和我們生產的食品是一樣的顏色,只要找到合適的位置,把針插到裏面,然後再用膏體進行密封,如此一來就神不知鬼不覺,等到膏體凝固以後,就根本找不到任何的蹤跡,甚至連最開始被人碰到的地方,都不會留下任何的痕跡,十分隱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