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妗才小心翼翼的下了牀。
然後附耳貼在殿門上聽了一會,見沒有動靜後,便伸手去推,才發現這殿門已經自外面上了鎖。
可惡。
她不死心,又去開窗戶,那些窗戶也無一例外都被封閉。
曲妗心裏的委屈更甚,抱着雙膝蹲在角落裏,吸了兩口氣,還是控制不住情緒,她想哭出來,可嗓子依舊發不出聲音,便只好將臉埋在腿上,任由眼淚奪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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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殿裏昏暗,不辨晝夜。
直到殿門‘吱呀’一聲,被從外面推開,纔有一束光照進來,曲妗揉着紅腫的眼睛看過去,只能瞧見一道白色身影,是沈青桉。
曲妗心下微顫。
他又來做什麼....
又要來繼續折磨她了嗎?
她看着沈青桉緩緩走來,然後半蹲下來,含笑着將手中葡萄大小的青果子遞過來。
曲妗眼睫微顫。
這個果子她很眼熟,沈青桉沒有靈石,但又需要喫飯補充體力,所以就經常去後山摘這種果子,但百分之六十的可能性會被她抓住,然後將他的果子抽爛在地,順便踩幾腳。
他現在拿這果子給她,是什麼意思?
沈青桉像是洞察到了她的想法,輕輕勾起她的一縷墨發在鼻尖輕嗅,低低呢喃,滿是溫柔:“師姐嘗過它的味道嗎?”
曲妗瞪了他一眼。
沈青桉張口咬住青果子的一角,便湊到她的脣邊。
曲妗雙脣緊閉,絕不張口。
隨之她的下巴就被箝住,迫使她張開嘴,那個青果子就在少年的投喂下喂進了她的口中。
入口後。
曲妗只覺一陣酸澀苦味。
這是什麼果子!
她張口就想吐出來,卻被捂住了嘴,強迫她嚥下去。
那少年慢條斯理地笑着:“師姐不知,師弟在青羽派的那一年,可是十有九日都是用此果解餓,它的滋味甚佳,香脆可口,在魔界不好尋,你可莫要浪費。全部、喫下去。”
可是她的眼淚太多了,鼻尖眼尾皆是通紅一片,一點也看不出兇狠,倒滿是楚楚可憐的味兒,惹得人心裏像被火燎般。
“師姐還真是好欺負,不過是個小手段,就能讓你掉這麼多眼淚。”沈青桉低低說着,如癮君子般埋在她的側頸處深嗅,聲音低啞帶着情慾:“師姐昨天叫的真好聽。”
曲妗太熟悉他的這種狀態了,每次要玩亂七八糟的把戲或者動情要欺負她的時候,都是這副要喫人的駭人模樣,她心裏發顫,轉身就要跑,卻被一把抱住腰肢。
那少年將她按在牆上,聲音低啞帶着情慾:“師姐再叫幾聲聽聽,好不好。”
曲妗緊咬着下脣怒瞪着他。
卻不知她的這種姿態更惹得人想要蹂躪,那脣瓣水潤鮮紅,被她緊緊咬住,如同在勾人過去一嘗芳澤,沈青桉呼吸微緊,直接湊上去,這次沒有像以往那邊帶着恨意的啃食,而是挑弄似的親吻。
越吻他心裏的渴求就越多,燥熱四起。
被他蹂躪的女子羸弱可憐,眼眸含着霧氣水光,面色白中透紅,雙手不斷推着,在拒絕這場纏綿。
沈青桉心尖微顫,下意識地就要放開她,卻想到她一身紅色嫁衣要嫁給左弘一的場景,二人一拜天地,就是要白頭偕老攜手一生嗎?
是她先招惹的他。
憑什麼一切傷心彷徨渴望糾結欲動痛苦都要他一個人才承擔?
不公平。
她應該陪着他一起,一起墮落這場永無止境的痛苦深淵,難道不是嗎?
畢竟是她親手將他推下去的。
沈青桉抓住她的雙手慢慢掀開自己的衣襬,聲音嘶啞:“師姐,你的身體,必須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