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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0章九公主與狀元郎(35)

    那把匕首插得更深了。

    將秋雪的話堵在極度疼痛裏。

    “本宮不是你們口中的瘋子嗎?”她眸光柔和的落在秋雪鮮血淋漓的胸口上,“你居然願意相信瘋子的話,還真是無知無畏,可笑可悲,愚笨不堪的蠢貨呢。”

    —

    秋雪死了。

    死的時候,十根指甲盡數斷裂,是因爲過於疼痛抓撓地面造成的。

    —

    天漸漸亮了。

    浮華宮的主殿也被打掃了個乾淨。

    就連一絲血腥味兒都聞不見。

    但曲妗卻還是不開心,她依舊沒有穿鞋,披頭散髮地坐在椅子上,目光不知在看向哪裏,給人可望不可即的感覺。

    她在思考。

    思考讓自己開心的法子。

    做些什麼呢?

    她慢慢想起溫瑜的那三根手指,好像是池於淵麾下的一個副將砍的,名字叫餘樂生,殺了溫瑜,砍了他的三根手指後,用此邀功請賞得了幾百兩黃金呢,還加官進爵,當上了主將。

    她要他的手指。

    因爲做這件事興許能讓她開心,並不是因爲溫瑜此人。

    如果是因爲溫瑜,她早就做了,怎麼可能會等着過去了半年多,纔想起來做這件事,她只是爲了讓自己開心點,她是高高在上的貴族小姐,想要什麼都能得到,所以開心也是一樣,她需要開心。

    —

    曲妗去找池於淵了。

    —

    彼時,池於淵正因爲昨晚中了迷藥的緣故而頭昏腦漲,也沒有像往常一樣去批閱文書,而是倚在躺椅上休息。

    看到曲妗的時候,池於淵嘴角微揚:“妹妹來了?”

    曲妗直接開門見山,“我想要一個人。”

    “誰?”池於淵來了興趣。

    “餘樂生。”

    “要他作甚。”池於淵有些瞭然,看着曲妗的目光意味深長。

    “殺。”

    曲妗說得極爲平淡,“他觸怒我了,就像昨晚衝撞我的秋雪一樣,所以我要殺了他。”

    池於淵眯起眼睛思考了下。

    餘樂生最近在跟原太子那邊勾結,原太子雖說被廢了,但依舊保留了不少忠黨,餘樂生爲了錢財,開始給原太子賣命,最近幾月出賣了他不少情報出去,他卻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理由將他處置了。

    因爲無緣無故懲戒人,難免會使他落得個暴虐的名聲。

    池於淵挑眉看向曲妗,笑意加大:“此人自然可以交給妹妹處置,但妹妹不得給點誠意嗎?”

    若是可以藉着曲妗的手,將餘樂生除了,倒也不失一種辦法。

    曲妗嘴角微向上彎,雖化着濃妝,亦是掩蓋不住由內至外的清雅氣質,兩相結合卻更爲惹人注意,因爲她長得實在是太好看了。

    她輕聲:“哥哥想要什麼誠意呢?”

    池於淵心中一動,將她拉入懷中,輕嗅了下她身上的香味兒,“妹妹昨晚說要跟本宮圓房,外頭的侍衛也都說妹妹跟本宮已然圓房,但本宮怎就沒印象呢?連妹妹是什麼滋味兒都記不大清,你說...這是爲什麼呢?”

    曲妗摟上他的脖子:“哥哥最好明着說一點。”

    池於淵勾起她的下巴,“自然是想要妹妹一個吻,只是不知妹妹願不願意。”

    “哥哥既然想要,那還等着作甚,是在等我主動湊上去吻你嗎?”曲妗似水般的眸子裏滿是嘲弄。

    說完這句話。

    就是一頓顛鸞倒鳳。

    池於淵將她反壓在躺椅上,就湊過去吻上她的脣,她也不反抗,順從地張開嘴,任由他爲所欲爲。

    良久過後,他才喘着氣擡起頭,眼中滿是迷離的欲色,“妹妹滋味依舊甚好,餘樂生,是你的了。”

    —

    校場。

    曲妗來的時候,一羣士兵正在操演。

    看到是太子妃,立即停下,然後單膝跪地行禮:“屬下等見過太子妃。”

    曲妗在外一向是風光無限。

    她穿着大紅宮裝,腰束杏黃緞帶,盈盈一握楚宮腰,嘴脣不點自紅,略施胭脂,一雙眸子迷迷離離,惹人生憐的同時,一抹微笑輕輕巧巧地掛在臉上:“諸位請起。”

    綠衣揮了揮手。

    一羣侍女便上前來,放椅子的放椅子,拿華蓋的拿華蓋,搖扇子的搖扇子,還有端着果盤喂水果的。

    曲妗坐在椅間,流轉星眸顧盼生輝:“你們的將軍呢?”

    將軍....

    副將抿了抿脣,上前:“回太子妃,餘將軍他今日有事,所以未能前來任職。”

    其實這是假話。

    但又不得不這麼說,畢竟現在餘樂生在他們面前算是權勢滔天的存在了,若是告了他的黑狀,保管要被在暗地裏整死。

    按理說,他們都是餘樂生的兵,餘樂生是需要站在最前面看着他們操演的,一有不對的地方就及時指出。但餘樂生慣會偷懶耍滑,他此刻正躲在遠處的陰涼地,一邊納涼喝酒,一邊喫着旁人遞過來的水果呢,好不自在。

    “哦?”太子妃聲線柔弱,卻極爲清晰的傳到他耳朵裏,“將餘樂生給本宮抓來。”

    ——“奴才們領命。”

    十多個小太監朝太子妃行過禮後,就精準無比地朝着餘樂生的方向去。

    不多時,就有一箇中年男人被拖了過來,他醉酒醉得不行,就連衣服也沒怎穿好,還丟了一隻鞋,被拖過來的時候,還不斷叫嚷着:

    “你們這些賤骨頭,知道本將軍是誰嗎!”

    “居然敢對本將軍動手動腳的,小心本將軍把你們都用劍捅成馬蜂窩!”

    .....

    但沒有任何太監聽他的叫嚷。

    等到了太子妃跟前後,他們就將餘樂生隨手丟在地上。

    “太子妃,餘將軍已帶到。”

    餘樂生氣急敗壞,可看了眼曲妗,居然流露出花癡的模樣:“姑娘是哪個樓的?竟長得如此花容月貌,姑娘想見本將軍說一聲便是,怎能讓那些賤骨頭過來,害得本將軍被他們一路拖着骨頭都散架了,不過能見姑娘一面,被拖一路也是值得的。”

    餘樂生此話,簡直大不敬!

    深知太子妃手段的那些宮女太監,一個個都對餘樂生深感憐憫,招惹誰不好,居然招惹太子妃。

    而底下的那些士兵,看着向來爲虎作倀的餘將軍這般大膽,觸犯貴人。

    心裏沒有竊喜是假的。

    但卻不敢流露出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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