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家,一座古玩屋子裏,蕭玉揚一臉的不滿,“曾少,這畫只是我們撿來的,名物有主,我們怎麼能拿出去拍賣呢?再說了,一旦被原主人知道了,我們怎麼收場?”
蕭玉揚氣憤的道,胸口都在一陣起伏,死死的盯着面前辦公桌前的那個青年,苦口婆心的道,同時是一臉的厭惡之色。
那青年正一臉的舒爽,閉着眼,一臉極爲的享受和病態的潮紅,人坐在沙發凳子後,並沒有看蕭玉揚一眼,這青年穿着一身名牌西裝,名叫曾塵華,曾塵華是曾家獨子,大少爺,一向桀驁不馴慣了。
看他臉色,病態的蒼白,一看就是酒色過多,掏空了身子,而且他現在做的事,簡直讓人無法描繪,他身上穿着的衣戴整齊,下身卻西褲解開,一頭紅色的秀髮在起起伏伏。
不一會,曾塵華推開那個人,從桌子下站起來一個紅髮女郎,臉蛋竟然有一些韓國網紅的味道,媚眼瞟了一眼蕭玉揚,邁開長腿就走開了。
“曾少,我在和你說話!”蕭玉揚氣憤,手按在了辦公桌上,身子向前傾了一些,“你到底有沒有在聽?”
“聽着了。”曾塵華滿不在乎的撇了撇嘴,“我說蕭大小姐,一幅畫而已,有什麼關係?呵呵,哪家是主人,你讓他來,看看能拿我怎麼樣?”
“今天我就賣了,我保證,什麼事都不會發生。”
曾塵華說完,站了起來,手端起桌子上一杯紅酒,眼神灼熱的盯着蕭玉揚,“說這些俗事幹什麼,一點意思都沒有,玉揚,晚上別工作了,跟我出去喝酒。”
蕭玉揚眼神裏閃過了一絲嫌惡,搖了搖頭,人直接推後了兩步,“對不起,不感興趣。”
“曾少,我要走了,這個事我還是希望你好好的考慮清楚!”
“呵。”
曾塵華在背後冷笑一聲,看着蕭玉揚走出辦公室的門,舔了舔下脣,一臉的灼熱,至於蕭玉揚說的事,他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
正日,曾家拍賣行門口,車水馬龍。
一些老闆從車上下來,和曾家的人握手,熱情的不得了,相互寒暄,然後被一個個送進門去。
蕭玉揚,曾家的御用古玩鑑定大師,年三十,至今單身,大齡單身女。
中海市誰不知道這朵紅玫瑰?可惜卻沒幾個人能採,而且蕭玉揚一向眼高於頂,不把一般的男人放在眼裏。
尤爲重要的是,在大部分人眼中至少都知道一點,蕭玉揚已經是曾家大少爺,曾塵華內定的女人了,又有幾個人敢火中取栗?
當下,拍賣行的門口,蕭玉揚充當名媛一樣,在那迎接往送,引人注目的不得了。
“陳飛,這位是陸老闆,劉小姐,你認識一下。”
“陸老闆,這是我女婿,陳飛。”曾家拍賣行不遠處,李天城領着陳飛下車,見了一位大人物,這就是此行李天城要引薦陳飛認識的人,阮劍峯,十個億身家,江南省的大老闆,原先是開加工廠的,現在改玩古玩。
旁邊那劉倩,扎着雙馬尾辮,二十歲出頭,青春靚麗,露出一雙白生生的大長腿,身上一身名牌,他阮劍峯親戚家的女兒,今天帶出來玩。
劉倩掃了一眼,根本沒理會,自顧自的喫着嘴裏一根棒棒糖,頭上還帶着一副耳機,在那聽歌。
阮劍峯也不鹹不淡,和陳飛一握手,“小李,生意幹嘛在龍都做,不回來?”
“這不是本錢不夠,做不開嘛。”李天城乾笑一身,背脊都彎下去好多,顯得更客氣,“我倒是想回來,這不是還得要阮老闆多多提攜嘛。”
“哈哈哈,小李啊,這都是小事。”手指上夾着煙的手,拍了拍李天城的肩膀,阮劍峯笑着道,“今天來是聽說曾家出了一些寶貝,特地過來看看,走吧,一起進去,帶你見見世面。”
“是是。”李天城臉上露出一臉的驚喜,連忙拉着陳飛,就要進去。
“阮叔,你怎麼在這?”說着間,一旁又是幾個青年走了過來,陳飛擡起頭一看,不禁揚了揚眉毛,熟人,程北那幾個富二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