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哪啊。”小侯王一聲冷笑,面色陡然猙獰幾分,一字一句,“今天這個地方,誰也不許走。”小侯王怒極而笑。陳飛這番話,已經是徹底的激怒他了。
小侯王這麼一說,韓渠的臉色不禁跟着微微一抹蒼白。
侯門的人無聲的圍攏了上來,圍住了陳飛,看這個劍拔弩張的姿態,今天是不打算放過陳飛了!
朱錦臉色一白,眼看着這個勢態擴大化,也不管自己的傷勢了,掙脫了這個醫生,和攙扶着他的幾個劉門人,一下站了起來,厲聲的道,“小侯王,你別太放肆了,這個人是我們劉門的貴賓,我師傅的座上客!”
“你要是敢傷他,我師傅不會放過你的!”
“你師傅的事,以後再說!”小侯王冷冷的道,滿臉猙獰,“人要爲自己說的話,付出代價。”
“小子,你剛纔不是說的很痛快嗎?好,很好。”
“我已經很多年,沒有人這麼激怒我了。”
小侯王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點頭道,四周的人,無聲的圍住了陳飛,看着這個斯斯文文,帶着金絲眼鏡的陳飛,一看就是一個文弱書生,小侯王只覺得心頭的暴戾之氣,在不斷的攀升。
“完了……”身後,朱錦的臉色不禁微微一白,他眼尖,看的清楚,這個小侯王是動了真怒了。
而他這個人,素來行事是無法無天,仗着是冠軍侯的兒子,肆無忌憚,否則,今天也不敢在這打殘他了。這個陳飛落到了他手裏,怕是真要被他給折磨的一個人無人形了。
“今天不想惹火燒身的人,都讓開。”
小侯王面色冰冷,冷峻的盯着陳飛,“這是我和他之前的事,都閃開!”
小侯王這個話一說。四周的人臉色一下就爲難了起來,進退不能,他們是真的不想惹火燒身,同樣,也惹不起。
看着一臉猶豫的李青娥,陳飛輕輕的推了她一把。
“你先去休息一下。”陳飛溫和的道。
說完,陳飛纔看向了這個小侯王,首次摘下了自己的眼鏡,塞到了上衣的口袋裏。
“你想怎麼辦?”陳飛揹着手,看着這個小侯王。
“怎麼辦?等我折磨到我滿意,折磨到你明白自己今天要爲了自己的言行,付出多大的代價爲止!”
“給我把他圍起來!”
小侯王厲吼一聲,刷的一下,所有的人把陳飛圍成了一個圈子,小侯王冷笑連連,看着這個立在場中,面無表情的陳飛。
“裝,還他媽挺能裝。”
他們等的就是現在,其中一個侯門人早忍無可忍。
之前那個一個人打趴下二十幾個特種兵的侯門人,大步躥上前,擡起手,一巴掌就狠狠的呼向了陳飛的臉,“我讓你裝!”
“呼”的一下,破風聲從腦後傳來。
這一巴掌,這個侯門人帶着滿臉的猙獰,這一耳光抽在人的後腦上,怕是能給人一下抽一個腦震盪出來。背後的韓渠和吳歡歡已經是鴉雀無聲,這下面,這個陳飛會被打的很慘很慘的。他們幾乎是沒眼往下看了。
但是又偏偏不敢走,生怕惹怒了這些侯門人。
“這個陳飛真是害慘我們了。”韓渠哆嗦着,結巴道,“幹什麼不好,非要這個節骨眼上跑出來逞英雄,他以爲自己是誰。”
“就是。”
對比韓渠的發抖,吳歡歡倒是冷靜,只是臉上掛着一抹譏誚,“我還真沒看出來,這個陳飛竟然是個愛出風頭的人,可是他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自己是個什麼玩意。”
“這裏是輪的到他撒野的地方嗎。”
吳歡歡冷笑的道,“強要出頭,就只怕細胳膊擰不過粗大腿,人要找死,關我們什麼事。”
吳歡歡袖手旁觀。
不等這些人說完,呼的一聲,那一巴掌就抽上去了,可是還沒等他碰到陳飛,陳飛已經探出一隻手,穩穩的捉住了這個人的手腕,手掌如鐵箍一般。
接着,“咔嚓”一聲,這個侯門人就是一聲慘叫,陳飛把他的手腕給捏骨折了!
“噗通”一下,當着所有人的面,這個侯門人就給陳飛當衆直接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