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永北宮的靈堂,晏庸居住的地方。
而在他們的面前更是還擺放着一具漆黑的棺材,那裏面躺着一具屍體。
就算晏庸現在死了,就算任何事情都可以改變,身份地位都可以改變,但是他竟然會在這個時候,選擇做出這樣的事情……
實在是令人感到頭皮發麻!
她如今也算的上是他的……
晏惟楚說的沒錯。
他的確不是一個克己復禮、謙遜正然的人。
偏執陰鬱,又喜怒無常,甚至是大逆不道,說的是他纔對。
晏惟楚指尖勾起她的腰肢,將她從蒲團上拉了起來,這個動作讓她的衣裙散開,下一秒她已經被抵在了宮殿內那森冷的柱上。
這個靈堂布置得簡陋,偌大的宮殿中除了幾條白布帷幕掛在那裏,還有幾盞閃爍搖曳的白燭外,再沒有其他的東西。
伴隨着他們的動作,帷幕和燭光搖曳着,將他們的身影半遮半掩的遮住,而閃爍的白燭則將他們地上的倒影拉得越來越長。
“晏惟楚,你瘋了?”姜妯聽見自己的嗓音啞得過分。
面前漂亮的瘋批美人冰涼的指尖已經探進了她的衣襟內,他親吻着她的鎖骨,又仰頭脣瓣摩挲着她的耳根,冰冷溼潤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畔。
“我沒瘋。”
“姜妯,我比誰都清醒。”
她被抵在冰冷的柱上,感覺到對方的指尖握住了她的腳踝。
在這安靜的宮殿年內,少女纖細腳踝上的紅繩鈴鐺,在伴隨着搖晃而清脆叮鈴作響着。
——
姜妯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着的,她只記得……
她醒來的時候,發現四周的燭光都是一片昏暗的,等她再眨眨眼,看清楚四周,發現自己被關在了一個巨大的金絲籠裏。
這金絲籠極大,約莫快要佔據一個臥房了。
姜妯發現自己此刻是躺在地上的,身上還蓋着一層柔軟的被褥。
而地上鋪着上好的毛毯,這毛毯極厚,姜妯躺在上面完全感受不到地面的堅硬和冰冷。
她記得昨天在永北宮的靈堂裏,和晏惟楚荒唐胡鬧了一次,然後因爲那裏實在是太過冰涼,沒有地方可以落腳,能靠的就只能是那柱子。
姜妯又是一直從頭至尾被晏惟楚抱在懷裏,所以結束後不僅很累還打了好幾個噴嚏。.七
後來好像被晏惟楚抱着從永北宮裏離開了,徑直回到了寢宮裏。
奶糰子見姜妯已經醒來了,便小聲的對姜妯說:【老祖宗,咱們這次是不是翻車了啊?】
本來一開始懲罰任務是要做晏庸的皇后,如今老祖宗已經做到了,任務也應該完成了纔對。但是老祖宗堅持不解釋,反而還將計就計的激怒晏惟楚,爲的就是來一場緊張又刺激的小瑪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