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昊炎見秋孟捉弄姜凝,便擰着眉不悅的出聲:“想你做什麼,阿凝的哥哥都在這呢!要想也是想我和阿妯纔對。”
“我怎不知道你還有這麼小氣的一面。”秋孟瞥了姜昊炎一眼,他方纔也只是逗逗姜凝而已,沒打算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
他又見着姜凝頭上戴的那髮釵,似乎明白了什麼,然後視線看向了一旁被姜凝羞怯的抓着衣袖的姜妯。
阿凝這個小姑娘,秋孟也算是從小看到大長大的,小姑娘平日裏害羞沉默,和她哥哥姜昊炎有些相似。看着安靜軟軟的,但其實不像是個會主動接近他人的人。
這姜二公子纔回來一天,阿凝居然就對她這麼信任依賴了,看來她很是不簡單啊。
秋孟上下打量了一眼姜妯,看着她那張臉的時候,眼裏有些說不出來的驚豔。
這一家的人都長得好看,姜昊炎雖然冷了些,但是長相也是俊美的,可是他沒想到姜昊炎這個弟弟卻是……那樣的漂亮。
對,就是漂亮。
以前秋孟覺得只有裴忱似的相貌說得上漂亮。
畢竟一個男子用漂亮來形容,着實是有些不對,但是隻要你見過裴忱似,你纔會發現,漂亮兩個字用在他的身上完全沒有錯。
可如今,秋孟沒想到除了裴忱似,竟然還有一個人的容貌也可以漂亮來形容。
別說是女人見了就喜歡上了,男人見了同樣也會走不動道。
秋孟笑哈哈的對姜妯道:“你就是昊炎口中經常提起的那個弟弟,姜妯吧。昊炎經常在我們的面前提起你,我跟你說他可想你了,好多時候他和我們一起喝酒都因爲想起你哭了。想不到吧,他這個大冰塊喝酒也會哭!每次喝醉了都與我和忱似說,你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在另外養病是那般的可憐,他們還不能去看你,只能在心裏思念着你。如今你病好回長安了,昊炎估計心裏已經高興瘋了吧。”
聽到這話,姜昊炎臉色一變,他下意識的看了姜妯一眼,見姜妯沒有什麼表情,他才皺眉對秋孟低聲厲呵道:“別胡說。”
他什麼時候在你的面前經常提起阿妯了,還有什麼喝酒喝的哭了,這絕對不是他。
如今纔是阿妯從京外回來的第二天,姜昊炎可不想自己的妹妹面前丟了做大哥的形象。
秋孟聽到了姜昊炎死鴨子嘴硬的話,他毫不客氣的一個白眼翻出天際。
“對對對,你是沒有經常提,你也沒有喝醉酒後因爲思念自己的弟弟而痛哭流涕。那些曾經我看到的,只不過是我和忱似眼花了生出的幻覺,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