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將目光集中在了君穆年的身上。
當中除了希望從君穆年口中得到答案的人之外,還有少數人,投來了質疑的目光。
縱觀整件事情,秦王府獨善其身,可偏偏秦王知道蠱蟲怕酒水,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關聯呢?
見衆人看向自己,君穆年語氣平淡的開口道:“本王不知,對於蠱蟲的記載,多是從素戎老將軍的手札中看到,若是二哥感興趣,本王可將手札拓一份出來,送去二王府。”
君穆嵐翻了個白眼,他哪有功夫看那個東西。
不過他卻沒有懷疑君穆年的話,因爲素戎是三朝元老,一名猛將,打的南疆人幾十年不敢進犯,南疆將士,聽聞素戎的名字,沒有一個不聞風喪膽。
素戎與南疆打了那麼多年的交道,瞭解蠱蟲一二,也不爲奇。
魏空青聽君穆年這樣回覆,只能嘆口氣道:“二殿下,爲今之計,若想保住這兩個侍衛的性命,恐怕只能砍掉雙臂,阻止蠱蟲蔓延了。兩害相權取其輕啊!”
“啊……”
“不要啊……嗚嗚……”
兩個侍衛瞬間腿一軟,跪坐在地上,砍掉雙臂,他們不就廢了嗎?這跟殺了他們有何區別?
而比他們二人更加崩潰的,還要數安北山,和心儀安北月的君穆崇。
安北山怒聲道:“他們的手臂可以砍掉,那我妹妹怎麼辦?要把身子也砍了嗎?魏空青你就是個庸醫!”
君穆崇也急忙道:“二哥,萬萬不能啊,北月郡主萬萬不能有事啊!”
君穆嵐明白君穆崇的意思,這君穆崇不僅僅是因爲喜歡安北月,所以擔心她的安危。
還有一層意思是,如果安北月在君穆嵐的地盤上出事,從此往後,安親王府和他們兄弟二人,只怕就要成爲敵對了。
沒有了安親王的支持,他君穆嵐想要爭儲,定然是難上加難。
君穆嵐開口道:“不管怎麼說,先派人去南疆請蠱術師,然後傳本王命令,在京城發放榜文,尋求江湖神醫。”
一提起神醫,那君穆崇便眼睛一亮,開口道:“二哥,神醫莫尋不是正在京城麼?就住在秦王府啊!”
衆人唰的一下又看向秦王。
只見君穆年語氣不疾不徐的開口道:“莫尋已走。”
君穆崇拍案而起,驚訝道:“什麼?走了?怎麼這麼巧?!”
君穆年挑眉看向君穆崇,平淡的開口道:“四哥好奇,可以去問他,本王不知。”
君穆崇氣得直磨牙,看着君穆年咬牙切齒的開口道:“七弟,你一定有辦法聯繫到莫尋,你快讓他回來,若是沒有莫尋幫忙,只怕北月郡主危在旦夕啊!”
君穆年垂眸,仍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態度,冷淡的開口道:“與本王何干。”他才懶得管安北月死活。
此話一出,直接把君穆崇氣得個倒仰,君穆崇剛要破口大罵,安北山就衝出來站在了君穆年和蘇子餘面前。
本以爲安北山也要開口求君穆年,沒想到他忽然拱手,面向了蘇子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