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艾澤拉斯陰影軌跡 >128.在盲人眼前換衣服你也會害羞嗎?
    “嗖”

    在夜色下的靜謐山崖上,布萊克的身影重新浮現。

    他試圖嚇唬維持着警戒的肖爾和納薩諾斯,便伸出雙手想要像自己欺負其他人一樣,用雙手壓住兩人的肩膀。

    但肖爾唰的一聲消失,而納薩諾斯也抽出了腰間的單手斧,頭也不回的向後一抵,正好抵在布萊克的脖子上。

    “你隱遁的時候我們確實察覺不到你,但這麼近的距離上...你是不是太小看我們兩了?”

    肖爾從布萊克身後出現,伸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海盜聳了聳肩,用兩根手指捏住納薩諾斯的單手斧,把它推離自己的脖子,又說到:

    “年輕人不要隨便玩這麼危險的東西,瞧瞧它多鋒利啊,一不小心就會割破皮膚的。”

    “你就這麼兩手空空的回來?”

    瑪瑞斯將單手斧插回腰間,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布萊克,看這傢伙沒有缺胳膊少腿這才放下心來。

    他回望了一眼月色下的賢者要塞,說:

    “那裏面有什麼東西嗎?”

    “唔,裏面的東西可厲害極了,說出來都怕嚇壞你們兩個,所以我決定不說了。”

    海盜哈哈一笑,挽住兩人的肩膀,說:

    “偵查順利完成,我對他們‘摸了摸底’,心中已有把握,接下來只需要等待援軍到來,走,我們去布倫納丹的酒館裏喝一杯。

    這邊的美酒雖然不如伯拉勒斯水手街那麼種類繁多,但他們本地也是有好幾種特色飲料的。

    在完成了一場緊張刺激的偵查行動之後,我迫切的需要放鬆一下。”

    “放鬆?”

    瑪瑞斯眨着眼睛說:

    “那要不要再爲殿下你安排兩個舞女跳舞助興啊?”

    “可以嘛,只要你們請客,我無所謂的。”

    布萊克哈哈一笑,三人轉身走向後方的森林,在離開山崖之後,謹慎的肖爾低聲問到:

    “確認沒有問題嗎?不需要爲這個要塞提前做些佈置?”

    “不需要。”

    布萊克舔了舔嘴脣,說:

    “你看過馬戲團的魔術表演嗎?我的兄弟,這裏就是魔術師手中用來吸引觀衆目光,好方便他藏東西的‘小把戲’。

    要塞裏的東西確實很驚人。

    但它只是被用來吸引我們這些對風暴教會抱有惡意的人的目光,這裏會被放棄,以此掩蓋風暴教會真正的祕密。

    我們不會被它干擾。

    當然,該做處理的玩意確實需要提前安排,但這就不是我們的分內之事了。”

    說完,海盜伸了個懶腰,語氣愉悅的說:

    “今晚該看的,不該看的都已經看過了,就算是我和他們提前打了個‘招呼’,所以下次見面,希望他們不要責怪我不說‘你好’就開槍。”

    “還有點時間才天亮呢。”

    揹着戰弓的納薩諾斯在林間穿行,他看着斯托頌谷地東部的海岸線,回頭對布萊克說:

    “或許我們可以抓住這最後一點時間,去水手之濱以東的海岸線之外偵查一圈。我之前看了莉蕾薩將軍整理的戰術地圖,其他區域都有探查,但惟獨那裏是一片空白。

    我聽說那邊除了風暴神殿之外,還有一座他們用來舉行儀式的島?

    或許可以在那裏發現一些端倪。”

    “或許也可以在那裏爲你準備一座墓碑,說真的,墓誌銘我都想好了,就寫上‘瞧,這就是不聽話的下場’。”

    布萊克拍了拍瑪瑞斯的肩膀,咧嘴說:

    “那個地方現在不能去,那是最終之地,得等我們解決了風暴神殿才能前往那裏。挑戰的順序就是這樣的,你不能隨便跳過某一環。

    那個地方隱藏的東西是年輕的你無法想象的,哪怕只是看上一眼就足以讓你心智痙攣。”

    “如果是這樣,那我們之後怎麼去那裏作戰?”

    瑪瑞斯皺着眉頭說:

    “我不懷疑你的警告,但如果我們連看一眼都做不到的話...”

    “放心吧。”

    布萊克打了個響指,說:

    “我說有外援,指得可不只是聖光教會。那最後的一戰不但需要我們披上盔甲,還要武裝心靈。聖光很難做到這一點,最少這個階段不行。

    千萬別多想。

    我需要所有人在大戰到來前保持一個好心態,越愉快越好,能放空大腦最好不過,這不只是爲了增強信心或者尋歡作樂。

    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放鬆心情的,但對我這個酒鬼來說,有酒就夠了。

    走走走。

    在黎明到來之前,我們還能好好的喝上一輪。”

    兩個拗不過布萊克的邀請,只能跟着他返回布倫納丹。

    不過好在這座小城已經爲即將到來的聖光巡行和公主加冕點燃了熱情,所以即便是在午夜凌晨,街上也還有很多在忙碌的人。

    城市中心爲兩場儀式慶典準備的高臺場地就快要佈置完畢了。

    在黎明時分,喝的醉醺醺的布萊克還跑去幫那些熱情的市民,在吆五喝六的胡言亂語中,給他們的場地裏掛滿了顏色鮮豔的綬帶。

    因此還得到了好心人送來的小松餅做早餐。

    在那熱熱鬧鬧的場地中,剛剛有些醒酒的布萊克一邊喫着鬆餅,又和旁邊的“工友”們一邊吹牛,一邊喝起了第二輪。

    酒不是什麼好酒。

    但對於資深酒鬼而言,只要沒什麼怪味都是可以倒進嘴裏的。

    “你是說聖光?當然,聖光是我唯一的信仰,我從很小的時候就跟着家人每週去教堂啦。這個習慣一直保留到現在。

    不瞞你們,我一直會向聖光許願,而慷慨的聖光總是會迴應我。”

    布萊克大口喝着酒,嘻嘻哈哈、信口雌黃又神神祕祕的對旁邊一羣本地人吹牛說:

    “別看我現在醉醺醺的,但我暗地裏可是爲聖光幹活的,我虔誠的爲聖光服務,聖光付給我豐厚的薪水。

    如果不是我自己還有點‘小生意’,我都打算皈依聖光教會,去當個神父什麼的。

    有人告訴我,我很擅長‘說服’別人。

    聖光會需要我這門技能的。”

    “喂,夥計,爲信仰服務可是不能求庸俗報酬的。”

    旁邊一個同樣喝的醉醺醺的傢伙拍着布萊克的肩膀,對這個很年輕,酒量很好但瞎了眼睛的可憐人說:

    “這樣的交易可不是信徒該有的心思,你應該無償的爲聖光奉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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