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以年爲單位來計算的漫長時間。。。
但芬娜能從阿格拉瑪之盾上學會泰坦的劍術,是讓布萊克相當意外的一件事。
這充分證明芬娜和聖盾的匹配性相當高,這大概是因爲提爾神力已在她體內紮根的緣故。如果戴琳和芬娜的關係能好一些,這位庫爾提拉斯的大海長女,纔是最適合執掌聖盾的戰士。
目送着自己的兒子女兒跑出去,戴琳一臉無語的收起了聖盾。
上將基本可以肯定,剛纔布萊克說那聖盾上的幻象只是無足輕重的東西,絕對是在敷衍他。
這個幻象肯定很重要,寓意着非常晦澀的知識和信息。但以海盜的表現來看,這段信息估計也只有他那樣的先知才能看懂了。
戴琳雖然也對這個祕密有興趣,但他現在沒時間糾結於此,他決定在今天下午就通過彩虹橋返回庫爾提拉斯。
既然已經明晰了惡魔的入侵徵兆,那麼在南海失蹤的第二艦隊必須馬上找回來!
不能再耽擱下去了。
至於兒子和女兒...
由他們去吧。
既然他們也有理想,那父子雙方就爲了各自的理想奮鬥,反正不管誰輸誰贏,普羅德摩爾都是永遠的贏家。
另一邊,臭海盜和芬娜已經溜出了英靈殿。
他們走彩虹橋落在風暴峽灣的海岸邊,這裏是一處荒涼的海岸,不過隔着大海能影影幢幢的看到一片大海對面的黑色島嶼。
那裏霧氣沉沉,不見一絲天光,就和海拉的冥獄風景非常像。
“來,讓我看看。”
布萊克對芬娜做了個手勢,後者會意的從行囊裏抽出奎爾塞拉,雙手緊握,以記憶中那劍術的起手式在原地舞動起來。
並不複雜的劍術,充滿了大開大合的味道,乍一看沒什麼出奇,但如果搭配神力來用的話,就能讓這劍術的破壞力無限的放大。
它是阿格拉瑪對於力量使用的感悟結晶,是最適合以神力戰鬥的姿態,每一次劈砍和橫掃都會帶出強大的氣勢。
“沒錯,就是它了。”
布萊克滿意的點了點頭,對以一個帥氣劈砍後收招的芬娜說:
“泰沙拉克劍技,必須搭配厲害的武器和力量才能發揮效果,否則就是一套平平無奇的劍術。以後就用它對敵,威力會隨着你對它的理解加深而加強的。
等到最後,怕不是能一劍劈開一座山,但和真正的泰坦相比還是太差勁了。
阿格拉瑪那種猛人,向來都以一劍爆星來向他的老上級薩格拉斯大人致敬的。”
“那來,我教你。”
芬娜拄着劍,對臭弟弟招了招手。
她倒是不藏私,但布萊克搖了搖頭,說:
“我已經學會了。這套劍術重要的不是姿態,重要的是劈砍和橫掃時,對力量釋放頻率拿捏的精準程度。
這種經驗每個人的拿捏都不一樣,只能自己慢慢感悟了。”
“嘁,顯擺什麼嘛。”
“那個,之前我喝醉了,好像說了一些很糟糕的話,你就當沒聽到,好嗎?”
“你說了什麼?”
布萊克木着臉,反問到:
“是什麼‘我是你的第一選擇’這種奇怪的話嗎?還說什麼你可是精靈,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並不如我想的那麼保守...”
“不許說了!”
芬娜羞紅了臉,撲上來要壓住布萊克的嘴。
被海盜躲開,後者甩了甩手裏的酒壺,拉長聲音說:
“還把胸衣丟給我,邀請我一起泡熱水澡呢,嘖嘖,是在水手街找那些舞娘專門學習過嗎?這一套玩的很熟練嘛,芬娜。”
“我要撕爛你的嘴!”
芬娜被羞的不行,惱羞成怒之下,揮起奎爾塞拉就朝着布萊克砍過來,又被海盜玩耍一樣躲開,兩人一追一逃,很快來到了海岸最前端。
眼看着芬娜已經激活了普羅德摩爾血脈開始喚醒怒火,布萊克知道開玩笑的火候到了,便立刻正經起來。
他伸出手,對雙眼通紅的芬娜做了個“暫停”的動作,咳嗽着說:
“好了好了,說正事!不想要獎勵了,是吧?”
“獎勵?”
芬娜正提着劍呢,聽到這個詞便冷靜下來,她狐疑的看向布萊克,後者指了指身後那座若隱若現的島,說:
“那裏,盾憩島,本地維庫人的禁地。
傳說那裏是列王的墳墓,不息的靈魂常年遊走於荒蕪的大地中,裏面有很多古老的墓穴,隱藏着維庫人的歷史和祕密。
聖光教會拿到的第二把神器,那面真理守護者盾牌就是從盾憩島得來的。但我沒有告訴他們,那裏還藏着第二把神器。
屬於戰士的神器。”
“真的?”
芬娜放下了手裏的劍,狐疑的說:
“如果它一直都藏在島上,那本地的維庫人爲什麼不去拿?”
“你以爲神器是那麼好拿的嗎?”
布萊克撇嘴說:
“維庫人們尊重先祖,尊重勇士,真理守護者被他們傳說中的國王伊格瑞姆持有,而大地守護者之鱗則被維庫人的另一位傳說族長馬格納·破冰者守衛。
那可都是傳說中的英雄。
都有資格進入英靈殿,卻因爲種種原因選擇了拒絕。
普通的維庫人根本不敢踏上那座島,就算是有志於挑戰傳說的勇士,也很難在他們的銅牆鐵壁的防禦中尋覓到機會。
那是防護的神器。
可不是熱血拼刀就能拼贏的簡單對手。”
“我...”
芬娜想了想,戳着臉頰說:
“我還是不要了吧,我已經有奧丁之怒了,而且薩洛瑞安爵士臨走時也叮囑我,讓我找機會回奎爾薩拉斯一趟。
他要正式把奎爾德拉傳承給我。
我手裏還有逐風者的禁錮之顱,你不是說也能從其中尋找到元素聖刃嗎?再加上灰燼使者,我目前的武器已經夠用了。”
“你先把它取回來,聽話。”
布萊克伸手放在芬娜肩膀上,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