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萊尼人的飛船埃索達,是這個種族用來跨越羣星躲避燃燒軍團襲擊的星際母艦“風暴要塞”艦隊的一艘護衛艦。
這個小艦隊並非德萊尼人的財產,它來自於現在已經和德萊尼人文明“深度綁定”的納魯們的黑科技。
以阿達爾爲首的納魯算是德萊尼人們的“伴生成員”,儘管這些納魯們的存在時間要比德萊尼人長的多。
而這個阿達爾也是個很有名的納魯,根據一些小道消息,它和聖光之母澤拉曾經有過一些合作和接觸,但雙方最終選擇了分道揚鑣。
大概是理念不同造就的分裂但除了德萊尼人外,沒有其他人對“七巧板”們的複雜過去有太多的興趣,它們也基本對此避而不談,顯得非常神祕。
再說回“風暴要塞”艦隊。
這玩意聽着很厲害,但實際上在戰鬥力層面完全無法和燃燒軍團的艦隊作戰。
它們一直在逃亡,之前還可以憑藉古老的七塊阿塔瑪水晶來保護艦隊不受損,但在二百多年前,德萊尼人駕駛着艦隊來到德拉諾世界時,發生了一點“小小”的意外。
艦隊中最重要的一艘能源船“吉尼達爾”號墜毀了,這就導致德萊尼人和納魯們很難再啓動艦隊進入羣星。
這也是德萊尼人最終選擇在德拉諾世界度過兩百多年的原因。
除了他們真的是逃亡太累了,不想再逃了之外,還有確確實實存在的現實困難無法解決。
總之,德萊尼人文明雖然有飛船這種聽起來很酷很拉風很不魔法的玩意,但現在的他們和其他生活在大地上的文明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他們已經無法回到羣星中生活了。
現在,埃索達號飛船正以勻速向地獄火堡壘飛行,船上的成員們在緊張的坐着降落和轉移傷員的準備。
地獄火堡壘那邊的死亡騎士們也在準備着和這酷炫的寶石飛船對接,他們要清理出一塊足夠大的降落區域,來讓飛船進入低空懸停。
這個活死亡騎士們也是第一次做,所以需要一點時間。
而在飛船上,年輕的獸人薩爾正在照顧剛剛甦醒的獸人勇士雷克薩,薩爾對於這個莫克納薩出身的獵手非常尊敬。
因爲雷克薩做到了足以記錄在獸人歷史中的偉大之事。
不過想讓雷克薩這個有嚴重社恐症的悶葫蘆開口說話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是在他還擔心自己寵物安全的情況下。
“咦?怎麼不見阿爾薩斯了?“
薩爾爲雷克薩的大熊米莎做了元素治療,便起身想要去看看自己的人類朋友,但在大廳裏左找右找都看不到阿爾薩斯的身影,這讓他有些疑惑。
就在年輕的獸人薩滿準備動用法術尋找的時候,卻被突然出現的獸人刺客迦羅娜阻止了。
“你的人類朋友在忙呢。
帶着血紅色面罩的迦羅娜將一個蘋果塞進薩爾手裏,對他說:
你現在最好別去打擾他。”
“他忙什麼呢?”
薩爾眨着眼睛說:
“和布萊克閣下有關嗎?不瞞你說,迦羅娜女士,我也和布萊克先生很久不見了,我也想和他聊一聊。
或許他的黑暗智慧能幫我解決一些我現在一直在思索的問題。
迦羅娜聳了聳肩,抱着雙臂對薩爾說:
“阿爾薩斯正忙着捱揍呢。算上他被揍完之後和布萊克說話的時間,三十分鐘差不多剛剛好,而且,
他們兩現在討論的問題我覺得你最好別參與。
很容易連累你也被揍的。“
你越是這麼說,我就越來越好奇了。”
薩爾咬了一口蘋果,摸了摸自己的毀滅之錘,他小聲說:
“如果我只是路過,不小心‘偷聽’到一點應該沒問題吧?畢竟布萊克先生也是講理的人。”
“那你可以去試試,看看布萊克是不是真的‘講理。鳴呼,這是我今年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啦,我要去分享給卡德加聽。
他也一定會笑出聲的。”
迦羅娜發出怪異的笑聲,後退一步消失不見,薩爾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去冒險,又回去和雷克薩“交流感情”了。
在埃索達飛船下層的一處雜物間裏,布萊克坐在物資箱上,活動着手指。
在他眼前,臉上多了幾個拳頭印的阿爾薩斯王子一臉不忿的擦着嘴角的血,還握緊拳頭做出角鬥士的姿態。
他眼中浮現着不加掩飾的憤怒。
“你到底對我姐姐做了什麼!你這混蛋!“
阿爾薩斯吼叫道:
“你回答我!”
“我不是都回答過了嗎?“
海盜叼着菸斗,一臉不爽的說:
“用拳頭做了很詳細的回答,你是沒聽懂嗎?連這都聽不懂,我開始質疑你這個人類劍聖的含金量了。
“混蛋!”
聽到布萊克漫不經心的回答,阿爾薩斯怒氣飆升,起步跳入疾風步,又迅如閃電的朝着海盜的臉打出兩拳。
若是其他人在這想來很難躲開一名合格劍聖的突襲,但布萊克那能是一般人嗎?
甚至都沒起身,坐在那裏搖晃了一下身體,就讓阿爾薩斯的拳頭擦着他的臉頰落空,趁着小王子回防的空檔,以一個凌厲的“切喉手”反擊,就像是蜻蜓點水在阿爾薩斯的喉嚨上點了一下。
這來自影蹤禪院的武僧技藝非常好用。
一記就打的阿爾薩斯捂着喉隴後退兩步,喉頭遭到重擊,讓他感覺自己都有些無法呼吸了。
“你想要答案,我就給你答案。
布萊克似乎被阿爾薩斯的糾纏弄得有些煩躁,他站起身,取下菸斗,吐出一口菸圈,一邊挽起袖子向前,一邊說:
“你的姐姐佳莉婭·米奈希爾,是人類王國裏最著名的美人公主,而我是個貪財好色的臭海盜,你應該還沒忘記,在達拉然事件爆發前我和你的姐姐有過幾天的私人相處。
我會告訴你。
一切該做的不該做的事,符合紳士風度和不符合紳士風度的事,男男女女之間最純潔和最不純潔的事。
你的小腦瓜裏能想到的最正經和最下流的事,我通通都對她做了。
這個回答能讓你滿意嗎?“
阿爾薩斯的喉嚨被重擊讓他暫時無法說話,但他用行動證明了自己保衛家人的決心,血紅色的獅心斬殺者跳入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