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鄭小朵只願意跟他學拳,而鄭小曼也希望妹妹能學到一身拳術用以防身,所以才放下身段追了上來。
可是,這傢伙什麼態度??
難道他不知道,自己闖蕩商海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給人道過歉?
面對陳陽漠然的神情,鄭小曼儘管心有不爽,卻面帶笑意的說道:“爲表歉意,我可以把答應你的五個點讓利,提升到八個點!”
這三個點,可是好幾百萬的真金白銀。
不得不說,鄭小曼真的很寵愛自己的妹妹,爲了她完全不把錢當錢看。
“鄭總大氣!”陳陽豎起了大拇指,讚歎道:“爲了自己妹妹揮金如土的姿態,更是值得欽佩!”
“那陳先生是答應了?”
鄭小曼笑了,實際上,她從來不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用錢解決不了事情!
如果有,那就是錢給的還不夠多。
然而,陳陽的回答,卻讓她笑容凝固,面色微沉。
“沒有。”
了了兩個字,就像一捧冰涼的冷水從她頭頂澆落,在失望的同時,心底也升起了一股怒火。
她自認爲,自己給出的誠意已經足夠大了,他爲什麼還要拒絕?
鄭小朵撅着一張嘴,可憐兮兮的說道:“大叔,你就可憐可憐我,把我收了唄!”
陳陽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這說的什麼話?
不等陳陽說話,鄭小曼接着道:“陳先生,你大可說出自己的要求,只要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我盡全力滿足你。”
“當然了,你不能提一些無理的要求。”最後,鄭小曼又補了一句,並防備的看了陳陽一眼。
陳陽哪不知道她說的無理要求是什麼?而後搖頭笑道:“放心,我沒有任何要求。同時,我也不會收徒弟。”
“就這樣,拜拜!”
衝着他們擺了擺手,陳陽側過一步就要離去,可鄭小曼卻跟着橫出一步,繼續擋着陳陽的去路。
看樣子,是不打算就此善罷甘休。
“小曼!”
突然,旁邊走來一個三十三四歲的男人。
他身穿黑色西裝,白色領帶,不長的頭髮打理的一絲不苟,左手上的萬國限量版手錶光彩奪目。
無論從哪一方賣看,這都是一個出類拔萃,處於最上層的社會精英。
一般人站在他面前,根本不敢與之對視,氣場太強大,只會讓人生出一股自慚形穢。
他一手插兜,一手捧着一束嬌豔的紅玫瑰,自帶一股強大的自信,大步走來。
“王寒,你怎麼來了?”鄭小曼微微蹙眉。
叫王寒的青年,在看清此刻鄭小曼的裝扮後,一雙深邃的眸子閃過一抹亮光,而後嘴角不自覺的翹起,淡淡的說道:“我聽說晚宴提前結束了,恰好路過,就過來看看你。”
“至於這話,就在旁邊一個花店買的。”一邊說着,王寒一邊把手裏的花遞到鄭小曼面前。
鄭小曼神情並沒有太大變化,也沒有要伸手去接花的打算。
眼前氣氛即將變得尷尬,一旁的鄭小朵一把搶過鮮花,嬉笑道:“這麼晚了還能買到這麼新鮮的花呀!”
他已經追求鄭小曼快一年了,不要說牽手了,就連一個笑容都沒見過!
這個女人,是不是太不識好歹了?
“好言好語你不領情,非要把我的耐心耗幹,等我對你動用手段?”王寒暗暗道。
他家裏是做醫藥生意的,旗下林林總總二三十家藥廠,並且每年以百分之二十的速度增長,是華瑞集團最大的客戶。
王寒只需打個噴嚏,整個華瑞集團都會感冒。
也是因爲這個原因,鄭小曼纔沒有把對方拉黑,徹底斷了來往。
而後,王寒一臉笑意的看向陳陽,“這位是?”
“他叫陳陽,我妹妹想跟他學拳。”
鄭小曼略鬆了一口氣,而後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只是說學拳的事,並沒有提及生意上的往來。
聽罷,王寒盯着陳陽看了看,饒有興趣的說道:“不知這位陳先生,爲什麼要一定要拒絕呢?”
“我沒有要教學生的打算。”陳陽淡淡的說道。
王寒頓時就笑,“那你可以重新打算一下,收一個徒弟。你說呢?”
“不收。”陳陽搖頭拒絕。
他是的的確確沒有這個打算,再者,這個傢伙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凡事別說的這麼決絕,最後要是改主意了,那可是打自己的臉!那得多難堪?”
王寒一邊說着,一邊從口袋裏掏出一本支票本,漫不經心的說道:“說吧,你要多少錢?”
陳陽瞥了他一眼,神色漠然。
“五百萬夠嗎?”王寒迅速書寫,撕下支票塞在陳陽身上。
見陳陽不說話,王寒搖頭笑了笑,再次撕下一張支票塞給陳陽,“那一千萬呢?”
鄭小曼與鄭小朵紛紛皺眉,這傢伙,這是在幹什麼?拿錢砸人?
鄭小曼正要制止,卻被王寒揮手製止,接着道:“還不夠啊?那兩千萬呢?”
“你過分了!!”鄭小曼不快的說道。
王寒卻無所謂的擺了擺手,“沒有什麼願不願意的,無非就是錢的問題。”
見陳陽拿起那幾張支票,王寒笑道:“看到沒?只要錢到位了,再多的理由都是藉口。”
嘶!
陳陽把支票撕了又撕,撕的稀碎。
王寒笑容凝固,神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陰沉了下來。
唰!
陳陽右手一揚,碎紙屑撲在王寒的臉上,這才緩緩飄落。
“你他媽……”
王寒頓時就怒了,可纔剛開口,就再也發不出聲音了。
陳陽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在轟的一聲悶響中,把他按在旁邊的車上。
王寒喫痛,面色漲的通紅,咬牙切齒。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個傢伙竟然敢動自己!!
“很有錢是吧?”陳陽幽幽的說道:“現在我要殺你,你準備花多少錢來買自己的命呢?”
王寒:“……”
鄭小曼:“……”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