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於曉隨即通過千里傳音,向朝堂的軍部作了稟報。
先行回到霸鐵鎮的周天,將歐冶家改成周冶家,將周冶星圭婚配給周晚。
這是在不是什麼好事,剋夫體的周晚,可不是那麼好黏上去的。
所以,周天還讓周冶星圭將赫爾明珠納爲小妾。
他如此做法,就是爲了噁心逃跑的歐冶慶之。
同時,他又收了滕麗作爲他的侍女,將回形大樓改名爲滕六樓。
在滕六樓的地下室,周天看到了一樣東西,是礦石,顏色鮮麗,比較懦脆,碰到靈石,能夠發出耀麗的光彩。
周冶星圭,告訴他,這就是妖螢石,北姑山和嶽悲山底下就有妖螢石。
高檔的妖器,歐冶家就會用上妖螢石粉,增加賣點。
周天終於明白了,歐冶家不想讓北谷嵐的人通過霸鐵鎮,這就是主要的原因。
對於妖螢石,周天有着自己的想法,如此,金銀幣的防僞,用上妖螢石粉,可謂獨一無二。
妖螢石粉,世間少有。
周天心裏想着妖螢石,看着左右的滕麗和周冶猛格,該如何佈局霸鐵鎮呢?
讓周冶星圭跟他妹妹聯姻,在昊峻大陸的戰爭中,如此做法沒有什麼不妥,很多梟雄,殺了敵方首領,娶敵方首領的妻妾,就是爲了穩定人心,得到人口和土地。
也就是說,周天如果將滕麗納爲小妾,也沒有什麼,只是爲了讓歐冶家的人臣服。
滕麗當作周天的侍女,同樣的道理,而且,曾經的歐冶家嫡子歐冶猛格改名爲周冶猛格,稱呼周天爲舅舅,讓那些想活命的人,不得不考慮,何必爲了一個叛國的族長,付出死的代價。
鄉下,大部分都是歐冶家旁系的人,他們以田地爲生,不可能全部趕走。
“滕麗,以後,你就是滕六樓的主人。”
“公子,奴家歡喜的很!”
滕麗說完,一臉媚笑,撲到了周天的肩膀上。
她稱呼奴家就奴家吧,周天沒有讓她不用稱呼奴家,反正,將軍第都有奴隸場啦,不要被人稱呼奴家,不就是做了丑時還想立牌坊。
“猛格,明天,去鄉下,安撫周冶家的人,這些,可是你的財富。要是有不從者,按叛國者株連,全家抓拿。”
“謝謝舅舅!舅舅,那些煉製作坊裏的東西要不要歸整一下,都帶走。”
“不用。就留在這,等你學會煉製靈器,可要回來。”
“哦。”周冶猛格立馬跪在周天的面前:“舅舅,你真好,是我的再生父母。”
“你明白就好!什麼歐冶,什麼周冶,只是一個姓氏,開創一個姓氏,不是說說而已,要有機緣巧合,周冶家成爲煉製靈器的家族,就看你們自己想不想啦?”
“周冶家絕對惟將軍第馬首是瞻!”
周天想,看來,這些在家族中沒有什麼權勢的人,對於權勢的慾望心太強了。
周天將周冶家一分爲二,霸鐵鎮裏周冶家的人隨周冶星圭遷入子莊鎮,可以擴建子莊鎮,霸鐵鎮鄉下週冶家的人歸入周冶猛格來管。
半夜時分,智南達和血壬圭帶着人馬回到了霸鐵鎮。
“公子,南谷嵐有個鳳凰谷,裏面就有,泡地,也有。”
“好,鷹隼衛師暫時在霸鐵鎮待一陣,待到補充了兵員,立刻回斷崖坡。”
周天又對着智南達說:“智師長,肖勝鐸留下,我另有用。你派人去趟魯家,明天,調動一切力量,將霸鐵鎮的屋頂修好,有問題嗎?”
“沒有!”
阿犟還沒回來,周天帶着侍女滕麗去沐浴啦。
從昨夜到今夜,出了汗,周天老覺得身上有怪味。
臥室和浴室都在二樓,滕麗去鋪牀,他一個人進入浴室,裏面的鐵管子讓他呆住啦。
浴缸前,上方的鐵管子,尾端下彎,尾端上,有個機關,周天手一動,嘩嘩的水從管子裏留下來。
周天仔細看,鐵管好像是鑄鐵。
“猛格。”周天大喊一聲。
猛格快速從一樓跑上了二樓。
“管子是你們自己做的?”
“舅舅,是的。”
猛格告訴周天,霸鐵鎮東北,北姑山,山勢雖然陡峭,可有口泉眼,水量豐富,霸鐵鎮在全眼下,建造了個池子,用粗大的鐵管引來山泉水,供霸鐵鎮使用,另外還建造了個大池子,儲藏山水。
“管子從地下往上也能出水。小時候,我很好奇,他們告訴我,因爲山上的池子老高啦!”
“這管子用多長時間?”
“這還真沒什麼人知道,反正有壞的,就換。”
“猛格,去,將能做這些管子的,反正,和這有關的人的名字寫下來。寫完了,去找找,還在霸鐵鎮的,帶到這裏住下。”
周冶猛格滿臉疑惑:“舅舅,你想做管子?”
“去,把這件事情弄好了,你跟着發財!拿着,賞給你的。”周天遞給他一塊中品靈石。
有好處,就有動力,周冶猛格笑呵呵出去啦,他也聽說過谷嵐鎮將軍第的事情,他也納悶,爲什麼歐冶慶之沒有和將軍第交好?
他當然不知道,霸鐵鎮就是爲了妖螢石。
“公子,剛纔猛格樂呵呵的。你給了他什麼好處?”
“拿着。就這個。”
“哇,靈石,公子,出手真大方。奴家歡喜的不得了哦。”她蹦跳起來,二十四歲的人像個小姑娘一般。
她笑盈盈,微微晃動着俏臉,眯着眼睛,好享受的樣子。
周天捏了下她高高的瓊鼻。
她睜開的眼睛,射出勾魂的眼神,薄脣微翹:“公子,我去燒水。”
“嗯,用不着那麼麻煩,這個浴缸,是個妖器,如今,碰到我,它就能用啦!”
周天塞了一塊中品靈石到浴缸下方的一個開口處,正好將開口填滿。
一道精神力,開啓了加熱功能。
浴缸裏的水漸漸冒出一些微小的水泡。
“公子,水真的熱啦!”沒有生過孩子的滕麗似乎還保持着天真,戲水玩耍,洋溢着甜美的笑容。
周天抱着滑溜的滕麗,來到了她的臥室。
周天按着她的眉心,一臉正經地說:“你認識自己嗎?”
滕麗臉色一變,心裏咯噔一下,難道,公子不要他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