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嵐城開建的城牆地基、隆山坑、四萬匹馬等等,還有投奔北谷嵐的人。
只能聽天由命,等雨停之後再說。
九元和九墟招收了太多的人,他一股腦都投入了玄石城。
剛剛忙完,準備再次左擁右抱。
可冰月堂又衝進來兩個人。
是大大咧咧的香玲姐和她的奴隸駿驍。
他們從閔泰城回來啦,訂購了大量的馬車,還買了九駕現成的馬車,僱傭了車伕,一些馬車裏是丁榴他們收購的藥草。
“小天公子,你香玲姐要是帶着許許多多的乾坤袋,就可以將他們的東西都帶回來啦!”
“不錯了,總算車行開了個好頭。”
“小天公子,你可得給將軍第天香車行一萬匹馬。”
“行,你有那麼多車伕和馬車嗎?”
“有!那個車行說會調集大批的匠人過來,我只要馬車結實,又不要花裏胡哨的。還有,我定了兩萬套馬具。”
“香玲姐,你倒是來了個先斬後奏,行,有大將之風。”
周天不缺錢,就缺東西,大大咧咧的香玲姐,看到成羣的馬沒有馬具,就做主訂購了,周天還是很高興的。
將軍第天香車行,香玲姐連名字都定下來啦。
雖然訂購馬車、車行名字、訂購馬具等等,有丁榴的意見,周天還是覺得香玲姐不錯。
她敢做主,就行,要是以後,天香車行什麼事情都找他,那才煩呢,所以讚揚香玲姐有大將之風。
“小天公子,我給你買了兩個奶孃。”
周天一聽,心裏突兀,哎,不就她生完孩子,奶水多,有時脹奶。
那段時間,他剛喝完莊文的喜酒回來,就有事沒事湊到香玲姐家,有意無意看她奶孩子。
香玲姐的丈夫在外地有要緊的事情,沒有音信,沒能叫回來,就只有香玲姐一個人在家,他倒是有福啦,幫香玲姐的忙。
所以,香玲姐以爲周天喜歡鮮奶,給他整了兩個奶孃。
可這,對於周天來說,是糗事,哪能廣而宣之。
“香玲,趕緊去將藥草下了。”
語氣很重,然後,他一道精神力打入香玲姐的魂海:“不要將我吸你奶水的事情泄露給任何一個人!要是泄露半分,就別怪我無情。”
香玲姐臉煞白,好心辦壞事,趕忙出去,淋着雨指使着人卸貨。
兩個奶孃倒是標緻得很,既然買來了,還得收下,不能太過發火,否則,就是他和香玲姐不說,別人可能就猜測出來。
“將軍第和少爺需要奶孃,你們跟我回谷嵐城。”
兩個奶孃也是逃荒的人,兩人並不相識。逃到閔泰城,一個丈夫生了大病,一個是婆婆生了重病,爲了借錢治病,剛生的孩子被賣了,接着,她倆也都被賣了。
依偎着周天的婉玉和嫺玉是聽得梨花帶雨。
周天說給她們錢物,讓她們去找家人,可她倆死活不願意,孩子被賣,讓她們都傷透了心,跪在地上,求着公子讓她們留下。
兩人都是十七歲,身材豐腴,前凸後翹,屬於會生養的主。
“你們一個叫風鷹,一個叫電鰻,做我的侍女。”
有了兩個侍女,沐浴的事情就不用勞煩婉玉和嫺玉,再者,將大把的時間浪費在給婉玉和嫺玉按摩上,周天可不願意啦。
兩個侍女的身材,**,周天在沐浴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吸食了她們的乳汁,有些東西,越不想,反而更會想着。
香玲的好意還是被他用了。
兩人給他更衣,這時候,已經沒有下雨啦,周天靈敏的耳朵,聽到了些不同尋常的聲音,有人從地下道接近滕六樓,有人潛伏在滕六樓閣樓上,最起碼有四個人。
這些人都是高手,他想,肯定是衝着他來的,應該是歐冶慶之等人。
可是,滕六樓還是有許多人,一不小心,其他人就遭殃啦。
周天從幽熒空間戒弄出兩套衣物,連同風鷹電鰻一起,跨越烏角仙府,放入金龍世界裏,密林裏城鎮裏的一個空房間。
他悄悄叫醒其他人,花了點時間,將他們都放入金龍世界裏密林裏的城鎮。
閣樓裏的人已經摸下來,周天來到一樓。
他悄悄打開地下道井蓋,伸出手掌,酒海里的酒精傾瀉而出,片刻之後,魂海邊酒海里的酒精被周天釋放了小半部分,可足夠讓下水道燃燒起來,甚至炸開。
管不了那麼多了,對方的身手現在不是太清楚,就是炸了滕六樓,也無所謂。
他輕輕往後一蹦,手指射出一條熔岩火焰。
下水道頓時燃起藍色的火焰。
還沒等他仔細探查下水道里的人,就看見兩道影子衝出了下水道,拍打着滿身的火,而下水道里還有個人,竟然醉倒了。
那兩個人還是有本事,抖動着身子,發出強勁的靈力,將身上的火苗熄滅了。
一道兇狠的刀影帶着紅光,撲向周天,他飄着身子,閃到一旁。
哐當的巨響,周天看得很清楚,石牆被劈開了一道深深的裂縫。
巨響之下,門外的兵士要開門進來。
周天大喊一聲:“不要進來!”他的聲音太響,穿透整個冰月城。
這時候,一道直直的磷火劍光就要刺入他的心口,擡手之間,錚錚響聲,將磷火劍光抵擋在身外。
接着,刀影,劍影一直衝着他。
周天只能躲閃,也沒機會近身對付哪兩個人。
而樓上的兩人也下來了,正是歐冶慶之帶了另外一個人。
偌大的滕六樓天井,只見五道人影閃動,間夾雜着刀光劍影,周天得益於輕賤之體、共工靈鼎和天罡地煞碑,沒有被擊打到。
可他沒有得力的武器,予以反擊,只能防守。
天井裏的牆壁、門窗以及鵝卵石地面,全部變了樣子,大部分的鵝卵石地面被刀光劍影給擊打得破爛不堪,門窗破損,牆壁到處是刀痕劍痕,有很多裂縫。
突然,一道紫色煙霧在周天的身旁炸開。
是從樓上下來持劍的人丟在周天身旁的。
毒霧,周天可不怕,藉着毒霧的掩護,他悄悄接近從下水道出來的持刀之人,是個老者,滿頭白髮,周天對着白髮老者的側身就是一記重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