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衝影所傷,療傷丹藥都沒用,只能找來三個丫鬟。
叫來周管,在冰月堂,兩人商量着建立霸雲軍的事情。
回閔泰城的路上,路過岔路口,碰到了兵士吳掰山。
瞎掰的吳掰山讓周天知道了北姑山的雲姑宗。
邊沿有些發黃的楓葉隱隱若現,周天轉到大楓樹旁的一條很寬的石板臺階路,去往雲姑宗。
走了沒多久,就看到一架轎椅,擡着一個豔麗的女子,從山上下來。
轉了個彎,又是一架轎椅,上面的女子更加嬌豔。
周天納悶,這是哪門子宗門?
到了半山腰,遇到的女子更甚,袒胸露乳。
在一個轉彎處,邊上有處碎石平地,後邊的周管叫住了周天。
“公子,不要上去啦。依我之見,雲姑宗,不過是個腌臢的地方。”
“哦,如果是的,那麼我們踏平雲姑宗!”
周天二話不說,將笑蘭青引入磐石城。
讓靈馬加快了步伐。
繞過一道山樑,看到了北姑山山峯之頂下的雲姑宗。
一些薄霧繚繞,青色的雲姑宗隱約於巨大的古樹下。
氤氳的雲霧偶爾飄過,山間的雄鷹,掠過山谷,嘹亮的聲音,迴盪在山谷之間。
前面是一道平坦的山樑,可是,有人把守,十來個紅衣莽漢攔住了他們。
“滾下來,把馬留下,饒你們一命,雲姑宗豈是你能來的嗎?”
周天擡望眼,看到了一些妖豔很是享受一般,滿臉癡迷,從山門出來,準備上轎椅。
確鑿無疑,他還聽到遠處,宗門內細微的打情罵俏聲。
“巧娘,你家夫君願意讓你來麼?”
“死鬼,到這裏來學習雙修之法,回去教他,豈能不讓。嗯,太爽啦!”
完全是個淫窟,世人所不容!
周天二話不說,提出烏青血刃刀,嚓嚓嚓,十來個紅衣莽漢應聲倒地,吭都沒吭一下。
山樑上擡轎的轎伕看見了,丟下轎椅,往回跑,大喊着,殺人了。
兩匹靈馬衝過去,周天提着烏青血刃刀,周管提着一把朴刀,見人就殺,那些平窮的轎伕也不放過,窮,也不能爲虎作倀,剛剛享受了極樂世界的女子們,也被兩人一刀一個予以瞭解。
兩人是殺得眼紅。
那些假借雙修的淫賊豈是周天他倆的對手,古樸而依山而建的雲姑宗,被血洗,沒有遺漏一人。
雲姑宗內,橫七豎八,一些的死屍,衣裳不整,更多的,不着一物,不堪睹視。
兩人回到山門前,看着,一溜的房子,外面是青磚,屋頂都是暗褐色的琉璃瓦,多好的地方呀,竟然被這些無恥之人糟蹋。
周天剛想揚手,揚起熔岩火焰,將古剎一般的雲姑宗給燒燬掉。
可看到了茂密的樹林,無奈之下,放下手。
憤怒歸憤怒,一把火,可能將北姑山給燒了。
走。
兩人迅速回到了上雲嶺。
留着戟髯的吳掰山,依舊在指引着路人。
吳掰山一看,行禮:“公子,在。”
“你怎麼知道我是公子?”
“公子!剛纔,有人去閔泰城,問我,是否見過你?”
“誰?”
“近衛軍於校尉。”
“吳掰山聽令,速速帶領兵士,封鎖雲姑宗,將那些死屍都燒了,骨灰扔下山谷。”
“哦,公子,可我調不動人馬呀!”
“周管,寫一道軍令。”
周天離開了上雲嶺,心裏有些鬱悶,緊繃着臉皮。
走得很慢。
夕陽西墜。
“周管,放下其它事情,查,讓人連夜將那些污穢之地端了。修煉的宗門必須接受將軍第管轄,派人督查。”
青樓是沒得辦法,官方同意的,周天心裏對此,雖然有些嫌棄,但不會對青樓女子有太多不良的看法。
可這些,讓人難以想象,有些良家女子,就被人一步步設計拖下水,成爲輕佻的女子,有些男子,花光了家財,就爲了到污穢之地去修煉,害人不淺呀。
此時,周天完全明白了,谷嵐鎮爲什麼沒有修煉的宗門。
他想着魯家的卷軸,對,就在雄峯,以及雄峯往南的谷嵐山脈北段,建立一個宗門。
不知不覺間,進入了閔泰城,回到了城主府。
有人遠遠看到了周天,想要靠過來,周管在一旁趕忙揚手示意,讓所有人閃開。
於曉看到一直低頭的周天,看到周管在趕人,也不敢靠近。
周天騎着靈馬,上了高高的城主府,直接進入大堂,那兩百多個少女還在,互相打鬧着。
他發出強勁的靈魂力,將所有的女孩子全部引入了磐石城城主府。
下了馬,回看周管:“將卷軸讓靈雲師送去魯家,讓魯家改改,谷嵐山脈的北段到北雄山,按照修煉的宗門來建造,圖樣好了馬上給我。”
然後,他讓人清理大堂。
下了城主府,仍然黑着臉。
廣場上,哭聲喊聲一大片,火把映襯下,好不悽慘。
近三萬的烏當鎮人,被周天一股腦投入了磐石城。
半個時辰,周天依舊黑着臉,周管詢問了些許人,摸清了閔泰城境內的修煉宗門,派出了人馬去清查剿滅修煉的宗門。
九支元墟戰隊在南廣場集結完畢,周天將他們重新放入玄石城。
北廣場,蒼鷹戰隊看守着從梟犢軍鎮帶來的俘虜,他將蒼鷹戰隊和那些俘虜放入了磐石城。
“天哥,怎麼不開心?”阿犟回來,聽說公子不高興,過來問問。
“沒事啦!你帶人,去梟犢鎮,派人去霸陵鎮和風楊鎮,將三鎮的人抓拿,等明天,我去往三個鎮,將他們收了,免得押送。”剛剛問過蒼鷹,梟犢鎮的部分人支持梟犢軍。
他一不做,二不休,乾脆也不問霸陵鎮和風楊鎮的事情,將三個鎮的人全部當成赫爾圖的支持者或者附庸。
閔泰城境內,赫爾圖的附庸不多,大部分在烏當鎮,其它地方,只有零散幾戶人家。
赫爾圖的名聲不太好,過於貪財,給他當附庸,沒什麼好處,還不如做佃戶,打短工打長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