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還有這種好事?
這這是怎麼回事?”
餘正忠難以置信道。
楊空直接伸出手,抽出餘正忠筆筒裏的鋼筆,丟在了文件上,不耐煩道:“你管它是怎麼回事?
總之你愛籤不籤,不籤拉倒!反正我有心還給你,我的兄弟也都看到了!”
“籤,我這就籤。”
說完,餘正忠忙拿起鋼筆,拔下筆蓋,簽下自己的名字。
看着他把合同簽了,楊空這才把手一揮,放心的帶着人走了。
楊空等人出去後,餘正忠隨即用手拍拍胸口,舒了一口長氣,還小聲說道:“嚇死我了!”
片刻後,他先是像瘋了似的,突然露出笑容,接着又沉下臉色,露出了憂愁的神色。
他之所以開心,自然是因爲失而復得;之所以憂愁,是因爲自己早先才答應,要是這董事長的身份能失而復得,自己就幫楚天提鞋。
就在他擔心之際,楚天正好來到這。
“院長。”
“啊?”
餘正忠拉不下那個臉幫楚天提鞋,於是暗暗將文件藏到桌子底下,“怎麼了?”
“也沒什麼。
只是剛剛看到那楊空來了,就來看看你有沒有事!”
楚天從容道。
一邊說,他一邊走過來。
來到餘正忠對面後,他直接拉開椅子,一把坐下。
餘正忠繃緊臉色,緊張道:“沒什麼事!”
“他有沒有把股份還給你?”
被楚天這麼一問,餘正忠不禁緊張的反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他之所以把股份還給你,那都是因爲我。
所以我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
“因爲你?”
餘正忠露出懷疑的目光。
“是啊!要不然你覺得天底下會有那麼巧的事?”
楚天再次反問道。
餘正忠暗暗倒吸了一口長氣,將信將疑道:“可是他爲什麼會聽你的?”
“原因很簡單啊!我答應他,只要他把股份還給你,我就治好他的臉。”
楚天微微笑道。
“啊這!”
餘正忠現在滿腦子都是自己搬楚天提鞋的樣子,“謝謝你啊!要不這樣吧!我請你喫飯!”
“喫飯就免了吧!”
楚天低下頭,望着自己對拱放在腿上的手,饒有趣味的笑道,“我現在只關心你幫我提鞋的事。”
“咳咳!”
餘正忠尷尬到乾咳起來。
這時,餘東海走了進來。
“餘醫生,你來得正好。
你老爸今早跟我打賭的時候,你也在!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們早上打了什麼賭?”
“記得啊!不過你們那個應該不算是打賭吧?”
說着,餘東海把早上的事提了一遍。
即便餘正忠不斷對他擠眉弄眼,他卻像沒看見似的。
說完之後,他還對餘正忠說:“爸!你當時不是還說,比起董事長的身份,幫楚天提鞋不算是什麼嗎?”
“你這……”餘正忠氣得大罵道,“坑爹的玩意兒!”
他話音剛落,本就翹着二郎腿又輕輕甩着腿的楚天,就故意把鞋子甩了出去。
霎時,鞋子飛出了幾米遠。
“哎呀!我的鞋子掉了!”
楚天故意說道。
餘東海忙向那隻鞋子走了過去,並說道:“我幫你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