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是聽到消息,才特意趕過來的。
“你就是林喜月,我有點事兒想要跟你說,不知道你方便不方便?”中年女人詢問。
林喜月皺眉,她都不認識對方,更不知道對方是誰,怎麼可能讓人跟她單獨說。
更何況,她才發生不好的事,現在可不會跟人走。
“不好意思,有什麼你們就直接說吧,畢竟我也不認識你們。不可能你們一來找我跟你們走,我就要跟你們走。”
江晨冷冷地看着夫妻倆,沒有開口。
中年女人臉色頓時就有些尷尬,也有些不好看。
她覺得,林喜月有些不識擡舉了,讓她私下說都不願意。
但人家不願意,她也不可能拽着走。
“是這樣的,我們是程鵬的父母,今天來找你的確是想請你幫個忙。”女人壓下不悅扯出個笑容道。
一聽到是程鵬的爸媽,林喜月的臉色頓時就變得很難看。
蕭翎也聽到了這話,立刻擋在林喜月身前。
“我倒是不知道,你們有什麼話好跟林喜月說的,你們過來找林喜月,不會良心不安嗎?”蕭翎也是不客氣。
那女人聽到蕭翎的話,頓時就怒了。
她今天是專程來找林喜月的,又不是找其他人。
“你這孩子怎麼回事?要不要這麼多管閒事?我們是來找林喜月幫忙的,又不是找你!”
“找林喜月又怎樣,她不會幫忙,你也休想讓她幫忙。”蕭翎不客氣地懟回去。
說着,便要拽着林喜月離開。
要是再跟他們說下去,蕭翎都要懷疑自己腦子是不是出問題了。
“站住!不許走!”
女人一聽趕緊叫住林喜月,男人倒是沒有反應。
他本來也不想來,就是被妻子硬拉來。
只是蕭翎卻當做沒聽到一樣,拽着林喜月就往前走。
其他幾個人聽到中年夫妻的自我介紹,說是程鵬的父母,聯想到程鵬被帶走,心中多少還是有點猜測。
儘管大家都沒有明說,卻也知道,程鵬被帶走多半是因爲林喜月。
不過大家也沒有覺得林喜月那裏不對,就算是高考,做錯了事就應該要被帶走。
恐怕,程鵬的父母就是想要林喜月諒解吧。
“你讓我站就站,多沒面子!”林喜月冷哼。
說完,她也不管夫妻倆,直接跟着蕭翎走。
如果當時不是江晨來敲門打斷了程鵬,她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還想要她來幫忙,想得美!
江晨輕笑,他倒是忘了,林喜月本來就是一個小辣椒。
以前他總是覺得林喜月很需要人保護,現在看來,其實吵架什麼的,也不是很大的問題。
那女人一見林喜月這樣,心中更加憤怒。
幾乎是想都沒想,她就往林喜月衝,攔住了他和蕭翎。
“我說你這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一個長輩來找你,你就不知道禮貌一點嗎?”
到了現在,她還想要對林喜月說教。
林喜月和蕭翎只得停下來,她們可不打算對這個女人動手,不然到時候影響高考就不好了。
這一番話說的女人有些下不來臺,也讓她臉色難看。
她的確是沒有想到,林喜月會這麼不客氣。
但想到兒子即將要參加高考,卻被人給送進了派出所,她心裏有來了底氣。
“先別扯這麼多,你不是沒有發生什麼嗎?幹嘛揪着不放?”
江晨冷着臉,走到女人的身邊。
“你以爲沒有發生什麼,他就沒有罪了?知不知道有一種罪叫XX未遂?我想你們也別在這裏杵着了,這件事是我報的警,證據也是我交給派出所的。你們自己沒有本事把兒子教育好,那麼就讓派出所的幫忙教育。我也是佩服你們,你們兒子有十八歲了,卻連基本的做人都不會,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教育的。”
“你!誰讓你多管閒事的!”女人大吼。
江晨卻一把摟住林喜月,“多管閒事?這是我未婚妻,年齡到了就會結婚,這算多管閒事?如今看到你這反應,我都覺得我把他打輕了,不然至少也應該打個半身不遂纔是。”
“就是啊江晨,你打個半身不遂我也可以請最好的律師爲你辯護。畢竟,你這可是爲了救人,見義勇爲呢!”蕭翎涼颼颼地開口。
林喜月心中一暖,看着江晨和蕭翎對她都這麼維護。
這一次,她也沒有臉紅。
在她心裏,以後就是要嫁給江晨的。
那女人怒不可言,惡狠狠地盯着蕭翎,“那你又是誰?”
“我啊?我是唐彩集團未來的掌權人呢,你說我是誰啊?說一句難聽的話,你們又有什麼資格跟我鬥?”
說完,便招呼其他人一起離開。
八個人從夫妻倆面前離開,頭也不回。
女人還想要上去追,想要阻止林喜月離開,她要救兒子。
卻被男人一把給拉住了,他搖頭。
“老程,你在幹什麼,難道不救兒子了嗎?這可是要參加高考了,你拉着我幹什麼!”
老程一臉無奈,“好了,不要打擾別人,你自己兒子做錯了事,本來就應該承擔。我早跟你說過不要來,你非要來,丟人了吧。不管怎麼說,不管有沒有造成悲劇,都是你兒子做了錯事。像你現在這樣,纏着人家小姑娘幹什麼?你以爲,小姑娘就不害怕了嗎?”
“可是兒子要高考了啊,現在還在派出所,怕是高考都不行了。”女人說着哭起來。
他們倆三十幾歲纔有了兒子,自然從小就對他溺愛。
就是這樣的原因,才讓程鵬變得有恃無恐。
“罷了,以後等他出來,重新做人吧,也不是高考這一條路。”老程像是一瞬間老了十歲。
夫妻倆沉默了一會兒,終於還是離開了。
其實他們也知道這結果是什麼,只是心裏不願意承認。
如今,也只能看程鵬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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