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明祀 > 92、任蝶衣達償所願、鴛鴦浴彤史記實
    可夏皇后不知道的是,朱厚熜就喜歡這個年齡段的。

    倒不是說朱厚熜喜歡小車拉大馬,而是其本身心裏年齡便在二十多歲,故而若是女子這個年齡段正適合,畢竟其又非孫大炮那般鍊銅術士。

    皇后年齡十幾歲,那是迫於無奈,貴妃年齡十幾歲,是張太后所選。

    總不見得朱厚熜選皇后,還要昭告天下,年齡在二十歲以下,不可爲皇后?

    這傳出去豈非招人閒話?

    是故朱厚熜對於夏皇后決定,還是頗爲滿意,不過對於對方想要曲線救家的想法,還是感到甚是介懷。

    然朱厚熜並沒有選擇拒絕。

    本就有寡人之疾的他,限於正德大喪期間,又因宮中宮女多數被放還,已經被迫憋了一個月有餘,早就心裏不耐煩了。

    甚至心中經常抱怨,不應該剛開始就說的那麼絕對,好歹給自己留兩個,解解饞再說。

    可話已經說了,總不能再出爾反爾,那樣皇帝面子還要不要?

    雖說貴妃因該近日就要入宮,可年齡實在太小,朱厚熜還真沒有什麼心思。

    這下夏皇后,也算是瞌睡來了送枕頭。

    爲了避嫌,兩人自登基之後,再也沒有見過面,即使是晨昏定省,朱厚熜都選擇錯開。

    若是傳出寡嫂與幼叔的雅事,只怕大明一百五十年,宮廷素潔的名聲就要毀於一旦。

    可依現在這個情形,看來是要見一面了!

    當然不是爲了嘉賞夏皇后獻女,從而同意讓夏臣襲爵之事。

    只要夏臣一日不考覈通過,襲爵之事就一日不允,這點朱厚熜不會自己打臉。

    他是要去提點夏皇后,日後別再背後玩花招。

    若是不提前予以警告,以後一遇難事,就玩這種曲線救國的花招,朱厚熜未必能夠擋得住,這麼多糖衣炮彈。

    最好的辦法便是,提前將其扼殺於搖籃之中,如此才能保證日後,不會有人有樣學樣,繼續玩着這種見不得人之事。

    朱厚熜需要的是一個牌位皇嫂,而不想出現一個,干涉朝政的皇嫂……

    不過敲打歸敲打,但不能得罪,相反還需要更加禮敬,是故朱厚熜點點頭道:“既然如此,日後你就在朕身邊服侍!”

    暫時朱厚熜還沒有皇后,對於後宮之事,也是分身乏術。

    而夏皇后與張太后畢竟是親婆媳,比他與張太后更加親近,因此暫時還不可以得罪,以免在背後告黑狀。

    然後與張太后一同,掣肘其在宮廷權利。

    收下任蝶衣,既可一解長時間不得發泄雄性荷爾蒙,還可麻痹夏皇后與張太后,等到皇后選入之後,直接掌管後宮,贏得寶貴時間。

    朱厚熜一席話畢,卻卻使得蝶衣陷入傻眼之境,她從未想過事情會如此順利。

    且夏皇后有言在先,因爲年齡緣故,可能皇帝並不會允許,倒時皇后會安排自己出宮,給京中勳戚做個妾室,也好安度餘生。

    眼下不但被皇帝當場活捉,三更半夜不睡覺,在宮中跳舞,沒有被懲處也就罷了,居然還能一步登天,變成皇帝侍女,這幸福來的太突然。

    “奴謝過陛下天恩!”激動的任蝶衣當即下跪伏拜。

    朱厚熜居高臨下,說了一句:“起來吧!”

    任蝶衣順勢起身,怯生生的跟在朱厚熜背後,沒有再發半句話。

    “你在皇嫂身邊多年,皇兄怎未曾納你爲妃?”

    朱厚熜站了這麼久,也感覺有些累了,於是便動身往廣寒殿而去。

    走着走着,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任蝶衣在皇宮十幾年,怎麼沒有聽說被封爲妃嬪?

    要知道朱厚照,可是連婦女都不放過之人,怎會將如此一朵嬌翠欲滴的鮮花,放在宮中不採?

    顯然不符合常理。

    “慈莊皇后與孝莊帝伉儷情深,故而先帝對慈莊皇后身邊宮女,從來秋毫不犯,唯恐會讓皇后不愉。

    且莊皇老爺後來一直御駕豹房,對於奴等,更是鮮有來往,故而不曾有之。”

    任蝶衣如此解釋,朱厚熜算是清楚怎麼一回事。

    雖然正德喜歡找女人,但卻是個深情之人,唯恐喫窩邊草,會讓自己結髮妻子心裏會有介懷,因此從不對夏皇后身邊侍女下手。

    後來正德搬到大同、豹房等地方居住,至於夏皇后身邊宮女,自然而然也就遠離,從而也談不上臨幸一事。

    眼見着快要到達廣寒殿,朱厚熜一把將任蝶衣環抱起來,咧着嘴哈哈大笑:“原來如此,那今天你就有福了!”

    任蝶衣突然受驚,又不敢肆意動彈,只得任由朱厚熜抱着走入廣寒殿,微紅這臉,心裏有着許些期待。

    在皇宮生活女子,除實在資格不夠,不然誰想給別人爲奴爲婢,不想他人服侍自己?

    然宮女最佳捷徑,便是得皇帝臨幸,從宮女變爲妃嬪,若是能夠誕下龍子,則更可以母憑子貴。

    別說朱厚熜長得不醜,便是長得如同三寸丁,想要爬上龍牀之人,能從南京排到北京。

    隨着一間間宮殿而過,抵達朱厚熜在廣寒殿寢宮,任蝶衣心情愈發難以平復,眼下是決定日後尊卑之機,一定要好好把握……

    朱厚熜也不管任蝶衣何想,反正此刻的他已然氣血上涌,只惦記着等下如何喫羊羔,哪裏還會去管對方什麼想法?

    且朱厚熜從未談過戀愛,向來需要之時,揮手之間,大把人排着隊求上溫牀,哪裏需要他去猜測對方想法?

    是故對於任蝶衣什麼心中之意,他不知,更不想知。

    與其猜測對方再想什麼,不如想想,接下來用何種姿勢,纔是王道。

    走過殿閣,繞過闕樓迴廊,朱厚熜抱着任蝶衣往宮中浴池走去。

    講究衛生能長壽,這點哪怕如今血氣全部涌入腦子,已然屬於謹記之事。

    浴池方圓一里開闊,四周以光潔如玉的石頭相砌,但四周棱角被打磨的光滑玉潤,另鋪墊毛毯,避免沐浴之人滑倒摔傷。

    池底同樣鑲嵌光滑石板,石板上雕刻祥雲浮文,隨着波光涌動,好似雲兒亦在飄浮。

    池邊有漢白玉石所雕刻龍頭,正在往池中施雲布雨,保持皇帝所沐浴之水,不會是死水一灘。

    當然如果皇帝需要熱水,宮中內侍會在池底不停燒火,保持水中溫度,一定會在適當溫度。

    不過朱厚熜一來,就廢棄如此浪費之舉,且如今又是炎炎夏日,更不需要燒火保持水溫。

    心急火燎的朱厚熜****,不一會兒,將任蝶衣身上彩練剝下,至於光潔如玉之身,留在空氣當中。

    “好傢伙,這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嗎?”

    方纔抱着任蝶衣朱厚熜還沒感覺什麼,而今卻直接亮瞎他的眼。

    對方身材實在過於火辣,血氣方剛的朱厚熜,一時間猶如餓狼,衝進池中……

    “陛下可要憐惜……”

    ……幽道不曾緣客顧,庭裏玉池潤蛟龍!

    站在池邊角落的彤史官,連忙拿出紙筆,開始記錄:「正德十六年夏六月、壬午,帝於廣寒殿臨幸朝鮮女任氏……」

    彤史官爲內史官,專記宮闈內事,便是皇帝臨幸嬪妃、皇后,也必有其在場觀戰,記錄所有事情。

    避免出現有人狸貓換太子,或是宮妃穢亂宮廷等等之事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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