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恬恬回去換了一身衣服,這一套沾染了血的衣服,她就直接扔掉了。

    至於扔掉的原因,還有藍景琛把她當做那個藍夫人。蘇恬恬不是藍夫人,所以她不想是那個藍夫人的替身。

    收起來所有的情緒,至少喫飯的事情還是值得期待的。

    齊舒歡被按着打了鎮定劑,如今已經休息了,藍景琛爲什麼要帶這樣一個女人,蘇恬恬不明白,也不需要明白。

    蘇恬恬過去時,藍景琛已經換了一套衣服,穿戴整齊:“夫人,你來了?”

    他嘴角帶着笑容,好像之前的情緒一掃而空,而蘇恬恬也是若無其事。

    “嗯,我們去喫飯吧,這裏是我開的音樂餐廳,東西的口味比較偏C國,所以藍先生應該喫的習慣。”

    蘇恬恬和藍景琛找了一個包間坐下,手下放了一些抒情的音樂,桌子上擺上了紅酒。

    “你之前是C國的人?”藍景琛知道蘇恬恬,這麼問只不過因爲他和失憶以後的蘇恬恬不怎麼熟悉。

    蘇恬恬點了點頭:“嗯,我被撿過來的時候,是在C國,然後在孟加拉長大。”

    藍景琛聞聲皺了皺眉頭,蘇恬恬三年之前失憶的事情,這裏不可能沒有人知道,除非是有人故意這麼說的。

    甚至可以猜測,是那羣綁匪當時知道了蘇恬恬的身份,有些害怕,準備把蘇恬恬當做貨物販賣,最後還是沒有賣成,給了雲煙這邊。

    他們爲什麼這麼做麼?藍景琛有些猜不透。

    當然,當時帶蘇恬恬回去的老刀和阿德覺得蘇恬恬是聰明的人,又害怕蘇恬恬一心想要逃跑,所以才這樣。

    至於蘇恬恬,也是被老刀和阿德兩個人弄失憶了,最後還說是在一場買賣中失去記憶的,說蘇恬恬是在雲煙長大的。

    “這樣呀,怪不得看夫人也像是C國的人。”藍景琛繼續話題:“我看着夫人的打扮,似乎和孟加拉的女人不同。”

    說起來這個,蘇恬恬溫聲笑了一下:“我不太喜歡孟加拉女人的打扮,好像太過於奔放張狂,或許是骨子裏還是C國的人,可能比較含蓄一些。”

    兩個人扯開剛纔沉重的話題,說了很多,藍景琛對蘇恬恬的現在也是有了一定的瞭解。“喝酒嗎,夫人?”

    蘇恬恬舉起來酒杯:“乾杯,但願我們的生意能長久下去,關於錢明天會全部到賬,藍先生不用擔心。”

    喫着飯菜,喝着紅酒,兩個人好像燭光晚餐一般,不知不覺就有些喝多了。

    蘇恬恬的酒量還可以,哪怕她幾乎不和別人喝酒,她如今褪去了面紗,是那樣的迷人。

    藍景琛百看不厭自己的女人,哪怕蘇恬恬不是現在這個模樣,他也會仍舊愛着蘇恬恬。

    “藍先生,我想今天就喫到這裏吧,我有些喝多了,不能繼續了。”蘇恬恬還很清醒,甚至沒有喝多。她的臉上有些紅暈,她是在裝醉。

    藍景琛也順着下來:“好吧,今天喫到這裏吧,我很開心。對了,夫人,我好像也有一些喝多了,剛纔我的房間在哪裏?麻煩夫人帶我去吧?”

    男人嘴角帶着笑容,女人笑而不語。

    兩個人都沒喝多,卻同時裝醉,分明身邊還有夫人的手下可以把兩個人都送回去,可是藍景琛偏要這麼做,而蘇恬恬也默認了。

    手下乖乖閉嘴,跟着自家的大姐頭,結果被無情的關在門外面。

    他還想繼續說一些什麼,被旁邊一個人拉走,做了一個閉嘴的動作。

    “大姐頭是出了名的清心寡慾,之前那些男人怎麼的勾引大姐頭,大姐頭都無動於衷,說明什麼?”

    “大姐頭……冷淡?”剛被的手下低聲一句,結果被無情咯打了好幾個巴掌。

    “你笨啊!那是因爲那些男人大姐頭一個都沒看上,現在這個!你看見沒?大姐頭說自己喝多了,還把他送過去,你知道什麼意思嘛?大姐頭想要睡這個男人!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沒有眼力勁兒?”

    被罵了一頓後,那個手下恍然大悟起來。

    藍景琛被送到了屋子,蘇恬恬也跟着進去,他把外套脫了下來,扔在牀上,回頭看見蘇恬恬還在門口看着他:“夫人,你不離開嗎?”

    蘇恬恬頗有一種耍賴的性質:“我喝多了,我的腿軟了,已經走不動了。”

    藍景琛低聲一笑,走過去要扶住蘇恬恬:“我記得夫人的這雙手還很厲害呢,至少對於像我這樣一個男人不成問題吧?”

    “討厭,藍先生話不能這麼說,我是不能喝酒,今天給藍先生面子,同藍先生喝了這麼久,如今已經不勝酒力,腿腳發軟,怎麼藍先生還要調侃我呢?”說着,蘇恬恬還真一副腿腳發軟的模樣。

    藍景琛趁着某個小女人還沒說摔到,立馬抱住了她,胳膊緊緊環住她的腰身:“那我扶夫人去牀上休息一會?”

    蘇恬恬故作雙眼迷離的點點頭。

    藍景琛公主抱起來蘇恬恬,把她輕輕放在牀上,接着準備脫衣服去洗澡,沒想蘇恬恬一把拉住了他的衣服:“藍先生還要去哪裏?”

    藍景琛心想,我這媳婦還真是妖孽啊,一個真的會折磨人的小妖精,他都快想死了蘇恬恬了,怎麼小女人還在這裏欲擒故縱的?

    藍景琛是野獸,而現在的蘇恬恬還不知道,只覺得這個男人還太過於紳士和被動,這樣還怎麼讓她把男人睡了?

    “那我幫藍先生脫衣服吧?”蘇恬恬起身,雙手抱住藍景琛的胸膛,故意朝着他的耳朵吹了一口熱氣,接着手開始摸索到藍景琛脖子之上。

    摸了半天,就是沒解開釦子,蘇恬恬還抱歉的說:“不好意思啊,藍先生,我喝多了有些看不太清楚釦子在哪裏。”

    藍景琛忽然低頭,把臉湊近蘇恬恬,接着吻住了她的脣,酒精的味道在兩個人的脣齒之中流動,蘇恬恬環住了藍景琛的脖子。

    “那這樣子呢?夫人是不是能看清楚了?”藍景琛說着,已經解開襯衣的第一扣子了。

    他知道這個小女人就是故意的,可是他就是喜歡小女人這麼可愛的模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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