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惡毒女配重生成米蟲 >第五十二章 夜宴二
    “李家好家教,李公子的祖父果真不愧爲帝師。”張萬友和梅州稱讚道,像這種勳貴之家,很少有對下人這麼尊敬的。

    “承蒙兩位誇讚”李雲飛道,本想說受之有愧,但又一想,人家是誇祖父的,他不能回絕了吧,要不,豈不是不孝了?

    “前面是宴客廳,兩位跟我來,前面已經有好些同窗在了。”李雲飛接着道,並帶着他們兩位往宴客廳來。

    張萬友和梅州跟隨李雲飛繞過假山,又路過一處樓閣,裏面燈火通明,有下人守候,李雲飛告訴他們說,這是客房,真正的宴客廳還在前面。

    兩人又跟着他行了一段路,依稀聽到嘈雜的說話聲,這才鬆了口氣,終於到了。

    又走了百步遠,拐過一片竹林,豁然開朗,前面是一處房舍,裏面好不熱鬧,傳來的全是男人的聲音,李雲飛帶着他們去了西邊大殿。

    “張公子,梅公子,東面的客廳是衆官員在那裏聚會,西邊的這個大廳是我們考生們在這裏聚會。”李雲飛介紹。

    兩人頷首,表示知道了。

    “呦,看是誰又到了?”還沒進入大廳,就從裏面出來了幾個人,很自來熟的一把攬住梅州和張萬友的肩膀笑鬧道“這不是我們的傍眼爺嗎,還有二甲第二名的張兄。”

    “諸位兄臺有禮!”梅州和張萬友給諸位考生見禮。

    “張兄有禮,梅兄有禮。”衆考生還禮。

    李雲飛帶着他們兩個行至一個矮桌處,矮桌旁邊有兩三個蒲團,幾人在旁邊坐了下來,李雲飛親自給他們倒好了茶水,寒暄了幾句,便有丫鬟魚貫而來,片刻的功夫便上好了七八個菜和酒水。

    另一個桌上的李雲傑看李雲飛在陪梅州和張萬友,自己和同桌的兩位考生說道“兩位兄臺隨意,弟去去就來。”

    那兩位考生知道,他是要去接待其他還沒來的考生,便拱手道“李兄儘管忙去,我們自己也樂呵的起來,一會就和他們玩去了。”

    李雲傑笑着抱拳,轉身去了橋頭處等待還沒來的考生們。

    “來來來,張兄,梅兄,我們在玩投壺,你們也來參加吧。”一個考生道,熱情的拉着他們,並且還遞給他們幾根箭矢。

    李雲飛見了,笑着搖了搖頭,毫無聲息的又去了橋頭處,留李雲輝一個人招待客人,反正他們一會接到了人,還要過來。

    “彭兄,你以爲在拉兩個人玩兒,就能改變你當衆一曲的局面了,可別再次失望哦?”旁邊一起投壺的考生們大笑的打趣他。

    “不試試怎麼知道,萬一他們玩這個還不如我呢。”姓彭的考生梗着脖子辯解道。

    衆人也不和他擡槓,笑着搖了搖頭,道“請張兄和梅兄投擲。”

    張萬友這才明白怎麼回事,一時也感覺挺好笑的,他看着手裏的三個箭矢,在手裏轉了一個圈,爲難的道,“我很少玩這個的,墊底了可如何是好,我還是不玩了吧”

    “哎~,這可不行,既然拿了箭矢,就得投,我不也沒玩過嗎,不還是一直堅持到底嗎?”姓彭的考生急忙的說道。

    “既然如此,好吧。”張萬友爲難的拿着箭矢,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瞄了瞄劍壺,毫無章法的投了出去。

    姓彭的書生見他投壺的手法如此生疏,不禁喜出望外,嘿嘿,這下我不用當衆唱曲了,誰知……

    哐,箭矢穩穩的落在了劍壺裏。

    “呀,我投進去了,不是吧,我怎麼投進去的,我這,也太巧了吧。”張萬友意外的說道“再來一次,看我這次還能不能這麼好運。”

    哐,箭矢又落在了劍壺裏。

    “唉呀,我去,我這運氣有些逆天呀。”張萬友怪叫,看着姓彭的考生黑透的臉,心裏樂開了花。

    “張兄,好準頭。”衆人讚道。

    “哪裏哪裏,僥倖而已”張萬友笑眯眯的謙虛道,可是那笑容,總讓人感覺他是故意的。

    “梅兄,請!”張萬友投完,輪到了梅州。

    梅州看起是個老實人,溫和的神情,話也不多說,拿着箭矢,隨手一擲,哐,進了一隻,衆人喝彩“好”。

    又投,哐,又進。

    姓彭的書生如喪考妣,看來今天他一定是非唱這個曲子不可了。

    “彭兄,這下你死心了吧,現在能爲我們高歌一曲了嗎?”衆人鬨笑。

    “唱歌有什麼意思,不如我給大家作首詩吧,或者詞也行,背四書也行啊。”彭書生做最後的掙扎。

    “彭兄,勸你還是認命吧,作詩?作詞?在場的誰不會,不要忘了,在場的可都是千里挑一的才子,最拿手的便是作詩詞,寫文章,現在我們最想聽的,就是您的高歌一曲了,大家說是不是?”

    “是”衆人起鬨,基本上所有的考生都轉頭來看覺得十分有趣。

    “好!不就是唱首歌嗎,唱就唱,”鵬書生豁出去了,清了清嗓子,開口道“對面的阿妹往這裏看,看哥哥的真心有沒有咥,你那紅豔豔的臉蛋,真叫我看了一遍還想看兩遍……”

    衆人鬨堂大笑,還有人笑的都直不起腰來,就連李家兄弟聽了,也笑的差點眼淚都出來了,這人,真是一個活寶。

    彭書生看衆考生哭笑不得的樣子,連他自己也覺得想笑了,這時,一轉眼,看到門口和窗櫺子外面,擠滿了小丫鬟的頭,很多人都在偷偷的看他,還捂着嘴笑的花枝亂顫,頓時火紅了臉頰,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急忙坐回了桌子上假裝和人飲酒去了。

    衆考生這邊笑鬧的非常熱火,衆官員那邊,卻相對來說有些安靜,衆官員們因爲立場不同,派系不同,所以即使是私下在一塊喫飯,都不敢和人亂說話,恐怕說和某些人親近了,有反水的嫌疑,只是淡淡的問好。

    在一處矮桌旁,坐了兩三個官員。

    “明明是令公子得了狀元公,怎的,這探花郎卻如此風光,真是匪夷所思。”

    “匪夷所思?一點也不,天威所向,自然風光。”鄭宰相舉起酒杯一飲而盡,淡淡的說道。

    “看來這李家以後要風光一些時候了。”另一個官員說道。

    “風光?拿什麼風光,就憑這幾個毛孩子,在等十年吧。”一開始的說話的那位官員嗤之以鼻。

    “你不知道嗎?聽說老太傅現在病已經好了,說是吃了什麼靈丹妙藥,現在呀,不但身體康健,臉色紅潤,還有人看到他每天大清早的去三角街和人下棋呢。”

    三角街顧名思義,是一個三角地帶,每天都有人在哪裏玩耍,鍛鍊身體,尤其以小孩子和上了年齡的人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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