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和小玉兒逛街的,不過他老爸讓他死命趕過來,我擔心有事兒,就陪着一起過來了,咦,這個不是不是劉彥昌劉大創作人嗎?這是……怎麼了?”兩人手上都拎了一大堆東西,顯然是剛剛從商場趕回來的,都沒來得及將一堆戰利品放回去。
“沒事兒,沒事兒,鬧着玩。”見楊蓮過來了,劉彥昌臉上笑得跟開花了一樣,悄聲對孫悟空說道。“孫悟空,撒手,放開我。”
孫悟空置若罔聞,他越想在楊蓮面前樹個好形象,就越不會讓你得逞,這樣的人怎麼配得上楊蓮。
楊蓮啊,那可是三聖母,天上的仙女,怎能讓你這個癩蛤蟆吃了。
“啊……”孫悟空突如其來的用力,疼得劉彥昌大叫,猝不及防地跪倒在地上,人頭冷汗直冒。
“孫悟空!”劉彥昌大喊一聲,怒氣值已經飆到了最高點,但是苦於無大招可放,憋屈之極。
“咦?怎麼了?喊我做什麼?”
“放開我。”咬牙切齒。
“早說嘛。”孫悟空放開劉彥昌,“我還奇了怪了,你怎麼把手塞我手裏面。”
“你……”劉彥昌一時語結,手被捏的發青。
“你們這是怎麼了?幹嘛打架?”楊蓮似乎並不瞭解劉彥昌的人品,指着他的手,“下手也太重了一些,你看看,都青了。”
“可不是嘛?”劉彥昌見識,拉住楊蓮小手,“你摸摸,這都快腫了。”
楊蓮被李彥昌這麼猝不及防的拉住手,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想抽出來,劉彥昌也不糾纏,趁勢鬆開,並沒讓楊蓮生出反感之心,但是眼中得逞的笑意,難逃孫悟空的眼睛。
“僞君子。”孫悟空腹誹了一句,懶得再搭理。
“還沒說你們怎麼打起來了?外面的那些黑衣人是做什麼的?”
萬歲狐王剛想說話,就被劉彥昌瞪了一眼,眼中明顯帶有警告之意,笑着對楊蓮說道:“早就聽說孫悟空是先天歌手裏面最擅長創作的,知道他在這裏錄新專輯,我就過來瞧瞧,心想着,要是能和他切磋一二,也不失爲一大快事,誰料到,唉,這話還沒上幾句呢,他就動起手來了,也不知道是不敢切磋呢?還是瞧不起我這個小小的金曲獎最佳作詞人。”
短短几句話,話裏話外處處挑事兒。
“說話憑良心,真當我們其他人都瞎了眼睛麼?明明你是先挑事兒的,氣勢洶洶帶……”說話的是開陽星,她本來就刀子嘴,現在見劉彥昌顛倒黑白,那還看得下去。
劉彥昌怎會讓她把話說完,大聲打斷她,“我挑事?呵,也不明白孫悟空爲何突然發難,他剛剛捏住我的手,讓我求饒,也不知道爲什麼,蓮兒你就到了,像是算好了一樣。”
楊蓮看着孫悟空,從自己出場到現在,他都沒自己瞧自己,看着不像故意表演給自己看的啊?反而這劉彥昌,是不是太熱情了一些?
劉彥昌一直留意楊蓮的神色變化,見她似乎不信自己的說辭,忙說:“當然,中間只怕有誤會,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對了,三聖母,聽說你要發新專輯了?還跟孫悟空邀歌了?這作詞作曲還是要講究天賦的,孫悟空到現在也沒拿出什麼值得稱道的作品,可不要被他先天歌手的名號給糊弄了。”
楊蓮是見過孫悟空作品的,對他還是挺有自信,見劉彥昌這般說得信誓旦旦,不由得好奇,“那怎麼辦?”
“當然是稱量稱量的他的斤兩了,你知道的,我可是得過金曲獎最佳作詞人的,正好今天你也在場,我和他切磋一番,他有多少斤兩,不就一清二白了嗎?”
“不要臉!”開陽星簡直被這僞君子氣得夠嗆,他今天顯然有備而來,只怕私下裏面已經寫了一堆歌曲,專門留在今天來用,是不是他自己寫的還不得而知呢。
範聆玉走上前,“提醒你一點,孫悟空不僅僅是先天歌手,還是絕無僅有的先天歌王,作爲一個先天歌王,豈是你隨便挑釁幾句就和你比試的?請你離開,我們藝人要開始錄歌了,你要閒得無聊,可以去樓下曬曬太陽,瞧你一臉蒼白的,再不濟,去醫院看看腎也好。”
劉彥昌差一點爆粗口,但礙於楊蓮在場,將那句粗口喫下去了而已,“只怕是空有其名,不敢比試罷了。”
“既然如此,就當我不敢比試吧。請你離開吧,我還要錄專輯。”孫悟空可沒空和劉彥昌糾纏,這樣的僞君子,往往比小人還難纏,一旦被纏上,就是臭****,想摔都甩不掉。
“劉彥昌,人家話說得很清楚,你資格不夠,根本不配合先天歌王一較高下,回去再學幾年再來吧,要不然你也考個先天歌手,來個先天對先天的對決,那纔有意思。”首先炸毛的不是劉彥昌,而是一直和孫悟空擡槓的開陽星,她根本不給李彥昌說話的機會。
兩首歌和敬業態度,徹底感染了開陽星,她知道孫悟空只有《化身孤島的鯨》和《淚痣》兩首歌曲,根本不像劉彥昌這僞君子一樣,有存稿可以揮霍。
楊蓮其實挺期待孫悟空能與劉彥昌比試一場的,並不是想看誰輸誰贏,單純想看看孫悟空的詞曲能力,見孫悟空避戰,心中有點小失落。
劉彥昌今天來的目的,就是讓三聖母選擇自己的詞曲,從而有機會更一步接近她,怎麼可能就這樣離開,“孫悟空,既然認輸了,就立下字跡,將你輸給我的事情昭告天下,一個絕無僅有的先天歌王輸給我我一個小小的金曲獎最佳作詞人。”
得寸進尺!蹬鼻子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