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幾個月之後,這裏變成一個網紅打卡聖地,成羣結隊的人來到這裏,和間桐髒硯合影留念,羅傑由衷地希望,這裏面會有一些喜歡刻下到此一遊的傢伙,當然,刻在髒硯身上就好,不用到處亂刻。
離開間桐宅之後,羅傑領着櫻、巴澤特和阿爾託莉雅前往衛宮宅。
遠坂凜已經提前告辭離開,畢竟她還不饞羅傑的身子,而且她還想回到家裏,和自己的父親聊一聊,順便再拷問一下紅A的真實身份。
是的,她並沒有使用令咒逼迫紅A,她纔不會傻傻的聽從羅傑的建議,先不說會不會破壞自己和archer之間的默契,把令咒留下來做更有用的事情不好嗎?
比如背刺羅傑什麼的?
回到遠坂家中,燈火依然在亮着,剛推開大門,遠坂凜就注意到了那個坐在沙發上等待自己的身影——遠坂時臣。
此時的時臣還是遠坂家的家主,冬木靈脈名義上的管理人,雖然自己的魔術水平已經被遠坂凜所趕超,但他所經營的人脈還是可以對遠坂凜提供一些幫助。
“凜,你今天回來得很晚,是遇到戰鬥了?”時臣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與遠坂凜可以的做不同,他時刻秉持着矜持優雅的姿態,已經成爲了一種習慣。
“是的,今天我遇到了三個御主。”遠坂凜點了點頭,坐到了自己父親的對面,對一旁的archer使了個眼色。
archer無奈的地了搖頭,走到廚房主動爲遠坂凜泡茶。
“三個?”遠坂時臣有些驚訝“我得到教會那邊的消息,愛因茲貝倫家族以及時鐘塔派來的參戰者都是明天才會到達冬木,沒想到今天你就把剩下的御主碰了個大半。”
“那些御主,都是誰?”
“首先是櫻,她搶走了間桐家的令咒,召喚出了rider,寶具是召喚出一匹幻想種天馬進行衝擊。”
“櫻嗎……”遠坂時臣敲了敲手中的玻璃杯,在櫻突然轉學到冬木的時候,他對此就有所預料了。
“還有一個是魔術協會的封印指定執行者,巴澤特,她召喚出了愛爾蘭的光之子庫丘林,階職是lancer。”
“巴澤特和庫丘林嗎?”遠坂時臣皺了皺眉頭“都是不好對付的角色啊……”
“沒事的父親。”遠坂凜看時臣發愁地樣子,好心的寬解道:“他們已經被解決掉了。”
“嗯?”時臣驚訝的看向遠坂凜,又看了看一旁端茶倒水的archer,難道說,這個archer除了泡茶很厲害之外,還有這麼強的戰鬥能力嗎?
“是第三對主從乾的。裏面的master你也認識,四戰時的saber,亞瑟王。”
“亞瑟王,怪不得……不對,你是說她是御主?”遠坂時臣瞪大了眼睛“竟然是御主嗎?那她的從者!?”
“嗯……也是您的老熟人,羅傑……”
“咔。”遠坂時臣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的力氣,一不小心將手中的杯子捏成了玻璃碎片。
“凜,你確定,是羅傑?”時臣忍不住再次詢問道,那傢伙不是去根源然後失蹤了嗎?怎麼會回冬木?
“嗯。”遠坂凜認真的點了點頭:“他這次是以英靈的形式被召喚了出來,階職是saber。”
遠坂時臣站起身來,皺着眉頭在客廳裏來回走了兩圈,終於下定了決心。
“凜,現在就訂票吧。”
“哈?”遠坂凜不明所以。
遠坂時臣一臉嚴肅:“放棄聖盃戰爭吧,我們現在就訂票,離開冬木,等聖盃戰爭結束再回來。”
看到時臣緊張的樣子,凜擺了擺手,安慰道“放心吧父親,我知道羅傑他們的實力強大,所以並沒有和他們敵對,我和羅傑他們是同盟關係。”
“同盟關係?”遠坂時臣臉上露出了一個古怪的笑容“那更要跑了啊!”
遠坂凜擦汗:羅傑你這個傢伙,你當初到底對父親大人做了什麼啊!
…………
不說遠坂宅,我們把視角重新拉回到衛宮宅,正要睡覺休息的幾人身上,羅傑率先發表了意見。
“今天我戰鬥消耗的魔力有些過量了,需要阿爾託莉雅給我補魔纔行……”羅傑一副臉色蒼白,若有其事的樣子。
“呵呵,你剛剛臉色不是還挺好的嗎?”巴澤特撇了撇嘴,在一旁嘲諷道。
“羅叔叔,阿爾託莉雅今天也和lacner他們戰鬥過,魔力也不是很多。”櫻挺胸而出“不如讓我來吧,我今天沒戰鬥過,體內魔力比較充足。”
看到櫻如此主動,一旁潛水許久的rider也站了出來,她可不希望櫻就這樣被落羅傑套牢,“master,今天你也和凜戰鬥過了,魔力可能有些許不足,不如讓巴澤特小姐來吧,也算物盡其用。”
“混蛋,爲什麼把我也扯進來了?而且物盡其用是什麼意思!?”巴澤特挑了挑眉,雖然受制於人,但她唯一害怕的就是羅傑,對於rider並沒有放在眼裏。
“就是字面意思咯。”身爲英靈,rider也沒有害怕一個人類御主的道理。
於是,兩個人吵鬧着廝打了起來,由於還要給羅傑幾分面子,所以並沒有催動寶具什麼的,只是用着最普通的格鬥技巧。
但羅傑還是在一旁大飽眼福,感嘆女人打架就是比男人打架好看,要是有衣服會破這個設定就更好了。
終於,打鬧了一陣之後,衆人還是定下了來,每人一個房間,rider甚至還在櫻的門口加了道鎖,寫上了禁止夜襲。
“可笑,這個鎖難道還能防的了我不成?”羅傑撇了撇了嘴,轉念一想,也許這個鎖不是爲了放置自己進去,而是爲了防止裏面的人出來呢?
衆人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羅傑也閉上了眼睛,雖然不需要睡覺了,但他閒着也沒事幹,不如稍微小憩一下。
就在羅傑將要陷入沉睡的時候,他突然感覺一陣異樣的精神波動摸索了過來,侵入了他的腦海之中,是rider嗎?羅傑思考片刻,放棄了抵抗,任由她構造幻境。
“這是……”羅傑睜開眼環視了一圈,他現在又回到了間桐家的那個地下室中,自己正坐在審問椅上,雙手被銬住。
“啪!”清脆的鞭子響,rider拿着皮鞭走了出來。“羅傑,現在輪到我審問你了。”
她把臉湊到羅傑面前,伸出食指在羅傑胸口上畫着圈,“怎麼樣,在我的幻境裏,你可沒有辦法反抗哦。”
“呵呵。”羅傑抖了抖手,在rider驚訝的目光中掙脫了手銬,反手拉住了rider。
“你剛剛說什麼?沒法反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