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露維亞的話音落下,靈子在她的背後凝結爲實體,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房間之中逸散開來。
察覺到那種危險的氣息,即使知道露維亞不會對櫻做什麼,rider還是忍不住現身出來,持着短刀鐵鏈護衛在櫻的身前。
“R……Rider?”看着出現在姐姐背後的身影,櫻有些震驚。
不,除了同樣的面容、同樣傲人的身材之外,眼前的身影與rider似乎完全找不到任何的相似點。
英靈上半身披着件破布一樣的黑袍,,黑色的兜帽擋住了她的雙眼,兜帽上紋着一個血色的咒文,淡紫色的長髮灑落出來,如同蟒蛇一般在空氣中舞動着。
與還包裹了幾塊布的上半身不同,下半身唯一的衣物只有從胸口垂下的一條蔽膝,勉勉強強的擋住了關鍵部位,露出的大腿還紋着充滿野性的赤紅紋身。
英靈察覺到了櫻和rider的注視,擡起頭,露出了那雙燃燒版的黃金色方形眸子,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角,揮了揮手中的長柄鐮刀。
與rider的氣質完全不相同,如果說rider的性感是在理智的範圍內,以剋制和拘束所產生的的誘惑,那麼眼前的英靈則是肆意妄爲的展示着自己的胴體,一舉一動都注滿了慾望與魔性。
“這就是我的英靈了。”露維亞對着陷入震驚的兩人解釋道。“名爲美杜莎的英靈,以lancer的階職降臨於此。”
與第三次聖盃戰爭中的艾德費爾特雙子不同,這一次姐妹兩人所召喚的英靈,雖然都還是名爲美杜莎的存在,但連階職都已經不再相同。
櫻經歷了震驚之後,很快便接受了這一事實。
畢竟姐妹這個神奇的魔術特性也不過是第二次參戰罷了,誰也不能確定到底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
“怎麼樣,櫻,要不要來見識一下美杜莎的力量?”露維亞提了個建議。
“rider?”櫻扭頭看向自己的從者,rider認真的點了點頭。
她也想好好地瞭解一下,眼前的這個自己。
……
艾德費爾特豪宅的庭院之中,響起了激烈的交戰聲。
美杜莎手中的鐮刀瘋狂揮動,如同疾風驟雨一般,rider在他的面前只能被動防禦着,階職爲lancer的她,瞬間爆發能力得到了增強。
“砰!”美杜莎大力揮動手中的鐮刀,將防禦姿態的rider整個人打飛了出去。
一擊得勢的美杜莎繼續追擊,一邊揮舞着手中的鐮刀,一邊質問着:“你在隱藏着什麼?我能感受到你體內的魔力,遠遠不是這麼簡單!”
魔力可不單單影響英靈的持續時間,而且還會影響英靈的各種屬性,比如筋力、耐久什麼的。所以美杜莎能看出來,眼前的rider放水了。
“……”rider沉默了片刻,終於小聲的解釋道:“那並不是櫻的魔力,沒有必要使用。”
“是嗎?”美杜莎舔了舔嘴角,她似乎猜到了rider體內的魔力從何而來,她金色的瞳子轉了轉,“是沒有必要使用……還是不敢使用呢?”
“你這傢伙!”rider聽到了美杜莎的話,速度陡然變快,匕首將鐮刀格擋開,一記直拳打在了美杜莎的腹部。
“對……這纔是你完全的力量……”明明捱了重重的一擊,但美杜莎非但沒有露出痛苦的表情,反而似乎更加興奮了。
“你到底要幹什麼?”rider冷着臉質問道。
美杜莎說出了自己的要求:“帶我一個。”
“嗯?”rider好像沒聽明白。
“我說,帶我一個。”美杜莎再次重複了一遍,“如此的魔力,我也想品嚐一下,如果你答應的話,我就幫你隱瞞。”
“……”
“成交。”rider果斷的點了點頭。
“好,那我們這一次就算平手吧。”
……
“如何啊櫻,美杜莎是一個很強的英靈吧。”一旁觀看了戰鬥的露維亞說道,“明明不是正規召喚出來的,卻擁有着如此強大的力量。”
“是呢。”櫻點了點頭,美杜莎的力量、耐久和爆發力似乎都超過了rider,rider唯一能勝出的地方恐怕也只有持續速度和寶具了。
“如此一來,勝利已經盡在我們手中了。”露維亞攥緊了拳頭。“將聖盃也歸入我們艾德費爾特一族吧。”
“那個……姐姐……”櫻訕笑着“雖然我們有兩個英靈,但也不能如此輕敵大意啊……”
“嗯?的確。”露維亞一臉認真地點了點頭“就像這一次和我一起前來的士郎同學,雖然學習魔術的時間還比較短,但也不可小視呢。”
“希耶羅?……似乎聽起來有點耳熟的名字呢?”因爲露維亞的口音,櫻明顯聽錯了她所說的名字。
“嗯,他可是個難纏的傢伙,我甚至感覺他本身的實力已經可以和尋常英靈對抗了。”
“是嗎?那還真是個強大的人呢……不過,這一次聖盃戰爭的勝利者已經鎖定了。”櫻笑了笑,無論敵人有多麼強大,這一次聖盃戰爭的結局都已經註定了。
“嗯?櫻,你覺得是誰?”
“姐姐,你還記得我當初提過的羅傑叔叔嗎?就是第四次聖盃戰爭的獲勝者。”
“當然記得,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的野生魔術師,時鐘塔還尋找過他好久。”露維亞戳了戳櫻的額頭“而且,櫻睡覺都在念叨着他的名字。”
“唔……就是他。”櫻有些害羞,但還是點了點頭“這一次的聖盃戰爭,他回來了。”
“是嗎,怪不得昨天晚上你都不回家了。”露維亞挑了挑眉,看着臉色愈發紅潤的櫻。
“我昨天只是太晚了……我們什麼也沒做……”
一旁一旁趕回來的美杜莎和rider對視了一眼。
美杜莎:他們什麼也沒做,但是你們該做的都做了,對吧?
rider:那只是個……意外……
…………
與此同時,正在被他們他討論的羅傑正站在一張手術檯前,手術檯上躺着的是穿着白色連衣裙的伊莉雅。
“伊莉雅,可能會有點痛哦。”羅傑摸了摸伊莉雅的頭髮,如同在撫摸一隻幼貓一般。
“變態羅叔叔,只是個小手術而已,請不要說着這麼讓人誤會的臺詞。”伊莉雅冷靜的反駁道。
“好吧,那,伊莉雅,可能會有點癢哦。”
羅傑在採納他人意見這方面一直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