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從聖盃戰爭開始搞事 >第二十五章 saber?「二合一」
    干將莫邪雙劍,是中國春秋時期吳國的著名鑄劍師所鍛造出來的夫妻劍。

    archer他們所投影出來的雙劍,其實並不是歷史中流傳的真品,衛宮士郎也並沒有見識過「干將莫邪」的真實模樣,而是通過某種渠道獲得了關於「干將莫邪」的信息。

    英靈衛宮通過得到的信息,加諸自己的幻想補全,形成了如今手中的「干將莫邪」雙劍。

    也就是說,這黑白對應的雙劍,是獨屬於衛宮士郎的寶具。

    哦,還有衛宮士郎的各種英靈形態。

    “你這傢伙……”黑A看着紅A手中的雙劍,眉頭擰在了一起。

    他在一開始執行任務之時使用的便是同樣的雙劍,那曾是他最喜歡的武器。當然,再後來他還是選擇了雙槍,因爲槍掠奪性命的速度和劍完全不是一個等級。

    十步之外,槍快。十步之內,槍又快又準。

    於是,他將自己的雙劍改造成了現在的雙槍。

    至於現在的士郎,因爲士郎更偏向於用劍來進行戰鬥,所以他詳細的告知了士郎干將莫邪的信息,並把自己其他的投影技能也都傾囊傳授。

    因爲如此,衛宮士郎能夠投影出干將莫邪來戰鬥他並不驚訝,但對面那個紅色的英靈又是怎麼一回事?

    只是交戰之時看過幾眼就成功的解析出來干將莫邪的具體構造嗎?這種天賦未免有些太可怕了吧?

    而且,自己的獨門絕技鶴翼三連也被對面的男人所破解。

    如同見過一樣,提前預知了會旋轉飛回的干將莫邪雙劍並輕鬆擋下,最後還將士郎手中的雙劍斬斷。

    並不是通過兵器之利來暴力破解,而是如同熟稔這一招式的老手一樣,尋找到了還未能發力的時刻,一刀斬下。

    熟悉的戰鬥姿態,熟悉的雙刀,熟悉的樣子……黑A看着眼前的紅A,厲聲喝問道“archer!你的名字到底是什麼!”

    “名字嗎?”紅A轉動了下手中的干將莫邪,平淡的回答道:“忘記了呢。”

    “archer……”遠坂凜則是結合這羅傑當初說的話猜出了個七七八八。

    從未來回到現在的英靈、衛宮家收養的男孩、擅長撐杆跳。

    再想到當初archer來到衛宮宅時露出的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以及他在羅傑面前的尷尬。

    雖然archer和對面的御主樣貌上沒有一絲相像,不但是面容和髮色,甚至膚色都已經改變了,但遠坂凜還是將兩人聯繫到了一起。

    archer就是未來的對面那傢伙嗎?果然,都說男人只要一個禮拜不見就會大變樣子,但archer這變化真的是令人咂舌。

    羅傑這個笨蛋,遠坂凜在心裏埋怨道,當初早點直接告訴我不就好了?非要讓我玩什麼猜謎遊戲,我又沒有見過對面這個叫做士郎的御主,怎麼可能猜的到他是誰。

    由於這個世界中的冬木大火併沒有發生,所以衛宮士郎的雙親也沒有去世,而是去了國外生活,所以士郎並沒有和遠坂凜上同一所學校,兩人之間也並沒任何的交集。

    至於那個被全世界(誇張形容方式)看到了的撐杆跳,自然也沒有發生。

    “archer………”士郎看着對面英靈衛宮手中的干將莫邪解放形態,感覺到一種怪異的熟悉感,就和之前被黑A教學戰鬥時的感覺一樣,一份不屬於自己的記憶在自己的腦海中甦醒。

    砰砰砰。

    心臟劇烈的跳動着,彷彿要將胸膛擠碎,神經與魔術迴路傳來陣陣的灼燒感,那是超負荷使用的負擔,雙手平舉着伸出,熟悉的雙刀落回了士郎的手中。

    “啊!”無法忍受體內熱血沸騰一般的衝動,士郎向着archer衝了過去。

    “鐺鐺!”士郎失了章法的劍術自然無法擊敗身經百戰的archer,被他輕鬆擋下,手中的刀劍崩碎爲魔力碎片,但是下一個瞬間,更加堅硬的雙劍已經在他的手中生成。

    這傢伙……是拿我當磨刀石了嗎!?紅A皺眉,面對着曾經的自己,手中的刀劍並沒有慢下半分,反而更加凌厲了起來。

    “咔!”尖銳到有些刺耳的破碎聲終止了這一場戰鬥。

    這一次斷裂的,是archer手中的雙刀,而士郎手中的干將莫邪則變成了解放狀態。

    “真令人喫驚……竟然短短的一段時間之內,就已經完全掌握干將莫邪了嗎?”紅A看着士郎有一些驚訝。

    “的確,這是才它的完全形態嗎。”士郎手中的干將莫邪旋轉了一圈,再次握緊。

    “archer,我們之間也存在着什麼聯繫吧?”衛宮士郎說道,“比如……你就是我?”

    “呵……”紅A輕笑了一聲,擡起頭看向士郎,朗聲回答道:“沒錯,我就是另一條世界線的你的未來,你可以喊我——衛宮士郎。”

    “衛宮……士郎?”士郎喃喃唸叨着,扭頭看向了自己的英靈。

    黑色的英靈的目光中也滿是震驚,他已經忘記了自己的全名是什麼,只是單單地記住了衛宮兩個字。

    但是現在,在紅A的提示下,他終於回想了那個熟悉的名字。

    衛宮士郎。

    與之同樣甦醒的,還有一段痛苦而掙扎的記憶。

    在月夜之下,衛宮切嗣對着自己的收養的孩子說出了自己的願望——成爲正義的夥伴。

    正義的夥伴嗎?真好啊,衛宮士郎將這一心願繼承,併爲之而不懈努力着。

    再後來,某個國家中興起了個神祕的新興宗教,各種各樣的國家的權力者、科學家都作爲信者信仰的“正確的救贖”。

    這是一個完美的組織,其中一點邪惡的理念都沒有,也並沒有什麼盈利的目的,更沒有一點政治主張,“一無所有”的人們聚集到了一起。

    心理受到過傷害的悲傷之人,因爲怪異才能而被排斥、無法融入世間之人,明明只是許多有着改變世界的知識和才能的人據記載了一起,卻被許多的國家視爲了危險存在。

    明明教徒中一個惡人也沒有的——除了他們的教主,因爲一時興起而創建了這個組織的女人,殺生院祈荒。

    利用慾望來講教徒玩弄於鼓掌之中,讓他們虔誠的信仰着自己,就算死亡之後,信徒的身軀和財產也會化爲殺生院祈荒的食量。

    在殺生院祈荒看來,這些沉迷於自己的信徒,也不過是墮入“有相無相”的螻蟻般的存在罷了,根本算不上什麼人類。

    衛宮士郎察覺到了這個女人的危險。

    “一定要……殺死殺生院。”衛宮士郎下定了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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