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靖西說完不再給小竹一點時間,一把抱起來小竹,往浴室裏走去。

    自然又是一番糾纏。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以前到底怎麼回事。”小竹不放過他:“你到底有沒有跟女人那個什麼過。”

    “小竹,對於過去,不要再提好嗎?”遲靖西不想現在說,因爲他知道,一旦說了,意味着什麼。

    “我都告訴你了。”小竹覺得不公平:“我經歷了很不堪的事情,我也告訴你了。”

    她這麼一說,他心裏更加的愧疚,那是他造成的。

    有些話,也不好多說。

    看着小竹,他低聲嘆了口氣,開口道:“以後,我會珍愛你一生,小竹。”

    這是他的保證,也是承諾。

    微微擡眼,看着遲靖西的臉龐,小竹點了點頭,雙手勾住了遲靖西的脖子,璀璨一笑,美麗的臉龐上是嬌媚的笑容:

    “靖西,你不在意我的過去,我也不會在意你,我不問了,你想要說的話,自然會告訴我。”

    “小竹!”遲靖西內心更加的歉意:“你只要記住,任何時候我們兩個都不離不棄,我們都會在一起,我對你的心意不會改變。”

    “嗯!”小竹點點頭,往他懷裏貼了貼。

    “丫頭,你這樣,我會忍不住的。”他聲音低沉的開口,有着溫存的柔情,低下頭,不自覺的搜尋了顧小竹的脣。

    而小竹,也是擡頭,踮起腳尖,承接着他的吻。

    他不嫌棄她,而她也會用自己全部的熱情和專情去愛戀這個男人,這一生都會不離不棄。

    “你在主動。”遲靖西低語道:“你知道我無法抗拒,你這樣我會發瘋的。”

    小竹望着遲靖西的俊逸的臉龐,他總是爲了自己隱忍,承受着煎熬,她現在可以了,自然也會不希望他再繼續忍了。

    哪怕很疼,她也可以忍受。

    望着眼前神情緊繃的男人,她親了下他的下頜,“那就瘋了吧,爲了我你忍了這麼久,我確實對不起你!”

    “我不怪你。”他立刻搖頭:“小竹!”

    這個傻姑娘啊。

    遲靖西神情複雜的呢喃着他的名字,這個小女人,很單純,他這輩子都不能對不起小竹。

    “我內疚啊。”小竹嘟着粉紅的脣,“不過現在好了,我竟然不治而愈了。”

    “傻丫頭。”遲靖西心疼的笑了笑。

    小竹磨蹭了他一下。

    “小竹!”遲靖西本來就壓抑着,已經無法控制,這下更加的厲害,他看着眼前的女人,身體僵硬,困難的控制自己,“我真的不能忍了。”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啊。”小竹鼓勵着他繼續。

    遲靖西真是不客氣了,一個用力把她抱起來,再度來到了這美麗的洗手盆上。

    要不是這個洗手盆,恐怕也不會促成他們之間的和諧美妙。

    他很感謝這美麗的臺子。

    小竹也沒有再客氣,兩個人這樣手忙腳亂,等到結束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入夜。

    遲靖西等着小竹睡着了,低頭輕輕地親了她一下,出來抽菸,瞬間看看外面的情況。

    他們在屋裏呆了這麼久,也沒有人打擾他們。

    出來之後,發現風熠宸也在外面點菸。

    他們在一個走廊裏。

    遲靖西朝着他走了過去,慵懶的開口:“怎麼還不睡?”

    “你呢?”風熠宸挑起來好看的眉梢:“你不是也沒用睡覺?”

    “我忙啊。”遲靖西沉聲道,言語之中多了一抹不自覺的喜悅和得意的放鬆感。

    這個氣質,讓風熠宸一瞬間就嗅到了不太一樣的意味。

    他眯起眸子,銳利的掃向了遲靖西,犀利的視線裏多了一抹了悟,似笑非笑的開口道:“看你這樣子,已經破戒還俗了。”

    遲靖西一怔,眉頭皺起來:“說的這麼難聽,難道我以前是和尚?”

    “可不如和尚。”風熠宸道:“現在和尚都可以結婚的,你過的是孤家寡人的日子。”

    遲靖西噗嗤樂了,眉眼間多了一抹滿足和笑意,自然而然,不需要掩飾。

    “是如此,現在的生活不錯。”

    兩個人在門口抽菸。

    小竹睡得很沉,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忽然被一個噩夢驚醒了,她摸了下身側,是熱的,沒有人。

    小竹有點驚慌,四下一看,這才反應過來。

    她從牀上起來,穿了衣服,從裏面的房子走出來,看到外間的門沒有關,有一道小縫隙,淡淡的菸草的香味從門口傳來。

    原來遲靖西是去抽菸了。

    小竹想着其實她不在意他抽菸,不必去外面抽,這大晚上的,回來屋裏抽好了。

    剛到門口,就聽到了門縫裏傳來外面對話的聲音。

    “那你跟小竹坦白了?”風熠宸的聲音。

    “坦白什麼?”遲靖西一愣,不解的問道。

    “你倆六年前的那件事啊!”風熠宸道:“濟北市高山野外度假村帳篷裏的那檔子事!”

    遲靖西一怔,眉頭擰了起來,看着她立刻道:“顧好告訴你的?”

    “不是。”風熠宸道:“我猜到的,我和顧好能遇到,而你上次誤會跟你發生關係的人是顧好,差一點跟我搶顧好,後來你忽然轉向了小竹,我就知道那個人是小竹,你是個負責的男人,這種事情,你一定是確定了那晚的女人是小竹,要不然你不會毫無徵兆的跟小竹在一起了。”

    遲靖西微微的吃了一驚,看着自己的好友和兄弟,點點頭,沒有掩飾:“是,那晚上的小女孩是小竹。”

    風熠宸笑了起來:“你真是下得去口,那麼小的女孩子,你也禍害!”

    “那不是那天晚上中了藥,又喝了酒,雙重的問題,導致我失去理智,傷了小竹。”遲靖西說着,狠狠地抽了一口煙:“我現在還不知道該如何跟她坦白,剛纔她問我是不是以前傷害了某一個女孩子,我都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呀,早點坦白吧。”風熠宸道:“人都怕欺騙,你隱瞞,結果還不知道怎樣。”

    “我知道。”遲靖西點點頭,“我心裏明白,可又擔心。”

    “擔心什麼?”

    “擔心她知道我跟她早就在一起,害得她心裏有陰影,會不原諒我。”

    “不至於吧。”風熠宸道:“顧好就很大度,我覺得你可以試試。”

    “再說吧。”遲靖西道。

    門口,小竹已經打開了門,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兩個男人,臉上的血色退了個乾乾淨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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