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也朝酒姐豎了個大拇指。

    “社會我酒姐,人美心更狠。”

    江酒被氣笑了,轉身朝主屋走去。

    小哥收斂了臉上的玩味,連忙追了上去。

    “姐,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江酒斜睨着他,似笑非笑道:“我剛想了一下,以楚雄那傢伙的性子,怕是非得親自動手弄死你,

    而他唯一能仰仗的,就是那個冒充陸婷婷的冒牌貨,

    要不這樣吧,咱們反過來利用那女人,挖個坑給楚雄跳。”

    小哥眨了眨眼,他好像明白她的意思了。

    果然,還是這女人路子野點子多。

    換做他,只能像熱鍋上的螞蟻胡亂竄了。

    “那咱們該挖什麼坑啊?”

    江酒偏頭看着他,獰笑道:“你將那冒牌貨帶到修羅門分部後,暗中監聽她的通訊器,

    她如今以陸婷婷的身份待在你身邊,處事不會太謹慎的,想必她會暗中與楚雄聯繫,

    你看看楚雄分配給她什麼任務,然後順着她的意配合她,咱們就用楚雄挖的坑來反坑他。”

    “……”

    好吧,他對這女人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陸霸總能駕馭得了這樣的祖宗,也是他的本事。

    …

    陸西弦追着女兒一路跑到了花園。

    小丫頭的臉色有些蒼白,額頭滲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的汗漬。

    她一邊跑,一邊喘着粗氣。

    經過一處鵝卵石地面時,她腳下一滑,直接撲倒在了地上。

    陸西弦一個箭步衝上來,附身將她抱在了懷裏。

    “怎麼樣,有沒有摔疼?”

    小丫頭咬着嘴脣,一臉倔強地看着他,眼眶裏有淚水在打轉。

    陸二少輕聲一嘆,有些無奈道:“樂樂,你母親瞞了我那麼多年,

    這突然帶着你找上門,不是驚喜,而是驚嚇好不好,

    你總得給爹地一個適應的過程,我又沒說不對你們母女負責,

    這次來曼徹斯特,單純只是想跟過去做個了結,只有這樣,對你母親才公平。”

    小丫頭控訴道:“了結到最後,把人家新娘給拐回來了,還好我媽咪不在場,不然尷尬死。”

    陸西弦有些頭疼,試着解釋道:“婚禮現場出了點意外,我也是迫於無奈纔將她帶回來的,

    這原本也沒什麼,我尋思着明天將她送回去,可誰知你們突然來了曼徹斯特。”

    小丫頭一下子炸了,“你的意思是我們不該來曼徹斯特,不該來打擾你與你女票舊情復燃。”

    說完,她開始劇烈掙扎起來。

    陸西弦有些無奈。

    這丫頭怎麼跟個炸藥桶似的?

    主觀意識強,性子也急躁。

    小小年紀,脾氣還挺大。

    “得得得,是爹地說錯了,爹地跟你道歉好不好?你別折騰了,小心傷了身子。”

    小丫頭有些喘不過氣,緊緊捂着胸口,奮力掙扎了幾下,結果一口氣沒提上來,直接昏死了過去。

    陸西弦嚇了一大跳,這才發現閨女的臉色白得近乎透明。

    這剛纔還好好的啊,怎麼突然之間就露出了病入膏肓的面相?

    “樂樂,樂樂……”

    喊了幾聲無果後,他連忙將她打橫抱起,大步朝主屋方向衝去。

    他有種預感,女兒的身體似乎不太對勁。

    而且問題還挺大。

    …

    郊區別墅。

    房間內。

    昏迷着的陸婷婷躺在沙發上。

    楚雄正獰笑着往她臉上倒藥水。

    那玩意兒確實能褪掉她臉上的薄皮面具。

    不一會兒,一張漂亮的臉蛋出現在了他眼前。

    原本他以爲自己會很憤怒,會拿着刀一點一點刮花她的臉,毀了那小孽種心裏的白月光。

    可真正看到這張猶如瓷器娃娃一般精緻的容顏後,他又下不去手了。

    許是他已經將所有的怒火全部都發泄在了那個冒牌貨身上,所以對眼前這真貨,無比的憐惜。

    他輕輕捧着這張令他魂牽夢縈的嬌顏,心癢難耐。

    真想好好弄她一頓。

    往死裏幹。

    可苦逼的是,他直不起來了。

    “小美人,小寶貝,別以爲我廢了就奈何不了你,

    落入我手裏,我照樣能慢慢地挖掘你,開發你,讓你……”

    說完,他附身在她臉上親了兩口。

    他有千萬種方法欺負她,讓她樂不思蜀。

    陸婷婷許是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緩緩睜開了雙眼。

    片刻的怔愣過後,意識漸漸回籠,她猛地反應過來。

    看着眼前這張猙獰又猥瑣的臉,她下意識掙扎了起來。

    雖然昏迷前已經知道自己凶多吉少,可如今真正面對時,她還是有些手足無措。

    這個男人的手段,她是見識過了的。

    海濤弄出的那個冒牌貨是什麼下場,她到現在還歷歷在目。

    如果這瘋子也那麼對她……

    不,如果要她經歷那些恥辱的折磨,還不如就此死去。

    “醒了?很好,既然醒了,那咱們就玩點有趣的事兒吧。”

    說完,他一點一點朝她逼近。

    陸婷婷在最初的慌亂後,漸漸冷靜了下來。

    她不能像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不到最後一刻,她絕不能放棄。

    她要自救。

    對。

    自救。

    打定主意後,她突然撤去了力道,淚眼汪汪地看着他。

    “我知道我落入你的手裏就逃不掉了,我答應你,不反抗,不掙扎,

    你讓我少喫一點苦頭好不好?你想做什麼我都配合你,只要你別打我就行。”

    楚雄一下子變得興奮起來。

    一個人耍確實沒意思。

    如果小寶貝肯配合的話,一定非常過癮。

    反正她現在在他手裏,即使給她安雙翅膀也飛不出他的手掌心,毫無後顧之憂。

    “識時務者爲俊傑,不愧是陸家的嫡女,懂得審時度勢,

    既然美人都這麼說了,我一個大老爺們的,自然得憐香惜玉,

    只要你不反抗,我就不對你動粗,畢竟像你這樣你捏一捏就碎了的人兒,我也下不了手。”

    陸婷婷緩緩伸手抵在了他肩膀上,抖着聲音道:“那,那你想對我做什麼,要我怎麼配合?”

    楚雄哈哈大笑了兩聲,然後湊到她耳邊低語起來。

    陸婷婷硬着頭皮聽着。

    那一個個可恥的要求,讓她無所適從。

    這瘋子,居然想出瞭如此下作的法子來招待她,

    “寶貝,聽明白了麼?如果聽明白了,咱們就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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