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走到崖邊時他才記起禹凌寒帶着幾個弟兄在救人,如果打下去,糉子沒摔死的話,不是,它本來就死了,應該說沒摔個稀爛的話,它肯定會攻擊禹凌寒他們。他要在這上面把他弄倒纔行,不過剛纔他對着糉子使力一棍也沒把它怎樣,這回可咋弄?李雲飛頭都大了。
“張勻,想辦法。”李雲飛邊跑邊大喊。
陳予諾喘着氣,好不容易的起身看着李雲飛一直和糉子在周旋,他感覺糉子好像有點記仇,一直追着打它的李雲飛而不去攻擊其他人。
張勻從揹包中掏出一瓶水,擰開瓶蓋對着李雲飛喊:“引它過來。”
淡淡的酒香味撲鼻而來,頓時大家都知道張勻手上的透明的液體是酒。
李雲飛引糉子從張勻身邊擦身而過時,張勻也跟着他們後面跑,把整整一瓶酒都灑在糉子的身上。
接着就是要放火的時刻,但張勻翻遍了口袋,不知打火機什麼時候給他弄丟了。他對着大夥喊道:“我要打火機,快,給我。”
陳予諾從聞到酒香味時就開始翻找自己口袋的打火機扔向張勻說:“接着。”
接過打火機的張勻點着打火機準確無誤的向糉子身上扔去,藉着酒的阻燃,糉子瞬間變成一個火人,不知糉子是否會感覺到痛,燃燒時不停地在大夥們亂撲,時而發出喪屍般嚎叫,大夥們都略顯驚恐的避開。
“快起來。”張勻伸過手把坐在地上陳予諾拉扯起來護在身後,以免讓還沒倒下的糉子又看上。
糉子足足少了十幾分鍾才倒下,洞裏陣陣焦臭味揮之不散。
“燒什麼了?”最後爬上來的禹凌寒,眉頭微皺,單手捂着鼻口問道。
看禹凌寒平安無事的回來,陳予諾一直懸着的心終於可以放下,他指着前方的糉子說:“燒糉子。”
禹凌寒走到被燒得焦黑糉子前仔細的打量了一番說:“是剛纔被我打下去的那隻。”
“怪不得剛纔在下面沒有見到糉子的屍體,原來又爬上來了。”一個跟禹凌寒下去救人上來的弟兄說。
“崖壁上的冰棺沒有發現有紫悅花,但下面有一個洞,裏面可能有棺槨。”禹凌寒在崖壁攀爬上來時特意細看了一遍崖壁上的冰棺,沒發現紫悅花的蹤影,她想崖底的洞裏應該有些東西,如果不是因爲她要救人,她肯定會深入探究。
“按我們現在的路程,也該到達墓主的棺槨了,可能紫悅花就在墓主的棺槨上。”張勻分析道。
“那我們現在就下去看個究竟。”李雲飛迫不及待是想飛身下去採花救人,然後快快離開這個大冰庫回家洗洗睡。
我…咳咳……咳。”說着說着心臟一陣刺痛,喉間一股腥味,陳予諾虛弱的半跪地上咳出一口鮮血。
“予諾。”
“予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