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只會影響我拔刀的速度!
至於她的去處自然也好安排的很,大手一揮直接憑空消失,就跟戲法一樣。揉了揉鼻子,炏魘淡笑道:“還是待在幻獸空間我放心一些。”
雷電幾乎剋制世間萬物,尤其是對於魔宗邪修這類剋制尤爲嚴重,而且縱觀古今整個西普大陸上就沒聽說過有什麼剋制雷電。
炏魘心中火熱,掏出御雷真訣直接推演,體內真氣跟着祕籍所述沖刷流淌,前所未有的劇痛讓炏魘臉色蒼白,“這特喵……嘶……御雷真訣這麼霸道的嗎?”
隨着炏魘的咬牙堅持,體內真氣劇烈翻滾起來,炏魘臉色瞬間變得扭曲起來,同時還有一股莫名的自嘲。
嘭!
一聲悶響之後,炏魘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直接軟到在地上,七竅流血,好不悽慘。
直到方纔體內真氣徹底暴動的時候炏魘才幡然醒悟。老子特麼是邪修!
隨後暴亂的真氣沖刷一切,炏魘感覺自己就像被扒皮抽筋一般,同時感覺五臟六腑也是被震碎了,大口的黑血直接從口鼻溢出。
涼涼!
炏魘心中閃過這個念頭,隨即眼前一黑像是被什麼遮擋了光亮,腦袋一沉直接暈死過去。
看着癱倒在地宛如死狗一般的炏魘,無惡不作嚇了一跳,縱使她表情再過冰冷,在這一刻她也閃過那麼一瞬間的驚慌。
剛剛她被異響吸引,進來就看到一灘爛泥般趴在地上的炏魘,伸手一探還有呼吸,無惡不作立即喊道:“來人,公子他受傷了!”
道不同瞬息而至,“這……公子這是怎麼了?”
無惡不作美眸轉動,之前落在地上的祕籍早就被她收了起來,“我也不知,進來之後公子就這般模樣了。”
道不同不疑有他,至於這女人會傷了公子,這個念頭一閃而逝,根本就不可能好吧!
近到身前,無惡不作彎腰搭手,面色也由剛纔的驚愕徹底變成驚恐,冷汗直流,“公子,公子他筋脈具斷了!”
無惡不作被嚇了一跳,但道不同的驚恐又是真真切切,不似作假,她眸光閃爍,一時間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咕嚕
喉嚨滾動了一下,道不同隱隱可以想到安達爾發怒的樣子,“爲今之計,我們還是早日回藍城吧!”
問詢而來的其餘衆人表情各不相同,一時間都雲裏霧裏,只是覺得剛榜上的大腿,好像已經斷了。
道不同不虧是老江湖了,看着氣息奄奄命懸一線的炏魘,當即說道:“他不能就這麼死了,就算是死也得死在安達爾的面前!”
同時拿出幾個瓶子,直接給炏魘打碎了灌進口中。只是現在炏魘口中都是血污,實在是難以下嚥,且昏迷不醒,根本就無法自我吞嚥。
一擡手無惡不作捏住炏魘下顎,血污自然而然流的到處都是,細嫩潔白的玉手流過一絲殷紅,無惡不作視若無睹將那藥粉直接灌下,同時玉手在炏魘喉嚨一捋,這吞嚥的舉動算是完成了。
道不同看着兩人,眼中光芒閃動。這小子廢了是鐵板釘釘的,那就算還能活着那也必然是廢人一個!
之前君黎對自己的百般侮辱,道不同都記得一清二楚。之前還能礙於身份實力叫他一聲公子,現在廢人一個安達爾又怎麼可能和一個廢人稱兄道弟。
說着一隻大手便徑直向無惡不作抓去,早有防備的無惡不作豈能盡如人意,一個翻滾卻是背朝洞口躲了過去。
“道不同你這是什麼意思!”無惡不作厲喝一聲,心中一片瞭然,道不同這是見君黎大勢所去直接反了!
“桀桀桀……血十六你是個聰明女人,都到了這個分上應該也不用我多說什麼了吧?”一擊未果道不同不再僞裝,直接展露面目,怪笑道。
“哼!你這麼做就不怕安大人怪罪嗎?君黎可待你們不薄!”無惡不作大聲斥責,同時向後退去。
聽到安達爾的名字,道不同下意識的向四周看了看,確認果真沒有其他人之後纔是怒道:“少拿安達爾嚇唬老子,這一次君黎神仙難救,你若識趣就收起你的小動作,以後跟着我喫香喝辣!”
圍觀的衆人此時也反應過來,君黎喜怒無常這段時間可沒少受罪,一時間竟然紛紛倒戈,直接向着無惡不作圍了過去!
看着無惡不作還在後退,道不同大手一揮,豪氣干雲,“給我拿下她,老子喫肉你們喝湯!”
如同野獸一般的怪笑呼喊此起彼伏,無惡不作臉色一白,清楚自己落在他們手中會是什麼下場她直接縱身一躍!
道不同大手抓空,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和那時而響起的獸吼讓他咬牙切齒,“踏馬的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願意餵了野獸也不願意讓我爽一下!”
分列兩側的衆人面面相覷,等着道不同作出決定。
“公子君黎因爲修煉出了岔子走火入魔,無惡不作乘着公子重傷欲圖謀害公子,幸虧我等發現及時將其打落山崖,但君黎公子還是被挑斷了手筋腳筋,”道不同目光掃過衆人,有着他平淡的有些刺骨寒冷的話語在洞穴響徹。“你們明白了嗎?”
“明白了!”在場除了道不同最高修爲纔是脫凡中期,實力相差太多根本不容他們有反駁的權利。
目光再一次在衆人身上掃過,叮噹一聲,道不同丟出一把匕首,寒光爍爍。
一衆血魔宗的惡徒當即知道事情無路可退,要麼被當場打死,要麼就做一條船上的螞蚱!
片刻之後一名血魔宗弟子受不住道不同的壓力,率先撿起匕首,三步上前直接割斷了炏魘的一根腳筋!
有人帶頭了自然有人跟隨,隨後便是慘絕人寰的凌遲酷刑。
挑斷手筋腳筋之後,炏魘已經徹底被鮮血染紅,刀尖劃過皮肉,道不同陰惻惻的笑道:“君黎啊君黎,老子看到你這張臉就覺得噁心,你知道嗎?”
一刀問一句,當第八十一刀落下的時候,一側的一人終於開口阻止道:”大人,再割下去他就真的死了!”
道不同一愣,看着面目全非沒有一塊好肉的炏魘,砸了咂嘴,“放心,他還死不了。”
說着又是奇奇怪怪的藥粉給炏魘倒得滿身都是,能治傷但也能留疤!
“如此纔是完美!”道不同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看向洞外,此刻天已大亮,他們竟然整整折磨了炏魘一個晚上!
“走吧,我們回藍城,這小子估計過不過三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