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7章團團是封行朗親生的
雪落決定給封立昕一個人情。
就算是感謝他當年爲自己跟丈夫封行朗所牽的紅線!
讓她邂逅了自己這一生愛慘了的心愛男人!
“爸,我也懇請您放了藍悠悠吧。”
雪落接過了封立昕的話,輕籲着氣息,平聲靜氣的繼續說道:“我之所以選擇原諒藍悠悠,是不想讓這樣的仇恨蔓延到下一輩人!就算是爲了諾諾,也爲了團團。”
“媽咪,不可以的!要是義父真的把藍悠悠那個大巫婆給放出來,她又要做壞事傷害媽咪了!”
林諾小朋友極力的反對着。
“我媽咪不會再做壞事了!”
封團團急切的想爲自己的媽咪爭辯。
“你怎麼能保證你大巫婆的媽咪不會再做壞事?她那麼壞!”
林諾小朋友嗆聲着極力維護藍悠悠的封團團。
“我媽咪不壞……團團的媽咪不壞!”
說不過諾諾哥哥的封團團,委屈的咧嘴哽咽抽泣起來。
“團團乖,不哭了。”
封立昕替女兒擦拭去了淚水,肅然着口吻認真的說道:“團團你要記住了你叔媽對我們一家的恩情!對於你媽咪曾經犯下的過錯,你叔媽一直以德報怨!你叔媽是個善良的好女人,我們全家一輩子都要記住了你叔媽的恩情!知道了嗎?”
“團團知道了。”
封團團含着淚點了點頭。
從某種程度上來講,封立昕跟雪落‘配合’得相當默契。
剛剛在淺水灣的入口處,也就是林諾跑進別墅裏的那段時間,雪落跟封立昕聊了很多。
聽雪落這麼說,加上封立昕的附和,似乎在向河屯表明一件事:他們之間已經放下了仇恨,決定化干戈爲玉帛!
河屯是個聰明人!
兒媳婦既然開口了,他當然會賣雪落一個人情。
再說了,想將藍悠悠繩之以法,對河屯來說,根本就是易如反掌的事兒。
有他河屯在,想必藍悠悠也犯不了上、作不了亂!
“既然我家雪落選擇了給藍悠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那我就看在十五親媽的面子上,饒了藍悠悠一條命!”
河屯此言一出,封立昕心頭跟着一悸。
“不過,”河屯呷了一口茶水,冷生生的繼續說道:“藍悠悠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她必須生活在我的監視之中!如果發現她再有任何試圖傷害雪落母子的動機,殺無赦!”
其實不必河屯說明,雪落也知道會是這樣的狀況。
藍悠悠這活着的日子,想必也不會太好受的!
“謝謝河屯先生,我一定會管束好自己的妻子!”封立昕立刻承諾。
林諾小朋友虎着一張臉,剛想說什麼之際,卻被媽咪雪落捂住了小嘴巴。
“老八,去把藍悠悠帶出來吧。”
河屯淡淡的掃了封立昕父女一眼,才側頭朝身後的邢八發號施令。
“好的義父。”
其實邢八到是挺認可林雪落這一回‘順水推舟’,賣了封立昕這個人情的。
因爲在接下來的日子裏,藍悠悠活着並不一定比死掉好過。
還有就是:除了河屯,這後面還等着一個嚴邦呢!
嚴邦又怎麼會讓一個曾經狠狠坑過他的女人好活在這個世界上呢?
而且就在申城,就在他嚴邦的地盤之下!
嚴邦會將自己所受到的屈辱,加倍的從藍悠悠身上討回來的!
幽暗的地下室裏,‘咔噠’一聲沉悶的聲響,邢八打開了那扇沉重的鐵柵欄。
藍悠悠側身過來,冷豔的瞄看着打開鐵柵欄門的邢八。
“我的死期到了?”
她問得冷冽。或許從當上河屯義女的那一天起,她早就棄自己的生死於腦後了。
“你命好……”
邢八拉長着聲音,“有人替你來向義父求情了!”
“誰?封行朗麼?”
在藍悠悠的潛意識裏,能說得動義父河屯將她放離的,就只有封行朗那個親生兒子了。
“你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本公子今天心情不好,不想說!”
邢八懶得跟藍悠悠磨嘰什麼。
因爲邢八似乎已經意識到:被放走的藍悠悠,或將是他的禍害!
這老十二平常肯定是要守在義父河屯身邊的;老五又四肢發達、頭腦簡單;想也想得到義父河屯會命令他去監視藍悠悠的一舉一動!
真是個喫力不討好的活兒!
所以邢八的心情,那是真不好!
自己自由了,而且還能看到封行朗了,藍悠悠幾乎是一路小跑着衝出了地下室。
她迫不及待的想看一眼那個八十一天沒能見上一面的男人!
可衝出地下室裏的藍悠悠,在適應客廳裏光亮的同時,卻沒有看到那個叫封行朗的男人。
她慘白冷豔的面容上,閃過一絲的落寂。
“mama……”
封團團立刻掙扎開封立昕的懷抱,朝藍悠悠飛奔過去。
藍悠悠將幾天不見的女兒緊緊的擁在自己的懷裏,冷豔的面容上這纔多上了母性的慈愛。
“mama,團團好想你……你的病好些了沒有?頭還痛不痛了?”
封團團抱住了媽咪藍悠悠的頭,用肉嘟嘟的小手掌輕輕的揉着。
“媽咪不痛,媽咪也想團團!”
懷抱着女兒的時候,藍悠悠似乎才能從虛幻之中返回現實。
封立昕深深的凝視着自己名義上的‘妻子’。
眸是溫情的,可內心卻是淒涼的。
因爲他清楚的知道:藍悠悠永遠都不會成爲他事實上的妻子!
“藍悠悠,是我媽咪大人不計壞人過,纔會求我義父放了你!但你以後再敢爲非作歹,我義父一定會讓你死得痛苦上一千倍、一萬倍!”
厲聲戾氣叫嚷的,是林諾小朋友。他有些不理解媽咪的行爲,但還是選擇了尊重自己媽咪的決定。
藍悠悠側過頭來,只是冷情的掃了囂張又倨傲的林諾一眼,便將目光落在了林雪落身上。
好吧,藍悠悠這樣的生冷目光,又讓雪落心頭悸怕了。
雪落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麼!
總覺得藍悠悠就是一隻毒物,她走到哪裏,就能將病毒擴散到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