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突然見一人穿越小島急匆匆地跑來,他氣喘吁吁地跑到衆人面前,像齊桑稟報:“家主,有宮中的使者來報請太子殿下急速回宮。”
雲珏放下酒杯,站起來問道:“是皇后娘娘出事了嗎?”
“回殿下,好像是爲了您和太子妃的婚事。”
南千夏這纔想起來她自己也是悄悄溜出來的,先前雖藉口散心來着,可爲了不落人口舌,她讓侍女裝作自己的模樣先回去了,若是此時她不在,勢必會露餡啊!
雲珏顯然也想到了這一層,他轉身對齊桑說:“齊家主,我和公主得先趕回去了,來日若有機會,請你一定要到雲城太子府上再敘。”
齊桑點頭,對眼前的小廝吩咐道:“快去把明桐城最快的馬挑幾匹來,務必要將太子和太子妃及時送回雲城。”
剛到外面,便見得一太監模樣的人正急的滿頭是汗,他是從小跟着雲珏長大的親信,對他忠心耿耿,所以當看到這滇國公主出現在自家主子的身邊時,雖是喫驚,卻沒有表現出來。
“什麼情況?”雲珏背手而立,眉頭緊皺地問。
他上前彎腰說道:“太子殿下,大事不好了,不知爲什麼,聖上突然要舉辦宮宴,說是,好像是鍾貴妃也要趁機給二皇子選妃,說是雙喜臨門。奴才知道您此番出來只說是巡視,這宴會是一定缺不了席的,所以便急忙趕來告知您了。”
“什麼時候?”
“還有兩個時辰。”
雲珏頓感棘手:“怎麼會這麼急?”
雲漠在一旁聽着,不禁回想起那天鍾胥給她的不舒服的感覺,她總覺得這件事沒這麼簡單。
南千夏沉思片刻,對雲珏說:“路途遙遠,趕回去是不可能了,爲今之計,只能我們倆一起出現才能堵住悠悠之口。只借口說是今早一同前往京郊賞花,所以未能及時到場。”
孟亦對他們說:“我先騎一匹馬加緊回去,還能替你們拖一拖。”
“小姐,你們出來了?”華月待在外面等他們,她對寶物之類並不感興趣。
南千夏拉住雲漠的衣袖,對她眨巴眼睛:“幫我個忙。”
過了一會兒,雲漠坐在馬車裏看着眼前的首飾盒子,對南千夏冷冷地問:“你認真的?”
南千夏正對着鏡子快速整理着頭髮,馬車走的太快導致那一張小方桌不停地顛來顛去,銅鏡也總是倒下。
“我總不能就這樣去參加宮宴吧?你們羽朝的髮髻複雜,我一個人來不了。”
雲漠把盒子放到一邊,她看了一眼身旁的華月,說道:“很可惜,我也不會,華月本是滇國的人,她應該也不會。”
華月點點頭,如果是小姐她還願意嘗試一把。
“瞧你們這樣兒,只是幫我搭把手罷了,快來,這兒,用簪子固定一下。”
南千夏把頭伸了過去。
雲漠對着眼花繚亂的首飾堆,隨意地選了一支插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