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極光呢?那玩意有什麼好看的!”
對於像極光那樣虛無縹緲的東西,封行朗向來都懶得花時間去看的。總覺得那是閒到疼的人才會去做的傻事兒。
“封行朗,你的生活,就只剩下金錢和兒孫們的生活瑣事了!”
叢剛停了停,又補上一句:“你真可憐!”
“……”
封行朗無語的盯看着叢剛,“可憐你妹啊!不看極光就可憐了?我看可憐的人是你吧?跟個傻缺似的去看那些摸不着的東西,費錢又費命!”
這頑固的思想……感覺十頭牛都拉不回頭!
叢剛靜靜的盯看了封行朗幾秒,然後給出了一個相當有誘一惑力的條件:
“你跟我去看極光;我跟你回申城!如何?”
叢剛的這個條件,對封行朗爲說,還是很期待的。
封行朗追來冰島,除了想知道叢剛約了誰之外,還有就是來興師問罪的;但最終的目的,就是把叢剛從這冷不啦嘰的地方給揪回去。
“行,那成交!”
封行朗從木質的牀鋪上爬起身來,“走吧,我們現在就去看極光!”
在封行朗的認知裏:看極光,就是走到屋外往天上瞄上幾眼,那就算看過了!
“現在?我到是行……就怕你扛不住!”
叢剛見封行朗答應了自己,便忍不住微微上揚起了脣角。
“我扛不住?什麼意思?外面除了冷點兒,難道還有喫人的大灰狼不成?”
已經恢復體溫的封行朗,早就把兩個小時前自己失溫凍成狗的糗事拋之腦後了。
其實冰島的常年溫度並不是很低,但最近降溫似乎大了點兒,但也就最多零下七八度左右。可對封行朗來說,已經能算得上是天寒地凍了。
加上他趕來冰島時,純屬腦子一過熱式的行爲;穿得難免單薄了一些,所以纔會失溫的情況。
“你好好的休息一晚吧!”
叢剛溫聲說道,“等明天裝備到了,我們就出發!”
“什麼?看個極光而已,還要裝備的?你以爲要打怪獸呢?”
封行朗看了看漸暗的窗外,“看個極光應該沒什麼生命危險吧?”
“這裏只能看到極光的邊角料……我帶你去山上看!”
叢剛給出了自己的解釋,“那裏的視野最好!”
而且他也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把封行朗這隻豬,從山下趕到山上去。
到不是說封行朗的體型像豬,而是封行朗的懶勁兒像豬。
估計跟豬比,封行朗還能更勝一籌。
所以,要把封行朗這個比豬還懶的傢伙從山上趕到山上去看極光,絕對是一件費心費力,且又喫力不討好的事兒!
“什麼?看個極光還要爬到山上去?你這不是喫飽了撐着嗎?再說了,極光不是在天上嗎,在哪兒看不都一樣麼?”
果然,有着豬一樣惰式思想的封行朗,壓根接受不了看個極光還要往上山爬的提議。
在他看來,頂多走到戶外看一眼極光,就已經算是給極光面子了!
還要他爬到山上去看,那是不可能的!
而且還是絕對不可能!
“當然不一樣!相信我,山頂上的極光,會讓你看上一眼,就終身難忘!”
叢剛繼續做封行朗的思想工作。要把一個比豬還懶的傢伙說服,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而且這傢伙趕來冰島時,就已經覺得他自己很受累了!再讓他爬山,那簡直會要了他的命!
“不需要!要爬你自己爬,我在木屋裏看視頻就可以了!”
果然不出所料,想讓封行朗爬山去看極光,簡直比登天還難。
因爲這傢伙的懶,是深入骨髓的。一般情況下,任何人很難說服他!
當然也有其它的可行辦法,比如說把封行朗懷了孕的親閨女丟去山上,說不定封行朗纔有動力爬上山去救自己的女兒!
如果只是爲了看極光,真的很難勸服封行朗跟着叢剛一起爬山!
“封行朗,你能再懶點兒麼?”
叢剛無奈的抿緊了脣。
“我懶礙着你了?再說了,你那是勤快嗎?你那叫喫飽了撐着!簡直就是作死的行爲!”
封行朗自己懶不說,而且還能說出一大堆的道理,去打擊別人的積極性。
“看個極光而已!哪裏不能看,非要爬到上山去,來展示你叢剛很牛掰、體力很好?有那個必要嗎?還是山上有小姑娘?”
封行朗一陣嗤之以鼻。一副我就不去,你能拿我怎麼着?!
而且你要是去了,就是得瑟,就是瞎顯擺!僅此而已!
“要山上真有小姑娘,你去麼?”
叢剛嘗試着用其它的方式來激勵懶到了極致的封行朗。
“那也不去!任何小姑娘,都沒有我家林雪落好!我可不是隨便的人!”
小姑娘在山上,還得那麼費力的去爬山……
突然,封行朗邪惡一笑,“對了毛蟲子,山下的小旅館裏有小姑娘嗎?文藝範兒的,狂野範兒的,都行!”
叢剛:“……”
說真的,叢剛真想一巴掌把眼前這個又懶又色的傢伙給拍死過去!
“山下沒有!只有山上有!”
“那不玩了!我還是玩手機得了!”
封行朗再次躺了回去,開始了他地球不爆炸,他絕對不動彈的模式。
當然了,地球要是真爆炸了,他動彈了也沒用!
“封行朗,一起去餐廳喝點東西吧。熱羊湯,焗龍蝦,都合你口味兒!”
叢剛上前來,一把拖拽起懶成豬一樣死躺着不肯動彈的封行朗。
臂力之大,直接將封行朗的整個人從被窩裏拽出來。
“你它媽不能輕點兒拽啊?你當我屍體呢!”
被拽疼的封行朗不滿的踹向叢剛;叢剛也沒避讓,直接讓他踹在了自己的腹處;繃得像鋼鐵一樣的實石!
“你要是再懶下去,輪椅會成爲你晚年的標配!”
叢剛開始心理上的恐嚇,“坐在輪椅上迎接你女兒的女兒出生……也挺別緻的!”
“不是……死蟲子你怎麼就見不得我好呢?”
封行朗白了叢剛一眼,“晚晚現在就已經懷上了!孩子出生也就十個月的事兒,就十個月的時間,我用得着坐輪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