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那面具人如果想對他動手的話,輕而易舉就能對他發起偷襲。

    而當時,蕭勇銳正在正面對他動手,如果背後再被偷襲的話,應付起來將會極爲麻煩,可那傢伙卻沒動手。

    這讓他有些疑惑,這傢伙到底是不是蕭勇銳請來的幫手?能達到那種境界,對局勢的掌握應該很清晰,當時如果直接對他動手的話,他不但一塊玄冰石都拿不走,還有可能受重傷,這對他而言絕對是重創,好幾天可能都不敢露頭。

    這不僅僅是陸澤的想法,正在往真雷殿走去的蕭勇銳同樣是這個想法。

    面具人口口聲聲說着要跟他聯手殺了陸澤,卻是在當時沒有那麼做,心裏到底打着什麼算盤?

    陸澤回到家中,拿出那一塊玄冰石,用自身的真氣將那股至純靈氣引導了出來。

    而這至純靈氣一出來,就拼了命的往外跑想回到蕭勇銳體內,可陸澤的真氣何其霸道,豈能讓它走了?

    當即就直接將其吸入體內,只是一半的至純靈氣就讓他的身體再度膨脹起來,可這些至純靈氣,他的身體也完全可以吸收了。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的時候,陸澤才緩緩睜開雙目,吐出了一口濁氣來。

    一晚上的煉化,讓他的身體現在感覺無比舒暢,而且只需要微微一擡手,那至純靈氣便浮現在他手中,沒有再竄回去,而是成爲了他的力量。

    看到這一幕,他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將這股至純靈氣煉化之後,他的實力也突飛猛進,隨時都有可能突破到高武。

    到那時候,他就有正面和蕭勇銳交戰的能力了。

    可他身邊的那個面具人,也讓人不得不提防,畢竟這個人的實力,不亞於擁有至純靈氣的蕭勇銳。

    玄冰石則被他藏在家中,一塊玄冰石遠遠不夠破除後山地下岩層種的岩漿,只能暫時留着。

    就在這個時候,他接到了一個詭異的電話。

    電話內全是電流聲,時不時會傳來一陣陣彷彿是低吼般的聲音,但陸澤聽不清楚,無法分辨出這到底是什麼聲音。

    “你是誰?”陸澤疑問道,眉頭緊鎖。

    如此詭異的一個電話,着實讓他早起的心裏有些不適應。

    但電話那頭並沒有迴應,從這些聲音中,陸澤聽出了憤怒和仇恨,還有濃濃的不甘在,彷彿現在的他,受到了極大的委屈,想找陸澤復仇般。

    可他卻不記得,自己有什麼樣的仇人連話都說不出來。

    電話持續了一分鐘後,便掛掉了。

    陸澤盯着手機,面色一陣變幻,立刻換上衣服就往外走。

    氣息鎖定正在自己房間中的雲秋,陸澤沉着一張臉直接走了過去,但是推開房門的一瞬間,卻尷尬了……

    只見雲秋只穿了內衣,眼神疑惑的看着手中一件又一件衣服,似乎是在挑選該穿哪一件。

    雲秋在看到房門被打開,陸澤站在外面的一瞬間,俏臉一瞬間變得無比通紅,猛地把手中之物收起來,大喊道。

    “出去!!!”

    陸澤趕緊把門關上,尷尬的咳了一聲說:“抱歉,我應該先敲門……”

    裏面沒有迴應,而是一陣鼓搗的聲音,片刻後,才響起雲秋那略帶責怪的聲音:“進來吧……”

    陸澤推門進去,雲秋已經換好衣服坐在牀上,臉上還是一片紅暈。

    “剛剛看到的,不準跟任何人說!”一進門,雲秋就說道,別過頭不敢看陸澤。

    陸澤一個勁的點頭說:“絕對不會說。”

    雲秋臉色這才緩和了一點,輕咬紅脣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剛剛有個人給我打電話,沒有說任何話。”陸澤說着,走上前將手機遞給了她。

    她看到上面的號碼,眉頭皺了起來,因爲她不知道這個號碼開頭是在什麼地方。

    “沒說話?可能只是打錯了吧。”雲秋皺眉道,但陸澤的電話號碼應該沒有泄露出去,更何況他這手機卡剛辦沒多久,只有他們這些人知道。

    陸澤平時也不用什麼軟件,更不可能泄露了。

    “正是因爲沒說話纔怪,電話裏只零星傳來一點聲音,不像是在說話,更像是在咆哮。但聲音非常不清晰,從這個聲音中,我只能聽出仇恨和憤怒。”

    “我怕是有什麼人想對付我們,你現在不是沒事麼,所以想讓你跟我的人一起,查一下這個號碼是從哪打過來的,打電話的人又是誰。”

    雲秋聽到此話,黛眉緊皺着,片刻後點點頭說:“好,這件事我會幫忙。”

    陸澤點頭,就是因爲交給她做,陸澤才放心。

    雲秋逃亡多年,如果情報工作上沒點本事的話,也逃不了那麼久。

    跟雲秋簡單聊完他便出門了,

    而他走後,則是直接去找了鹿赫羣,將他摁在牆上問道:“其他區域的管理人在什麼地方,告訴我。”

    鹿赫羣抓着陸澤掐着他脖子的手,他感覺自己都快斷氣了。

    陸澤見狀,緩緩將手鬆開。

    “我……咳咳……我又不會跑……你對我這麼狠做什麼……”鹿赫羣滿臉苦逼的樣子。

    但陸澤不喫他這可憐的一套,他身爲真雷殿的人,平日裏不知道做過多少惡,承諾讓他活着便不錯了。

    “地址。”陸澤淡淡問道。

    鹿赫羣乾咳了幾聲後,說:“在地下會所裏。”

    “地下會所是什麼地方?”陸澤疑問道。

    “就叫地下會所,很顯眼的,王少淪是那會所的老大,回到華南後就一週過去一次,明天晚上就是他去的時候,我還跟着去過。”鹿赫羣說道。

    “馬上帶我去。”

    鹿郝羣哪敢說一個不子啊,趕緊帶陸澤過去了。

    而到了這裏後,陸澤便跟鹿赫羣在會所外面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一天時間罷了,等得起。

    他只要敢來,就有來無回。

    很快,時間到了次日晚上,鹿赫羣跟陸澤在遠處等了一整天,閒的都快發芽了,終於是等到這地下會所重新打開大門,陸陸續續也有不少人開始入場。

    陸澤也在這一刻睜開雙目,對鹿赫羣淡淡道:“我們也該進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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