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月一聽,握了握手說:“我怎麼可能會不敢做!只是不想讓爺爺在別人眼裏已經死了而已……”

    “我知道了,我會在明天的時候叫記者過來,告訴他們我爺爺已經死了。”

    陸澤點點頭,怕她犯傻所以囑咐了一句:“別讓那些記者看你爺爺的身體,一點都不能拍到,他們清楚這腐蝕之氣的作用,你爺爺現在除了四肢之外其他地方都還好好的。”

    “若是讓他們看到你爺爺模樣,絕對不會相信他已經死了。你只需要告訴記者,南山長老的模樣不能讓他們看,能營造出你爺爺死的模樣太慘,不允許他們看自然更好。”

    南山月點了點頭,現在有了一個方向她也有動力。

    陸羽天,她一定要把這個人找出來,問清楚陸家爲什麼要對她爺爺動手!

    “對於這件事,你有什麼目標人物麼?”陸澤問了一聲。

    南山陽聞言黛眉一皺,片刻後沉重的點了點頭。

    “我堂哥,南山陽,以及他的父親,當初因爲家中的矛盾離開了南山家,進入了陸家,如果可以的話,他們甚至想改姓陸。”

    陸澤聞言,不由得問道:“什麼樣的矛盾纔會這樣?”

    “我也不清楚……那都是老一輩的事……”

    南山月也很爲難,她雖然知道有這麼一回事,可內情卻不知道。

    “既然如此,我先走了。”

    陸澤起身直接離開,畢竟還有很多事情他要去做。

    回到顧順金團時,崔宗也已經來了,滿身的汗水,顯然很匆忙。

    看到陸澤到來,想打招呼,但又刻意走到了一邊,似乎是嫌棄自己髒一樣。

    陸澤看他這麼賣力,心中也若有所思,對他招了招手,讓他跟着自己進辦公室。

    等他進來後,陸澤右手併成劍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點在他的眉心處。

    瞬間,崔宗愣住了,身體彷彿石化般一動不動,大腦中衝進來一大片陌生的記憶。

    良久之後,等他回過神來時才發現陸澤已經離開了,看着這空空蕩蕩的辦公室,他不由得握緊了雙拳,眼中一片決然。

    而此刻的陸澤聯繫了房產公司,跟一個叫王建寧的經理約好看一片地。

    他來到了華北另一頭,一片豪華別墅區的五百米外,有一個巨大的場地被空了出來。

    王建寧開車送陸澤到這裏停下,指着那片空地說:“陸先生,電話裏你說要蓋莊園,你說這片空間用來蓋莊園夠不夠?”

    陸澤下車,同時身後還有一輛車停下,是這片空地的中介,王建寧就是從他那知道的這片空地。

    “這裏有多大?”陸澤一邊走一邊疑問道,整個空地上雜草叢生,顯然很久沒人用過了。

    那中介大媽迅速跑過來,一臉笑容的說:“這裏以前是工廠,總共有一千兩百七十二平方,工廠老闆破產把這地方賣了,東西都給搬走了。”

    “用來蓋莊園的話,這地方絕對合適!我還認識專門蓋莊園的建築公司,要不要也幫你聯繫?”

    陸澤走進了這片土地,但是一進來就感應到一股陰煞之氣存在,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吶喊一般。

    可現在是白天,這陰煞之氣頂着烈日都能傳出波動,只怕是不簡單啊。

    “你說他是破產走的?我怎麼感覺,這裏像是死過人一樣,陰氣沉沉的。”

    陸澤這話一說出來,那中介女的臉色瞬間變了,就像是被戳破了謊言般,額頭上擠出來一絲冷汗,但還是笑着說:“老闆,你多慮了,這裏怎麼可能會死人呢?”

    “真的就只是一個廠子倒閉了,那廠子的老闆帶東西跑了而已。”

    陸澤只是淡淡一笑,並沒有再多問。

    因爲這地下的陰煞之氣他已經感應到了,而且這陰氣對他而言,也有作用。

    “就這片地方吧,不過價錢我要減半,而且你也給我聯繫裝修公司,價錢按正常價,多一分都不行。”陸澤對中介女淡笑道。

    王建寧聞言嘴角頓時抽了好幾下,低聲說:“陸先生,這報價本來也也才一千五百萬,在沖天城這種地方買這麼一塊地,正常都是一平兩萬的,你這還要減半……”

    陸澤對他擺了擺手,目光凝視着那中介女。

    而中介女聽到陸澤的話後,臉色也在一瞬間冷了下來,那說話的語氣都完全變了。

    “我還以爲真是什麼老闆,原來就是個窮逼啊,還降價一半?你怎麼想出來的?降一半的價錢這地方還能賣?”

    陸澤聳了聳肩,淡淡道:“你不過是個中介罷了,這麼緊張做什麼,談價錢是我給你報價,你給那廠子的老闆說價,他同意賣了不就行了?”

    中介女嘴角微微一抽,冷聲道:“可是你這個價錢,人家那邊也不可能接受你這個價!”

    “哦?你不是說他帶東西跑路了麼?怎麼還能聯繫上?”陸澤淡淡一笑。

    這個時候那中介女才反應過來,她竟然被陸澤套話了!

    一瞬間,她的臉色變得無比難看起來,陰沉又充滿戾氣。

    “你買不買?不買就別說廢話了!”中介女陰沉道。

    陸澤走到車邊,打開車門一副要走的樣子,讓中介女心中有些緊張了起來。

    剛準備開口跟陸澤討討價錢,畢竟她是知道這裏發生過什麼。

    可還沒開口呢,就看到陸澤只是打開門坐在了邊上,對她說:“你倒不如告訴我,爲什麼那老闆廠子開的好好的,突然間就撤場走人了?”

    中介女嚥了咽口水,這個男人怎麼回事,說話竟然都不怕閃到舌頭,還這麼從容的樣子,搞的好像他真知道些什麼似的。

    良久後,她迴應道:“我說過了,人家是賠了錢帶廠走人,急需用錢在別的地方開廠,地放到我這賣。”

    “況且就算你懷疑人家賣地到底是爲什麼,也跟我沒有關係。難道你還指望我去刨根問底麼?你是要買地還是要買老闆人啊?”

    “你要是真沒錢就算了,還價哪有你那麼還的?直接還一半?這生意還能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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