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分別拿出了一個厚厚的文件夾放在了陸澤的面前。

    “陸董,我們兩個私下裏商量過了,我們能有擊垮姜家的機會都要靠你們幫忙,所以我們不能獨吞姜家的勢力,這是我們分割出來屬於您的那一份,希望您不要推辭。”

    陸澤皺了皺眉,這個事情貌似之前發生過。

    他也知道最後的結果會是什麼,所以並沒有推辭,不過在接受這部分勢力範圍之後,他心裏也有了別的想法。

    當天晚上陸澤便跟兩人交代了一些事情,轉天邵德得到消息趕來了安城。

    “邵先生,你不是也想往安城發展嗎?這是安城的一些公司的經營權,就當做你往安城發展的敲門磚吧。”

    陸澤已經決定離開這裏了,這邊的瑣事自然不會再過問。

    反正張建宇和白見遠那邊自己推不掉,不如就借花獻佛送給邵德了。

    聽聞邵德自然是激動不已,自己雖然在華南的地盤被稱爲龍頭,但搬到安城自己根本就算不上什麼,連個名號都配不上。

    而陸澤給他的這份禮物,卻是足以他直接在安城站住腳。

    “張建宇和白見遠那邊我都已經交代好了,今後你們三方勢力好好發展,有什麼事情商量着來,大家互利共贏。”

    姜家之所以被排外,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平日裏行事張揚,讓人看不過眼。

    就這麼混,不管是誰都有嘣的時候,只要能把這個問題處理好,和平共處也不是不可能得。

    邵德點了點頭,表明自己知道該怎麼做。

    張建宇和白見遠也都做表示了,桑尼哥和董元良自然不會沒有表示。

    兩人也各自劃分出了一部分地盤交給了陸澤,陸澤也都給了邵德。

    “陸先生,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您是人中龍鳳,自然不會屈居於安城,所以您的好意我就不推脫了。”

    “但是我向您保證,不管何時我這裏都是您的後盾,有什麼事情您隨時吩咐,不管何時何地我都在所不辭。”

    不管用不用得上,陸澤倒是不會拒絕他的好意,三人好好聚了聚,邵德便先回去準備往安城進軍的事宜了。

    將身邊的事情都交代好,陸澤便準備一身輕鬆的奔赴華中,然而他卻忘了兩個祖宗。

    陸澤回家的時候,張欣欣和白潔已經等待了門口。

    之前兩人達成協議,想盡一切趕走陸澤身邊的顧筱,然後在公平競爭。

    雖說兩人的作爲已經沒有得逞,但卻在陰差陽錯之下,顧筱出國撇下了陸澤,絕對是兩人的意外收穫。

    各自從父親那裏得知陸澤準備離開了,兩人便直接追上門堵人了。

    看着兩人陸澤就頭疼,索性想到自己馬上就可以離開了,便耐着性子應付兩人。

    兩人的態度出奇的一致,顧筱出國了,她們的機會來了。

    陸澤以自己要去華中爲由拒絕了兩人,然兩人竟然異口同聲表明自己也可以跟去華中。

    聽到這話的時候,陸澤猶如被悶頭打了一棒,別提多鬱悶了。

    “陸澤,你以前拿顧筱敷衍我們,這次你沒理由了吧?”

    “對啊。我們兩個已經商量好了,公平競爭,你必須要選出一個選擇……”

    陸澤一個腦袋兩個大,這兩位絕對是姑奶奶級別的。

    “筱兒雖然出國了,但是我們兩個並沒有分開,你們想的太早了吧?”

    兩人瞪眼:“她都已經出國了,還不一定回不回來呢。”

    “對啊,你們這可就是異國戀了,你就不怕她給你戴個國外的綠帽子?”

    陸澤徹底鬱結了,鑑於以前就見識過兩個人的厲害了,陸澤很清楚這事硬着來是解決不了,最後只能語氣一變,順着兩個人。

    在將兩人安撫好了之後,直接聯繫了趙忠誠,連夜離開了安城。

    這事不能告訴張欣欣和白潔,他只能給張建宇和白見遠打去了電話,讓他們各自勸勸自己的寶貝閨女。

    夜裏車子疾馳在高速公路上,陸澤面色凝重,思索着趙忠誠跟自己說的話。

    趙忠誠給他的身份,是賽車手的身份,這種賽事不會引起太大的轟動。

    而陸澤需要一個徹底進入華中的理由,便需要參加一次賽事,來安定這個假的賽車手的身份。

    這次比賽集結了全國各地的優秀賽車手,甚至有消息傳出,有的城市請的外援。

    只要能拿下全國大賽的冠軍,便可以代表國家出國比賽。

    而就在兩天前,趙忠誠接到了一封戰書,對陸澤發起了挑戰,賭注是輸的人退出比賽。

    顯然是有人注意到了陸澤這個忽然出現的假冒賽車手,想出手對付他。

    陸澤也想到,鴻蒙聯盟既然這麼倉促離開,肯定是查到了什麼,並且會留後手,所以這發戰書的人,他已經默認是鴻蒙聯盟派來試探的了。

    “輸的人退出比賽?好大的口氣。”陸澤挑眉,來了興趣。

    一旁的趙忠誠抹了抹額角的汗,回答陸澤:“陸先生不用在意,這樣的戰帖,我們車行一天都不知道能收到多少封,回回都得攢着賣給收破爛的。”

    “再說了,這還是匿名的,多半是惡作劇。”趙忠誠又是擺擺手,示意陸澤壓根不用在意。

    “不,這一次我要迎戰。”陸澤搖頭開口,語氣篤定,就連眉眼之間也是帶着一絲肯定。

    趙忠誠詫異看着陸澤:“啊?陸先生,爲什麼啊?”

    趙忠誠着急的和陸澤解釋,特別告訴他類似的戰書戰帖都不知道有多少疊,尤其是這種沒有署名的,大概率是惡作劇,要麼就是有詐,反正不靠譜。

    “你去查一查不就知道靠不靠譜了。”陸澤擺擺手,滿不在乎。

    再說,有詐怎麼了?越冒險越刺激啊。

    “還有,你這名字得改改口了,我這耳朵聽了都要冒油。”陸澤說着,擡手挖了挖耳朵。

    “這……”趙忠誠一副畢恭畢敬的模樣,覺得像陸澤這樣的存在,要是不伺候好了,半路跟別人跑了怎麼辦。

    他雖然不知道陸澤到底是什麼身份。?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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