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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餓了啊,所以沒力氣了,要喫很多很多東西。”
慕安安摸了摸扁平的肚子,有點小調皮口吻,“我今天可幫陳花值了一天班,就是爲了晚上不值班,結果你把陳花給弄來了。”
慕安安記得,晚上還有霍真真在值班。
不過,以七爺的性格,既然能讓陳花來,肯定會把一切安排妥當,所以慕安安
並不擔心。
“七爺,你要陪我喫飯啊,我會喫很多。”慕安安小撒嬌。
宗政御捏了捏她耳朵,“陪。”
慕安安低頭笑了。
七爺很喜歡捏她耳朵,以前覺得沒什麼。
但自從那次發生關係後,慕安安總覺得七爺一捏她耳朵,臉上就臊,感覺體溫也悄悄飆升。
她不敢再想,放開七爺,往食品區走去。
慕安安端着盤子就選擇自己喜歡喫的。
她也的確是餓了。
至於什麼唐蜜,什麼高貴千金,她不願意去管。
七爺身份高貴,顏值爆炸,氣場強大,這樣的強者身邊自然有諸多想要靠近,想要扯上關係的男人女人。
她不能遇見一個就不是滋味,太敗情緒了。
慕安安挑選了一盤自己喜歡的食物。
只讓自己記住,這是七爺特意爲她準備的酒會。
沒有其他原因。
只是因爲之前說想在酒會玩玩,但因爲霍家莊園發生不愉快的事情,所以沒玩成,七爺就補償一個酒會給她。
這八年來,七爺一直奉行對慕安安承諾的那句話:別人家有的,我們小公主也要有。
所以小公主不能辜負七爺的用心。
慕安安挑選了一堆東西,伸手拉着七爺,“我們坐那邊去喫吧?”
慕安安指着游泳池旁邊的位子。
宗政御伸手端過慕安安手裏的盤子,朝泳池旁邊的位子走去。
慕安安選了一些小羊排跟甜點。
宗政御很自然的,拿過刀叉幫他把小羊排切成一塊一塊。
慕安安雙手撐着下顎,看着七爺低頭起切羊排的樣子,心裏特別的滿足。
“七爺,你有很神奇的力量。”慕安安說。
宗政御擡眸看了她一眼。
慕安安笑眯眯的,眼都成月牙了,“每次一見到你,我好像所有不開心的事,都會遠離。”
渾身充滿了力量。
可以面對一切亂七八糟的事情。
面對慕安安的話,宗政御並未迴應,只是將羊排切好,隨後推到慕安安面前。
慕安安用刀叉插了一塊,送到了宗政御面前。
“嗯?”
“第一口給七爺,謝謝七爺這麼多年照顧我。”慕安安笑着說。
宗政御微微蹙眉,正要拒絕。
慕安安趕緊說,“七爺,你就喫一口,好嗎?”
腔調已經開始撒嬌。
宗政御微微無奈,沒有在拒絕,喫下這第一口羊排。
慕安安開心。
低頭繼續喫羊排,舉起紅酒跟宗政御碰杯。
羊排搭配紅酒。
美味。
慕安安安靜的喫着,時不時遞到七爺面前,七爺也很給面子。
兩個人同用一個叉子,讓慕安安覺得在間接接吻。
心裏帶着一種,偷偷藏了小祕密的甜蜜。
大多人都說,暗戀是苦澀。
一個人演了一場默劇,而觀看的人始終不知,她眼裏的星河皆是他。
可慕安安覺得,暗戀是甜蜜的。
因爲有戀,有愛,有小祕密,是心尖兒泛起的淡淡甜。
而不遠處。
陳花安靜的看着慕安安與七爺的畫面,眼裏有豔羨。
慕安安眼裏只有宗政御,所以剛纔在拿餐品的時候,根本沒注意到,陳花也在對面。
只是陳花想跟慕安安打招呼,慕安安已經跟宗政御離開。
此時看着慕安安像花一樣,綻放着笑容。
陳花心裏有一點嫉妒。
嫉妒慕安安的漂亮,嫉妒慕安安竟然是那位被神寵上天的小公主。
這樣美好的女孩,值得所有人喜歡。
包括,那個桀驁不馴的少年。
陳花低頭看着自己一身華麗的禮服,有點覺得自己跟小丑一樣。
她微微嘆息,端着盤子就往其他方向離開。
……
慕安安這邊。
她剛喫到一半,宗政御手機就響了起來。
七爺看了一眼,直接掛斷。
但電話再次響起。
他非常不耐煩,但還是接起來。
電話一接通,就傳來一道中氣十足的怒吼聲,“宗政御,誰準你離開的?”
聲音一出,宗政御直接掐斷電話,衝着慕安安說,“我去處理一點事。”
慕安安點頭,看着宗政御離開。
在看不到七爺身影后。
慕安安目光一掃,捕捉到了,正在跟唐蜜聊天的顧醫生。
巧合的是,顧醫生剛好把視線移過來。
慕安安給了顧醫生一個眼神,顧醫生低頭跟唐蜜說了兩句,隨後快步朝慕安安那邊走去。
唐蜜正跟顧醫生說的起勁,他就走了,讓唐蜜很懵逼。
一回頭,發現還是那個女孩。
剛纔莫名其妙從玻璃房出來,帶走了七爺。
現在又把顧醫生給帶走。
唐蜜鬱悶了。
在京城的時候,就知道七爺在江城養了個小公主,當時她只是以爲七爺的一些小癖好,但現在看着這個小公主,權利似乎有點大。
唐蜜晃着玻璃杯,眼神不善。
慕安安那邊自然接收到,但並不搭理。
唐蜜不善就不善。
她別來折騰宗政御,要是來了,慕安安就不會管她是誰。
“安安小姐,怎麼了?”顧醫生坐到七爺的位子詢問。
慕安安跟顧醫生太熟了,所以一個眼神,顧醫生就知道有事。
“我們去後方走走。”
慕安安說,指着泳池後方的小花園。
顧醫生點頭,兩人並排朝小花園走去,遠離酒會的華麗跟熱鬧。
慕安安直接說事,“剛纔我又接到了鍾婷電話。”
“他出事了,被抓了?”顧醫生脫口而出。
慕安安搖頭,“跟我要錢。”
“什麼意思?”
“意思是,我應該是被勒索了。”
顧醫生止住了腳步,一臉不可思議的盯着面容平靜的慕安安。
慕安安這口吻,就好像說了,她剛纔是了個小羊排一樣,輕鬆冷靜,一點都不像被勒索的樣子。
慕安安說,“上一次跟我要錢,我已經給了。而這一次,直接報了數額,三百萬。”
顧醫生臉沉了沉,“你給了?”
慕安安點頭。
“既然你知道是勒索,你爲什麼給,這說明過不了幾天,她還是會要錢,你這直接變成她的提款機。”
顧醫生說的這些,慕安安心裏很清楚。
但有一點她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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