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鎮靈石,專門鎮壓靈氣之用,可以前往靈氣磅礴之地。”
賀南天也不隱瞞,開門見山。
“好,好!”
村長點了點頭,顯然非常認可賀南天的答案。
“這下你可以說實話了吧?”林南迫不及待道。
“各位。說實話……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村長搖了搖頭。
“村長,你這樣食言而肥就沒意思了。”
林南眉頭一皺,覺得村長有點不厚道。
擱這把他們當傻子呢?
村長笑道:“我雖然不知道,但有人會告訴你們的!”
“誰?”
落不悔凝聲問道。
“村子的祖先們!”
村長繼續說道,“祖先有遺言,凡是破解玉石之謎的人,便可以前往他們的棲身之所。”
“村長,你別整這麼神神祕祕的了。趕緊的,有話一口氣說完!”林南都快急死了。
“那好,各位跟我來。”
村長說完,直接往裏屋走去。
四人在屋內互相對視了一眼。
去裏屋做什麼,四個人站的下嗎?
但是,他們還是鬼使神差地跟着村長進了裏屋。
只見村長來到角落,蹲在地上將桌椅全部搬開。
“村長你在做什麼?”
林南嘴上疑惑,手裏也沒閒着,幫着村長一起搬。
當他們全部搬完的時候,竟然發現在原本的桌椅下面,有一個四方形的石蓋。
村長輕輕地將石蓋挪開,說道:“各位,這是歷代村長才知道的祕密,跟我來吧。”
一個黝黑的暗道暴露在四人的面前,
大家驚訝的表情可想而知,誰也不會想到一個簡陋的屋子裏竟然還藏着暗道。
村長率先走了下去,其他人緊隨其後。
暗道不長,幾步就走到了底,村長點亮牆壁上的煤油燈,頓時一座座靈位出現在四人的面前,讓人不寒而慄。
“這裏是……”林南皺眉說道。
“這裏是祖先們的靈位,你們想知道的,祖先會告訴你們。”村長回道。
“死人還能說話?難道是詐屍?”林南不禁打了個寒顫。
無塵直接宣了聲佛號,手中快速地撥着佛珠。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遵循祖先的遺訓而已。”
村長轉身道,“各位,我就先上去等你們了,你們隨時可以出來。”
說完,他一步一步地朝臺階上走去,嘴裏還自語嘀咕道:“列祖列宗們,希望我的做法是正確的。”
林南看着面前的一排排靈位,有些哭笑不得。
“就是個祠堂而已,能有什麼祕密?難道真有辦法讓這些牌位開口說話?”
“我覺得村子裏的祖先不會這麼無聊,肯定有什麼線索,咱們四處看看吧。”
落不悔的這個提議,頓時得到了其他三人的支持。
於是乎,幾人分散開來,各自在這裏尋找着線索。
林南先是看了眼靈位,甚至將靈位上的名字都看了一遍,發現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然後就開始在四處搜索。
這裏空間不大,四個人各站一個角落,就幾乎佔滿了所有的空間。
“什麼也沒有啊?”
林南看着光禿禿的牆壁發呆,然後就開始思考村長之前的話語。
林南想着,伸手撫摸牆壁,企圖發現什麼機關。
可他失敗了,一無所獲,這根本就是普通的牆壁而已。
無塵也開始抱怨:“要是他們覺得死後的生活不夠好,我倒是可以替他們超度超度!”
“少說兩句,無塵。”落不悔苦笑一聲。
在人家的墳頭說人家壞話,太不道德了。
無塵尬笑了兩聲,不再說話。
這時,賀南天忽然道:“在這裏,有發現了……”
頓時,所有人都圍聚在了賀南天身旁。
賀南天用手擦了擦牆壁道:“似乎有字。”
無塵猛地敲了一下禪杖,剎那間金光瀰漫在整個密室,牆壁上的字也看得清楚了。
“靈氣復甦之日,災厄降臨之時。”
十二個字,整齊的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
“什麼意思?”林南撓了撓腦袋。
而其他三人一臉的沉重。
靈氣復甦這四個字已經不是第一次聽見了,之前天靈獸也說過同樣的話。
“難道真的會有這麼一天?”落不悔沉聲道。
“且不論會不會有,你們不覺得這種話出現在這裏很奇怪嗎?”無塵問道。
“還有其他的祕密嗎?”
林南藉着金光開始在四周仔細的尋找,忽然在一面牆上又發現了一幅圖案。
圖案是刻在牆壁上的,經過長久的侵蝕,已經有些模糊不清了。
但是,仔細看的話,還是依稀可以辨認的。
“這圖案想表達什麼?”
林南覺得這個密室裏已經沒有東西值得挖掘了,最後出現的這個圖案肯定有貓膩。
圖案的內容很簡單,甚至說很簡陋。
牆面上畫着一個人,還有一個圓圈,圓圈像是在旋轉。
其他三人轉悠了一圈之後沒發現什麼,便一齊湊到了林南這裏。
賀南天手託下巴道:“一個人?一個圈?什麼意思?”
“是想告訴我們,這個人在做些什麼嗎?”落不悔也陷入了沉思。
而無塵忽然眉頭一抖,失聲道:“你們看……這個圓圈,是不是和靈獸洞裏的那個靈氣漩渦很像?”
這麼一說,朝上面想的話,確實有幾分神似。
“如果是靈氣漩渦的話,那麼這個人在做什麼?”落不悔思索道。
“一定與那個靈氣漩渦有關!”賀南天斷言道。
林南沒有說話,因爲他不知道這幅畫到底代表着什麼,也就無法發表看法。
“如果有人想告訴我們一些事情,爲何要這麼複雜呢?這不是和他的初衷相違背?”
林南開始了他的逆向思維,總覺得還有什麼是他沒有發現的。
“對了!”
林南想到了什麼,忽然將鎮靈石給掏了出來。
“你拿這個做什麼?”無塵莫名其妙地看着林南。
林南解釋道:“如果我們來到這裏的起因就是這個鎮靈石的話,就可以當做是解開謎團的鑰匙。祖先們想要告訴我們什麼,也應該有信物纔對,而不是可以對什麼人都說。”
“你這麼說是有幾分道理,可現在要怎麼做?”落不悔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