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泊雯情緒低落消沉。
陳毅皺了皺眉,“那我需要做什麼?”
“希望你能去南山救魏爺爺,而且也只有你可以。”盯着徐泊雯哀求的目光。
陳毅沉默不語,車內的氣氛壓抑。
“只要你能救魏爺爺,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徐泊雯骨氣勇氣說道。
他搖了搖頭,不過眼睛一亮,心裏好笑說道:“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就幫了你這忙,不過你說的什麼都可以做,不要反悔。”
只見,她的身軀微微一顫,點點頭,整個人面紅耳赤,小女人的模樣,被她體現的淋漓盡致。
不久,來到魏家,別墅裏,魏家一衆人親人坐在沙發上坐立不安,當衆人見到徐泊雯身後的陳毅,雖然有時懷疑,但現在不是說風涼話的時候。
這讓陳毅很滿意,魏老的家風挺好,然後也不管魏家人說什麼,先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
魏平生是魏強盛的長子,現已經五十多歲,多年在外面經營貿易公司,他是最孝順的一個人,此刻心急如焚,開門見山問。
“陳小兄弟,我父親你有把握救嗎?”
陳毅聽他話有尊敬,所以對他淡淡一笑,“當然,只要能找到他的位置,還活着,有九成把握。”
徐泊雯補充道:“你們都別小瞧陳毅,他不僅治好魏爺爺的病,就是那些隱界勢力來人,也不是他對手。”
聽着徐泊雯爲自己辯解的話,陳毅失笑,不過對她還是挺有好感,只不過煩她粘人精。
“這就好。”魏平生是相信徐泊雯的,畢竟徐家只有少數人瞭解徐家背後驚人背景。
而魏家其他人,想要問什麼,但都忍住不說。
“現在就啓辰吧。”
陳毅沒時間浪費,所以催促道。
但魏平生爲難:“只有小兒知道爺爺失蹤前的位置,可如今傷勢過重,已經昏迷後兩天……”
望着他憂心忡忡的樣子,陳毅拿出一顆丹藥,這丹藥曾經在國外煉製,別以爲他陳毅只有一個陳將軍的名號,在國外,在別人不知道的事情地方,他有着太多輝煌被隱藏。
扔過魏平生,吩咐道:“給他吃了吧,能儘快修復他身體。”
經過父親被陳毅治好,他再也不相信醫生專家,當陳毅拿出這顆丹藥,別提魏平生有多麼激動了。
雖然,魏平生不遠處,坐着另一個人,此人帶着眼鏡,斯斯文文,莫約四十歲,魏強盛小兒子,在國內有娛樂公司,而且還是非常有名的那種。
“父親臨走的時候告訴我,要是他回不來,就去斷南涯找一個叫道一老道長,問他要骨灰……”魏安遠說道。
但魏家人都認爲老爺子沒死,只是失蹤了。
“行吧,既然,知道一個位置,那我就先去這裏好了,不過你們對魏老爺子的對手,有了解嗎?”
魏平生道:“那人來自隱界,要不是他當年讓付出受傷,父親早就是那個勢力的高層人員,這是不共戴天的仇恨。”
陳毅大約瞭解了一下曹隴的事,然後離開魏家。
魏家想要派人跟陳毅一起去,但他覺得都是拖累,所以直接拒絕。
而徐泊雯最喜歡冒險,喊着一定要去,但被陳毅安排的明明白白,老老實實待在魏家。
這讓徐泊雯恨死陳毅,還在心裏畫了無數個小圈圈在詛咒陳毅。
乘坐魏家專門派的專車,回到酒店,這次他打算隻身一人前去,不過還是吩咐祁墨南,集結一部分影衛,分批前往南山尋找魏強盛下落。
下午的時候,陳毅開着從馮家收集來的悍馬,離開海巖市。
南山就在海巖市東南面,那邊全是連綿不絕的大山,甚至有的山衝入雲霄。
而西北面則是無盡的大海,可以說海巖市地理位置非常好,靠山喫山靠水喫水。
抵達南山已經是深夜,幸好南山有一個小酒店,燈火通明。
陳毅停好車,向着小賓館走去,賓館只有二層樓高,長長的一排,院子就是停車場,已經停了一大半車,住宿的人挺多。
深夜,月黑風高,大風呼呼吹着,還有一些人在外面遊逛。
這時,一輛大G開了過來,也是剛抵達賓館,正好陳毅車旁邊,有個停車位,停了進去。
後面還有好幾輛大G,應該是一個車隊,看車牌應該是從外省過來。
從車上下來兩位美麗動人的美女,她們好奇的看了一眼陳毅,就匆匆的拿着行李去賓館。
但陳毅則叫停其中一個美女,這個女人停下來,臉色疑惑,有警惕的樣子,她看着陳毅,“有事?”
“你的東西掉地上了。”陳毅彎腰準備幫她撿起來,但這個女人的超大,立馬喊住陳毅:“別動。”她眉頭緊皺,不悅的臉面。
這讓陳毅心裏不舒服,這女人不知好歹,他幫忙去撿起家,看這樣人家不願意還呵斥道?
女人短頭髮,帶着藍色美瞳,警惕的走到陳毅旁邊,撿起地上的芯片,退後到她朋友身邊。
她朋友則一臉冷眼,但對陳毅說道:“不好意思,我朋友就這樣性格,不喜別人動她的東西。”
而後其他車上,下都紛紛下來男男女女,大約十來人,沒人理會這事,就這樣不了了之。
早在來之前,魏家已經動用力量,幫陳毅在這家小賓館預定了一間上好的客房。
所以根本不用去登記什麼,直接帶着行李來到賓館二層,找到了房間刷卡走進去。
只是讓陳毅沒想到,房間裏黑燈瞎火,剛要準備開燈,一個身穿黑色勁裝女人,向她撲來,速度超快,要是換做他人,估計未反應過來,就已經一命嗚呼。
黑色勁裝女人見陳毅輕而易舉躲開她的致命一擊,驚愕的眼神,沒任何反抗的意思,掉頭要從窗戶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