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幼的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今天正好是開學的時間,她正好上高三,最後的一個學期,非常的重要。
但胡紹月和徐泊雯還有李漫,公司非常忙碌,抽不開身,這個任務只好交給陳毅。
李幼雖然有點失落,大家都不能陪她一起去,這是她五年後,第一次踏入學校,以往因爲病情,不能去學校,都是自學,她的學習天賦很好,一點都不比學校裏學習的學生差。
喫完早飯,陳毅開着車,拉着李幼離開,向着蔚市市一中開去。
坐在副駕駛的李幼滿懷期待和激動,小手手始終放在雙腿上拌扯着。
半個小時路程,抵達市一中,今天來往送學生的家長非常多。
李幼可是一個美人坯子,走到哪裏都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引來許多青春男孩的目光。
她以往哪裏見過這麼多人,始終拉着陳毅的衣角,走在後面,有點仿徨不安。
陳毅領着她去報名,辦公室裏,有個漂亮年輕的老師,瓜子臉,洗白的牛仔褲,上身黑色短袖,留着短頭髮,笑了一下。
她很喜歡李幼,之前李漫帶着她,來過幾次。
李幼很喜歡這個姐姐,“莫姐姐。”她尊敬的問了一聲。
“乖。”莫咯摸了摸她的頭。
然後莫咯很快幫李幼辦好了上學證。
一上午的時間就這樣忙碌完。
陳毅準備帶着李幼出去喫個飯,然後再帶她去一趟遊樂園,以往女孩子,任何休閒娛樂的事,她只能看看,卻不能玩,但現在身體好了,李幼自然有了小心思。
她這種小心思,陳毅怎麼看不出來呢?
正好莫咯好像也要出去喫飯,所以對着陳毅說道:“要不一起喫個飯,我也想過多瞭解一下李幼的情況。”
“好。”陳毅笑了着。
莫咯自然對陳毅有很大的興趣,這個男人讓她總覺得非常特別,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氣質。
李幼非常欣喜,因爲能和莫咯一起喫飯,她對李幼的感情是真摯的,女孩心思敏銳,當然能察覺到。
離開學校,外面一個街道的大酒店裏,這裏是學校附近最高檔喫飯的地方。
莫咯熟悉路,帶着陳毅和李幼來到了三樓的包廂。但酒店一到中午,人流量就非常大,這包廂就不夠用了。
這個包廂在來之前,莫咯就已經預定了,可現在,有一個經理,似乎和莫咯也認識,是一個年輕的男子。
一身黑西裝,站在莫咯身前微笑道:“莫咯,實在抱歉,這間包廂你還是讓後隴少吧,你也知道,這隴少在周邊的地方,我們誰都惹不起。”
說着,他有點苦笑,歉意的模樣。
莫咯皺了皺眉,她當然瞭解周邊的一些情況,這個隴少在周邊,仗着自己爹有錢,爲所欲爲。
但,別人怕他,不代表莫咯怕他。
“這我不管,我先預定的包廂,那就是我的,憑什麼讓給他?”
這話說的,曲斌嚇得臉色鐵青。
“這話不可亂說,要是被聽到……”
“曲斌,我讓你給我預定的包廂呢?”
隴法問道。
“隴少,這就是你的包廂。”曲斌使勁給莫咯使眼色,讓她沉住氣。
只是莫咯不以爲然,“站在,誰讓你們進去了,這包廂明明是也預定的,怎麼可能讓給你們,立馬離開。”
隴法玩味的看了一眼莫咯,然後又發現陳毅身旁的李幼,頓時眼神流露出貪慾,他很少見到這種清純乾淨的女孩。
似乎李幼被隴法的這個眼神嚇得退後一步,躲在陳毅身後。
他垂簾三尺,心有貪慾,笑着對莫咯說:“想要包廂可以,你們兩個進來陪我們。”隴法指着李幼和莫咯。
“畜生,下流。”莫咯厭惡道。
隴法身旁的幾個朋友,頓時忍不住笑了,這三位英俊男子,也都是一些富二代。
他們嘲笑隴法被人罵的這麼難聽,這讓隴法覺得自己在朋友面前丟了臉。
“給你臉了是吧?”隴法臉色陰沉,立馬一巴掌扇向莫咯,她心裏咯噔一下,來不及躲開。
但陳毅這個時候出現在她身前,一把捏住了隴法的右手腕,冷笑道:“欺負一個女人,你還真丟人,仗着家裏有點權力,你以爲自己什麼都敢惹嗎?也不怕那點突然沒了命。”
隴法掙脫不了,仔細打量了一下陳毅,旋即臉色猙獰,“小子,你特麼誰啊?也不瞧瞧你這德行,一身破爛貨衣服,想英雄救美?”
緊接着樓道里,傳來好多腳步聲,不一會兒,走廊裏,多了十幾個保鏢,圍住了陳毅。
有些包廂的客人,出來看了一眼,就嚇得躲進去。
曲斌覺得完了,今天不僅是莫咯要被隴少禍害,他可能都要被暴打一頓,至於這位敢和隴少較真的傢伙,一定會死的很慘。
“給我上。”隴法要讓陳毅死,他心裏恨得牙癢癢。
只見,十幾個保安一擁而上,陳毅幾乎瞬間動手,十秒左右,解決所有的保安。
隴法呆住了,他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就見到,所有的保安倒在地上,而陳毅則站在對面,正冰冷的眼神盯着他。
他的那三位狐朋狗友,見勢不妙,早就腳底抹油跑了。
留下隴法一個人,嚥了口吐沫。
“你別過來。”他嚇得往後退。
而,莫咯正一臉驚奇的看着陳毅。
她起初以爲這巴掌鐵定要捱上了,卻沒想到陳毅竟然出手幫忙,那一幕莫咯可能終生難忘。
隴法在她眼裏,完全就是一條臭蟲,要想解決他,隨時隨地,一個電話的事情。
別以爲莫咯就是一個教書的,她的身份很少有人瞭解,也不希望別人知道。
“你千不該萬不該,對她們有想法,而且我最見不得打女人的人。”
陳毅說完話,一巴掌扇向,這一巴掌扇向隴法臉上,一聲響亮,震耳欲聾。這傢伙轉了好幾個圈,鼻青臉腫的暈過去了。
曲斌呆滯,不可一世的隴少,那個讓他一想起名字,就嚇得哆嗦的人,竟然就這樣輕易被人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