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宋曉曉,是到了什麼落魄的地步,只要有一口氣在,她就有可能翻身!
可是,想象總是美好的。
宋曉曉花了很多年的時間來研究如何修復好自己的丹田,可是所有的她可以查到的古籍上,都寫着無解,到最後,本來她都要死心了。
就算不能修復丹田,就這樣回去也不是不行。
反正,她絕對不可那就這也在外面默默無聞的死了!
可是,陳毅突然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就好像是天神帶着希望下凡一樣,現在宋曉曉將自己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了陳毅的身上。
只要可以回去就好,能修復丹田則更好。
但是宋曉曉也明白,修復丹田不是什麼小事,再加上自己這個身份,陳毅不放心自己也是正常的事情。
她只希望有一天,她還是有機會踏入武道。
最好,能站在陳毅的身邊。
宋曉曉想過這種事情很多次,但還是覺得自己不過是在癡人說夢。
“那你把衣服脫了。”
陳毅把玩着手中的玉佩,鬆開了摟住宋曉曉的手。
“啊?”
宋曉曉擡起頭,不解地看着陳毅。
她倒不覺得陳毅是在佔自己的便宜,畢竟陳毅要看的地方,怕是早就看過了。
陳毅也不知道要怎麼和宋曉曉解釋纔會讓宋曉曉明白,他直接省略了這個步驟,語氣有着絲絲的不耐煩,嘴裏說道:“我說,想修復丹田,就將衣服脫了。”
宋曉曉的臉因爲玉佩散發出來的溫度已經十分紅潤了,可是聽見陳毅這句話,耳朵也是忍不住地紅了耳根。
她慢吞吞地從陳毅的懷裏爬出來,有些笨拙小心地脫着自己身上都衣服。
陳毅面上沒有絲毫表情,就連目光也有些冰冷,像是在看着什麼無所謂的小玩意。
宋曉曉有些嬌氣地橫了他一眼。
好歹她也算是個身材極好的女孩子,這個男人怎麼就這個反應!
“脫了。”
宋曉曉有些彆扭地捂着自己的臉,羞澀地不敢看陳毅的表情。
陳毅神色冷漠,端起手邊的茶水,輕輕抿了一口,淡定地說道:“別捂着。”
他伸出手,指尖落在宋曉曉柔軟的心口上。
宋曉曉的表情越發緊張,呼吸都急促了不少。
陳毅另一隻手捂着宋曉曉的眼睛:“別看。”
這話一出,宋曉曉立馬緊張地抓着陳毅的手臂,感覺自己呼吸都好像要暫停了一眼。
陳毅看着她,安撫地撫摸着宋曉曉的頭髮,輕輕地在宋曉曉的額頭落下一吻,指尖立刻嵌入宋曉曉的心口處。
紅色的血從宋曉曉的心口處緩緩流了出來。
她疼得小臉微皺,指甲幾乎要嵌入陳毅的手臂之中。
“害怕?”
陳毅看着自己手指上沾着的血,淡淡地問了一句。
宋曉曉看着陳毅冷靜的模樣,顫巍巍地抱着陳毅的手,虛弱小聲地說道:“陳將軍在我這裏,我害怕什麼啊。”
她說的聲音帶着笑意,但是瞧那模樣,明擺着是有些站不住了。
“很快就好了。”陳毅輕吐一口氣,指尖的血液放在玉佩上。
玉佩一旦沾染上血液,頓時爆發出一陣血光。
血光之後,那玉佩緩緩停下,靜靜地窩在陳毅的手心,如果不是玉佩外圍染上了一陣血色,幾乎都要讓宋曉曉以爲,這玉佩根本就沒有發生什麼。
“這是怎麼回事。”宋曉曉無力地靠在陳毅的身上,不解地看着陳毅。
陳毅盯着玉佩,反倒是鬆了一口氣。
他沒有猜錯,這個東西,果然和宋曉曉身上的血脈有關係。
但奇怪的是,宋曉曉明顯沒有感覺到自己和玉佩之間的聯繫,但是自己卻感覺到了與玉佩之間那冥冥之中固有的聯繫。
明明是宋曉曉的血,卻與自己關聯。
這其中種種,頗爲奇妙。
難道真的和婉婉說的那樣,這塊玉佩真的天生註定是自己的東西。
“你坐好。”
陳毅心中疑慮,面上的表情卻有些冷,只冷聲和宋曉曉說道。
宋曉曉不明白這到底是這麼一回事,表情還有些委屈,乖乖坐在椅子上,低着頭。
陳毅沒說話,手中的玉佩猛地拋了出去。
懸在宋曉曉的頭頂上。
玉佩一動不動。
陳毅顰眉,伸出手,熟悉的氣場在整個房間裏面蔓延開來。
玉佩感知到熟悉的氣息,嗡嗡作響,金黃色的光線從玉佩中間發散開來,將宋曉曉團團裹住。
宋曉曉只感覺到股刺痛感,從給她的丹田處爆發開。
她心底狂喜,不敢置信地擡頭看着陳毅。
“陳毅,這——”
陳毅沒有說話,反而是示意宋曉曉閉嘴。
宋曉曉望着陳毅的目光,幾乎就像是在看着一個天神,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眼底的狂喜,幾乎要將陳毅整個人裹住。
“啊!”
劇痛突然從宋曉曉的丹田處蔓延到她身體的每一處。
原本枯萎的經脈,在陳毅指導的金線下擴散開來。
宋曉曉疼得渾身發抖,咬着牙,半蹲在地上,伸手想要去抓陳毅的褲腳。
卻根本沒有多餘的力氣。
陳毅搖着頭,並沒有去扶她。
“你忍一忍。”他難得有些溫柔地低聲說道。
這塊玉佩肯定還有其他的作用。
但現下唯一出現的,就只有幫忙修復丹田這一點非常明顯的表露出來了。
“我好痛。”宋曉曉眼裏麪包裹着淚水,委屈地抓着陳毅。
陳毅輕嘆一聲,附下身子,將這個狼狽的女人抱住。
女人靠在他的懷裏,發出小聲地抽噎聲,柔軟的身體死死地抱住陳毅。
“馬上就好。”
陳毅收回玉佩,等着宋曉曉度過這次疼痛。
宋曉曉再陳毅的懷裏不停翻滾着,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掉,委屈地抓着陳毅的衣角:“你都不哄哄人家。”
陳毅面色冷漠,伸手將宋曉曉的胳膊拂開。
“現在已經治好你的丹田了,你想走想留,都是你自己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