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陳毅就沒報太大的希望,只不過得到不行的消息後,小小的失望還是有的。
“其實,黃金蟲屍的事情還是比較好解決的,現在三家基本上都知道你的手上有這東西了,隱瞞也沒隱瞞不下去。”
老爺子在一旁喝着茶,一邊說道。
“那關於祕密基地……”
陳毅微皺着眉頭,的確,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之後,三家就算再傻也能確定了。
尤其是珍妮她們還帶着兩斤黃金蟲血離開了,陳毅沒有滿足她們的要求,他也就不指望對方能夠保密了。
“那的確是個不小的麻煩。”
凌雲點了點頭,那個地方對於他們來說,甚至比陳毅想的還要重要的多。
“那幫傢伙是真的喜歡卡點。”
陳毅又吐槽了一句道,他很懷疑,這完全不是巧合。
“要不這樣,我將學員們的記憶稍微清理一下,至於士兵們,那就算了。”
凌雲想了想說道,這是他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
“那可太好了。”
陳毅驚喜道,這次的問題,主要就是學員們,英雄城這邊的士兵們,基本上都很正常的。
只有那些學員,一個是因爲閱歷不豐富,再一個也是因爲擔心他們以後的未來。
至於士兵們,他們對於保密條例那是非常的熟悉,有這位大高手在就完全不用擔心了。
“很好,那這件事就這麼處理了。”
凌雲的臉上頓時出現了笑容。
“師兄啊,你似乎很喜歡現在的生活。”
老爺子看了自己的師兄一眼後,當即說道。
“恩,我發現返璞歸真,的確不是一句假話。”
凌雲的眼中閃着光芒。
“返璞歸真?”
陳毅疑惑的問道,好高大上的詞彙啊。
“好,那可太好了。”
老爺子驚喜的站了起來,他似乎很興奮。
“你現在還沒必要知道這個,等你成爲天龍之上的話,再說吧。”
凌雲笑看了陳毅一眼。
陳毅頓時瞭然,乖乖的,天龍之上啊,還不知道他要多少年呢。
又和凌雲聊了會,陳毅這才和老爺子一起回了京師府那邊。
兩女還在修煉,陳毅悄悄的看來她們一眼後,自己獨自悄咪咪的去睡了。
行家那邊,暫時交給老爺子去處理,他可沒那個時間。
兩家的人已經來了,他得看看這幫傢伙到底想做什麼事情。
一大早,陳毅就去了學院,與此同時,關於學院解封的消息也發了出去。
“這段時間,學員們也憋的夠辛苦的了。”
陳毅看着那些風一樣奔跑出去的各個學員,他有些感嘆。
“年輕人,就是耐不住寂寞嘛,對了,那幫傢伙,什麼時候來?”
安吉麗娜站在陳毅的身邊,她和陳毅站在窗戶旁邊,正看着下面的人羣。
“不知道啊,等吧。”
陳毅無所謂的道,那幫傢伙首先要得到陳毅的審批之後,才能進入到武校之中。
流程,肯定還是要走的。
“那我就先忙我的了。”
安吉麗娜頓時笑着對陳毅說道。
陳毅聳聳肩說道,這個女人,簡直是個工作狂。
他到是也沒有阻攔,而是選擇了尊重她個人的想法。
安吉麗娜離開,陳毅繼續在辦公室的外面往下看。
“陳將軍,早啊,你怎麼來了。”
正看着,在陳毅的身後來了個男人。
“哦,副校長藍星,早。”
陳毅自然知道有人來,不過他也沒在意,眼前這個人,他的印象還是不錯的。
不過他今天似乎和之前的那次不太一樣的,今天的他儘管在掩飾,但是陳毅還是能夠看到他的愁容。
“那您忙,我就先不打擾了。”
藍星有些勉強的說道,他現在整個人的狀態都不太好。
相國大人的要求,他已經做到了,但他不知道這件事的結果,到底會如何。
尤其是當昨天晚上女兒撒謊後,他整個人更加的不好了。
要不是看到第一相國手中拿清晰異常,甚至還帶着時間標註的照片後,他是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兒會欺騙自己。
“嗯,你忙吧。”
陳毅的心中有些疑惑,不過很快就放到了腦後,人嘛,有時候會低沉也是很正常的。
呆了十來分鐘,兩家的通報終於來了。
陳毅到是沒爲難他們,直接在電話中就批准,讓他們可以到武校這邊來。
“陳毅他竟然那麼輕鬆的就答應了下來,我們如此的沒有禮貌,他竟然一點都沒有迴應。”
放下電話,一個年輕的金髮美女疑惑的道,她的臉上全都是不敢置信的神色。
“哈哈,我就說吧,陳將軍不是一般人,不過咱們這次肯定是得罪他了。”
旁邊的男人大笑着說道。
在他們的兩邊,是涇渭分明的兩個隊伍。
整個隊伍有足足二十人的規模,不算很大,但也不小。
“哼,你好像很瞭解陳毅的樣子,怎麼,你們見過。”
那金髮美女一臉的不屑。
“那到是沒有,不過就算你見過又如何呢,不還是猜錯了嗎?”
男人嘲諷的說道,他的臉上掛着賤笑,看的人想揍他。
“賽亞特,別搭理這個混蛋,咱們先去武校那邊。”
在金髮美女的身後,有人頓時說道。
這金髮美女,就是當初在舊米國戰役的時候,也算出過力的賽亞特,那場戰鬥之後,她因爲私自行動,受到了處罰。
反倒是文森特他們家算是徹底的得利了,現在賽亞特表面上是文森特的妻子,但實際上,兩人也就是名義上的關係而已。
她這次來,一方面是求學,另一方面,也是存在小心思的。
不過自己的心思,肯定是不會給任何人說的。
不再搭理那個混蛋,賽亞特等人直接上車。
暗黑神殿的人也跟在她們的後面,兩幫人馬一起往武校而去。
“嘖嘖,我記得這裏之前是比較荒涼的,沒想打,現在如此的繁華。”
剛纔最賤的那個男人看着窗外的一切,嘖嘖稱奇的說道,他不斷的看着外面,就好像自己對這裏非常熟悉一樣。
一個西西里人,對京師府的各個地方卻瞭如指掌,很顯然是來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