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噁心沒底,但不得不迎合着他。“哈哈,那是自然!必須要好好喝它個不醉不歸!”
人與妖向來水火不容,尤其是東陵扶操與白鬼宮·破裂之間更爲強烈!但雙方每次見到互相往死裏打架的次數很少,大多都是互相鬥鬥嘴,嘲諷一下對方而已,從來沒有對對方在各大陸的官職,有所不軌!
這次東陵扶操決定要將白鬼宮·破裂從水王位子上拉下來,薛惡猜的到,這不僅僅只是爲了收買那隻水怪協助自己在漆雕季面前演場情感大戲的交換條件而已!
一定還和那次冰寒毒事件有關!
東陵扶操是有仇必報的人,白鬼宮·破裂的冰寒毒差點要了他命!他不可能不報此仇!
至於能不能將那隻狼妖拉下位,薛噁心中的答案是否定的!
東陵扶操聰明,能力強大不假!但畢竟這件事是跨種族的事情,他該如何去做,才能讓那些妖怪,聽信他一個人類的話,將他們自己的水王趕下王位?
同樣讓薛惡不明白的是,那個漆雕季除了與當今長慈公主長相相似之外,究竟能給東陵扶操帶來什麼好處?!
哦,對了薛兄,密室那個女人近期狀況如何?”正在薛惡思索之時,魅乙人突然一問。
眸中的擔憂散開,薛惡回答道:“一如既往,整日除了哭,就是罵!”
“她心裏對國師有恨!哭鬧一下無妨!但記住千萬別讓她死了,也絕不能讓她逃出去!”
“這個放心,所有功力已經被國師廢掉,要想從封密嚴實的密室逃出去,是不可能的。”
“那便好!她活着的消息也務必封鎖好!若是被人知道她還沒死,那你我與國師的好日子可就到頭了。”話囑咐完,魅乙人起身,向門口走去,一邊走嘴巴里還一邊叨咕着:“國師大人也算是個心慈手軟的人了,爲了大業,最好的兄弟都可以下狠手除之,唯獨留下了她。”
******
傍晚時分,夏府大門。
夏拆封把昏迷的漆雕季從馬車上抗了下來。
沒有驚動煉丹房裏的夏梨花,直奔着夏梨花的房間走去…
進了房間,把漆雕季放躺在牀上,將一顆藥丸塞進了漆雕季嘴裏,又將她身上遮擋嚴實的衣襟,往下大扯了一下,露出誘人白皙的鎖骨和半個酥胸。最後在房間內點燃了特別煉製的香藥扔進了香爐裏。
一切做好後,夏拆封對着簾內昏迷的漆雕季有些歉意的說道:“在下對漆姑娘有萬惡之罪,但也是沒有辦法,爲了少爺能過解除體內的毀之花,只能犧牲姑娘的身體了。”
說完,關門離去。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薰香便瀰漫了整個房間。
夏梨花知道漆雕季被夏拆封帶回了府,撂下手中正在煉製的丹藥,急忙趕回了房間。
漆雕季在這個時候也從昏迷中清醒了過來。見到自己躺在別人的牀榻上,很是狐疑。“這是你的房間?我怎麼會……?躺在你的房間裏?”漆雕季看着夏梨花問。
“好了,你不用說了。”話至此,漆雕季記起來了,自己是被夏拆封打暈帶回來的。“既然已經看到了,那我也該回了。”
坐起身來,漆雕季想要離開,卻發現起身之後,下半身動彈不得!怎麼回事?她心一下緊,又試了一下,還是起不來。
無緣無故的腿怎麼還不聽使喚了?此時,她的心有些慌了,大叫一聲:“我的腿!”
夏梨花急忙來跑了過來。“怎麼了漆兒?怎麼了?腿怎麼了?”
“不能動,我的腿,不能動了!”
“怎麼會不能動了?把手拿開,我看看。”不知真相的夏梨花,以爲漆雕季的腿是昏迷的時候,不小心壓麻了,拿開漆雕季的手,把自己的手握在漆雕季腿上,跪在地上仔細的給她揉着。
漆雕季一開始也以爲是單純的腿麻,輕輕捏幾下便好了!可揉捏了半天,也不見有一絲知覺。
房間中合歡香的味道依舊瀰漫着…
兩人不知不覺中,也聞到了這異常讓人興奮的香氣!
漆雕季感到似乎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什麼味道?”你聞到沒有。”
“聞到了。”
“這是什麼香的味道,聞的出來嗎?”
“香味尚淺,還不知是何種香。”夏梨花從地上站起身,在房間四處尋找着,但怎麼找也沒找到藏放薰香的香爐。
夏拆封就是怕香爐被找到,將香爐中的薰香滅掉,所以才把香爐點燃後放到了房間隱祕角落。
“這香氣讓人感覺很不舒服,定不是什麼好香,我這腿一時半會兒也好不了,你先…抱…抱我出去吧!”漆雕季指着房門,對夏梨花說。
“好!”夏梨花一刻不猶豫,徑直走到了牀邊,抱起了漆雕季。
可當他二人來到房門口時,房門卻是被人在外上了鎖,怎麼推都推不開的!
隨着時間的流逝,爐中香氣越來越濃烈了。
夏梨花終於聞出了這香的味道:“合…合歡散?!”
聞出是合歡散的味道後,夏梨花心下頓時大驚!同時也明白了什麼。
“你說什麼?!你說這香是……是合歡散?!”漆雕季雖未聞出是什麼香,但合歡散,她是知道的!
促進男女情慾之藥。
此藥若無強大的定力,必會被它所左右,做出不堪啓齒之事!
怪不得,從進屋後,就一直覺得全身滾燙,莫名興奮的很。原來都是這合歡散鬧的!
知道了屋中所燃香藥之名,漆雕季對夏梨花怒目圓瞪:“夏梨花!你太過分!你盡然用這種手段想得到我!你是人嗎?!”
“漆兒我沒有!我從未想過對你做不淨之事!”
“你沒有?!你沒有你這屋裏的合歡散從何而來?!你沒有,你爲何非要讓你的手下帶我來夏府?!你沒有,爲何我的腿不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