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東陵扶操相識之後,她承認東陵扶操的美色確實在這霄壤國無人可及!任何女人看他一眼,都會淪陷進去!
但她漆雕季豈是見到美男,就把持不住自己的女人?
若是那樣,她怎對得起那個用命在愛着她的白鬼宮·破裂。
“認識這麼久了,阿陵應該知道我不是那樣的女人!若是阿陵不聽我言,強行獨佔,休要怪我對阿陵起殺心!”
漆雕季的這番話,讓東陵扶操一頭霧水!“啊?!季兒在說什麼?!強…強行獨佔?!”
漆雕季以爲東陵扶操讓她脫衣服,是想和她做那樣之事。
其實是漆雕季誤會了!
讓她脫衣服,東陵扶操只是想看一下她的身上有沒有被刺咬的痕跡。
“刺蜂進入人身體的時候雖然不會感到疼痛,但在進入體內之後,身上也會留有刺咬的痕跡!我讓季兒寬衣解帶,是想看一下季兒身上有沒有被咬過的痕跡。”
“你只是……只是想看一下我的身體是否被咬過?!”
“要不然呢?刺蜂刺破身體進入體內,身體都會留有一塊黑色發紅的小洞,若是季兒身上有,那就證明季兒體內有刺蜂。”
原來是這樣,還以爲他想要和自己做出那樣之事呢!
知道了東陵扶操要她脫衣服的用意,漆雕季簡直一臉的尷尬!“你下次說話能不能把話說完整了?”
“哪裏不完整?難道季兒以爲我要季兒寬衣,是想對季兒做男女之事?!”
被說中心思的漆雕季更加的羞澀難當。
東陵扶操看着她不做聲,心裏卻是一萬個嘲諷:“呵,這女人是有多愚昧,我堂堂一個國師怎麼看上你這等平庸之人!”
內心嘲諷完,開口時卻是滿臉堆笑,溫柔有禮。“說實話,我對季兒真的是萬分喜愛,但季兒在我心中如同水蓮花一般的秀雅絕俗,我怎敢輕易去觸碰?若季兒有顧慮,我不看便是!這也怪我沒有考慮到男女有別,我以爲那次看過了季兒的身體,季兒就不會在意了。”
話說着,東陵扶操歉意似的摸了摸漆雕季的鬢頰,“方纔嚇到季兒了,我真是該死!”
“不不不,這不怪阿陵,是我……是我多想把阿陵當成了那種人,我纔是真的很對不起阿陵。”
“任何女子聽到男人讓自己寬衣解帶,都會像季兒那樣想!季兒無需自責。在我這也呆了很久了,該回去了,天越黑路上越危險,我身上有傷不能送你。”
邪魔大陸上的喫人吸血妖怪,經常在夜間來到帝幻大陸覓食,東陵扶操怕漆雕季出意外,所以才一遍一遍的趕她走。
然漆雕季就是不想離開,沉默片刻的她,盡然在東陵扶操低頭之際,動手去解了自己的腰間帶子。
當東陵扶操擡頭那一刻,看到半果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整個人都驚住了!“季兒你……”
“我想好了,阿陵還是幫我看一下吧,萬一發現有刺蜂,好想辦法把它弄出來。”
“別說了阿陵,上次阿陵在我昏睡的時候都沒有侵犯於我,這次也絕對不會!”
“上次不會可能是冰寒毒原因,讓身體不適!但不代表這次不會!季兒就這般信任我?!”
“快點吧阿陵,不穿衣服身子很冷的!”
講真,在脫衣之前漆雕季的心裏還是有掙扎的,但是爲了儘快解決自己靈氣被吸走的原因,她只能這樣做。
若這是第一次在東陵扶操面前裸*身,不管爲了什麼,她肯定不願意,但這已不是第一次了!
“那好吧季兒,我們開始。”見漆雕季不猶豫,東陵扶操也不在推脫,向她伸出了手……
“先從背部開始。”東陵扶操一邊把手放在漆雕季白皙膚泉的香背,一邊用眼睛再背上每一處仔仔細細的察看着。
片刻後,漆雕季忍不住問:“發現了沒有?”
“季兒在等等。”
“好。”
又過了片刻,東陵扶操仍舊沒有在漆雕季身上發現任何被刺咬過的痕跡!
“背上沒有發現,我在檢查一下季兒的前身。”
“……好”。
得到了允許後,東陵扶操把視線轉移到了漆雕季的前身。
又是一通仔細的查到,仍舊沒有找到刺蜂刺過的傷口。
東陵扶操心中嘆氣,刺蜂刺出的傷口很小,很難發現!但就算在難找,在難發現,面對漆雕季身上沒有一絲瑕疵的雪白肌膚,也是很容易一眼就看到的啊!
“找到沒?”漆雕季又一次迫不及待的追問。
掃了一眼,漆雕季穿在身上短小到只能圍住雙胸的肚兜,東陵扶操略顯有些尷尬的說:“我可以看的地方都檢查過了,未發現刺蜂傷口,我不能看的,季兒自己檢查一下!看到有發黑紅的差不多像針眼粗細大小的洞口就是。”
東陵扶操的有意避諱,也是弄得漆雕季臉色紅漲無比。“哦,知…知道了。”
正準備擡手脫去身上唯一的一件遮羞物時,東陵扶操也是很自覺的把臉轉了過去。
漆雕季還真是被他這君子行爲感動了。
按照東陵扶操說的,漆雕季認認真真的在自己身上看了個仔細!
最後還是沒有發現刺蜂的任何痕跡。
穿好衣服後,漆雕季坐在牀上,多少有那麼一點失望。“什麼啊,根本就沒有!怎麼辦啊阿陵?沒有啊!”
“沒有是好事啊!難道季兒還盼着刺蜂鑽進體內不成?!”
“靈氣總是莫名其妙的消失,我還真巴不得是刺蜂在我身體裏搞的鬼,這樣就可以想辦法把它弄出來,我修煉從此以後就可以正常進行了!”
“我理解季兒的意思。”看着漆雕季一臉有些失望的表情,東陵扶操決定在幫她一把!“靈氣不可能無緣無故的丟失,一定是被什麼東西吸收了!我現在運功,感受一下季兒體內的變化。”
話落,擡手正要運氣,漆雕季立馬阻止了他!“不可!阿陵身上有刀傷,此時運功會傷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