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夫人中年喪子,白髮人送黑髮人,短短數日就憔悴得不成樣子,哭得眼淚都幹了。
她看到喬敬羽,眼底迸發出仇恨的寒光,不管不顧就想衝上去,卻被童父拉住,咬着牙在她耳邊低語:“別鬧了,你想讓紹紹走也走得不安心嗎?”
他好歹比童夫人多了幾分理智,知道這次的事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喬家也是被人利用的棋子。
再加上喬大伯已經允諾給他的好處,童父只能嚥下這口氣。
童夫人卻不肯罷休,她整日抱着童紹的遺物以淚洗面,滿腔仇恨都需要一個發泄的出口。
戚菲菲接到童夫人的電話時,整個人都如同驚弓之鳥一般。
如果被童家知道,是她慫恿童紹去招惹陳佳爾,最終引來殺身之禍的話,那她就慘了。
她戰戰兢兢去了童家,結果就看到童夫人正在童紹的房間裏燒香拜佛。
房間裏擺着大大小小各種神像,煙霧繚繞,散發着刺鼻的氣味。
童夫人整個人都不正常了,抓着戚菲菲的手,眼神裏帶着瘋狂和偏執。
“我兒子還那麼年輕,就這麼走了,他一個人在下面得多孤單啊?”
童夫人低低地笑,“我不能讓紹紹在下面孤單,我要給他找個媳婦……”
陳佳爾接到會所經理的電話,讓她去領最後一週的薪水。
她有些意外,自己給會所惹來這麼多麻煩,居然還能拿到工資?
陳佳爾婉言謝絕:“對不起經理,我還是不要了吧。”
結果經理卻堅持要她來拿,“老闆沒有怪你的意思,我們歡迎你隨時回來上班,你還是來一趟吧。”
陳佳爾只好趕過去,經理讓她在辦公室等一會兒,就匆匆離開了。
陳佳爾一個人在辦公室裏等了好久也沒人回來,這才覺得有些不對勁。
她走到門口想要開門,卻發現門被人從外面鎖住了。
陳佳爾尖叫着拼命掙扎,骨灰盒被打翻,裏面的東西撒了一地。
“紹紹!”
童夫人,大驚失色,憤怒地衝上來打了陳佳爾一耳光,“小賤人,都是你害死了我兒子,今天你必須嫁給他!”
她手裏突然多了一把水果刀,眼神陰狠,“等儀式完成了,我就送你下去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