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飯店的各種難題,還是讓該操心的人去操吧。
說完,孫大虎便離去了。
孫越也沒有去追,而是去往飯店旁那家旅館。他很想弄清楚,租這樣一個三層樓的地方,究竟需要多少錢財。
一進門,孫越就看到一位六十多歲的老者,正坐在躺椅上品着茶。在他旁邊的茶几上,還擺放着一副似乎是“死局”的象棋。
老者邊品茶,邊看着那副象棋,彷彿很想找出破解之法。
就連孫越也被這象棋死局給吸引過去。他沒有出聲打擾老者,只是安靜的盯着象棋看着。
“我知道怎麼破解了!”只是一刻鐘,已然相出破解之法的孫越,不等老者說話。手指快速拿起象棋,來回走了兩步。
然後,就贏了。
老者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孫越,“你竟然能破解我老友留給我的死局?”
孫越笑了笑,“其實很簡單的老伯,只需要靜下心思多考慮就行。”
“靜下心……”老者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回憶着剛纔孫越走的象棋招式,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孫越被老者的變化搞的有些懵逼。怎麼突然就笑起來了,這老者不會是抽風吧?
老者笑過後,才注意到孫越奇怪的表情。趕忙從搖椅上站起,“你是來幹嘛的?”
孫越見老者回復正常,這才確定老者沒有抽風,趕忙說道:“我是隔壁開飯店的。來這裏是想問問,您這家旅館出租嗎?”
“隔壁?”老者走出門看了眼已然煥然一新的廚神招牌菜飯店後,這才又回到旅館內,“孫大虎是你什麼人?”
“他是我大舅。”孫越聽着老者說出孫大虎的名字,以爲碰到了熟人,趕忙回覆。
誰知,老者聽到孫越和孫大虎是親戚,反而面色如土,“你給我出去,否則別怪我動手!”
話音剛落,老者提起旁邊靠牆的掃把,就要攆人。
孫越翻翻白眼,這老頭絕對是有病。怎麼這性格感覺和抽風差不多,時喜是怒……
不過身在人家地盤,孫越還是選擇臣服,退出了小旅館,不再多說什麼。
晚上,當孫越送走最後一桌客人,準備和周雨桐去第一大學再賺點外快的時候,旅館的老者突然搬着小板凳坐在飯店前。
孫越一臉茫然,“老伯你這是幹嘛?”
老者蠻不講理道:“用你管?”
“老伯,這是我的飯店門前,你說我該不該管?更何況你年紀這麼大,耍流氓就沒意思了。”孫越看着還在飯店內沒有出來的周雨桐,不由得有種想把老者踢死的衝動。
這老頭也真是夠了,自己也沒有惹他,幹嘛一副“你能把我怎麼滴”,欠抽的樣子。
雖然他不是什麼惡人,但也不能這麼欺負人吧……狗急還跳牆。
“是你的飯店又怎麼樣,我坐在這裏待會也不行?”老者依舊是非常淡定的說道。
“出攤?賣什麼?”老者聽着周雨桐的話語,這纔看向飯店裏邊。
“賣黃燜雞米飯。”這回,說話的不是周雨桐,而是把小推車推到老者跟前的孫越。
老者看着孫越推過來的黃燜雞米飯,不由得打開一個,看了眼,“這……好香!”
黃燜雞米飯的色香味,迅速讓老者的哈喇子不自覺流出來,順帶的。
孫越迅速推開小推車,“老伯,黃燜雞米飯,一盒15元。”
老者尷尬笑了笑,“能不能先讓我喫兩盒,我實在太餓了,你這黃燜雞米飯讓我感受到了幾十年未曾有過的飢餓感!”
孫越淡淡笑了笑,“這可不行,不知是誰無理取鬧坐在我飯店門口不肯離開。”
老者嘆了口氣,“小夥子,我勸你還是重新找個地方開飯店吧!不瞞你說,我在這裏開了十幾年旅館,這家飯店死過的人,多達16個。要不然這家門面房也不會被你大舅90多萬買到手。”
“一年死一個?”孫越被老者的話弄懵了。怎麼聽着這麼玄乎呢?難不成是自己做夢?
“差不多。反正我是不想看到有人再接手這家飯店,所以你還是趕緊離開吧!”老者似乎看出了孫越的疑惑,神色張皇道。
“呵呵,我可不信有這麼邪乎的事情。老伯你放心,就算這家飯店有鬼,我也能把他找出來!”孫越想着自己腦海裏的美食系統,不由得暗暗嘀咕:小說裏寫的系統都出現在自己腦袋裏了,不會真的有鬼吧?
不過表面上,孫越依舊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畢竟華夏解放這麼多年,要是真的有鬼,爲什麼從沒有聽說過。
老者搖搖頭,“不聽老人言,喫虧在眼前。孫大虎的兒子我當初就勸誡他趕緊離開,可是不聽我說……”
“好了老伯,你想喫黃燜雞米飯也不用說這麼多迷信的話語。我不相信什麼無緣無故就會致人死亡的事情。”
孫越實在不想繼續聽老者說下去。這種事情終歸不太現實,還是實事求是的好。
老者接過孫越手中的黃燜雞米飯後,搬着凳子坐到一旁,“小夥子,你不信我說的沒關係。但你也應該聽到一些過路人說的話吧。這家飯店正是因爲經常死人,所以纔沒有幾個周圍住的人,來這裏喫飯的。”
“過路人?”孫越想着似乎還真記得有這麼一回事。怪不得只有第一大學的學生經常來自己這裏喫東西。
原來別人都是因爲迷信纔不來這裏的……
不過他們喫不喫與自己有關係嗎?反正憑藉第一大學的學生,也足夠飯店日常運營所需要的開銷了。
何況這家飯店也已經是他的私有財產。就算真有鬼,他也要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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