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不了這股灰塵氣息,捂住了自己口鼻,又在上面掃了兩眼後,便打算下去。

    可就在他轉身的時候後,卻忽然,他看到了地面好似有點不太對。

    閒置被存放很久的東西,不應該是櫃體和地面的灰塵,都是連着的嗎?爲什麼這地面鋪滿了厚厚的灰?

    可是,這櫃子的腳,卻這麼幹淨呢?

    他陷入了沉思。

    片刻,只看到他那雙如鷹隼一般鋒利的墨瞳眯了眯後,他鬆開自己的口鼻,伸手就將這櫃子用力挪開了。

    果然,這櫃子下面是沒有灰塵的。

    它就像是故意給人制造一種假象樣,從外表來看,這櫃子面上連着地板都是鋪着灰塵,但是推開後,這底下和它的腳一樣。

    都是乾乾淨淨的。

    也就是說,這櫃子,根本就不是長時間放在這裏的。

    那其他的櫃子呢?

    這個男人猛然擡頭看向了二樓其他的櫃子,並隨即很快動起手來。

    結果,當他把那些櫃子也移開後,他再一次看到了跟第一個櫃子一模一樣的畫面。

    而最震驚的是,靠着窗對面的那面牆,當他移開那兩個櫃子時,他分明還在底下看到了另外兩個看起來更像是放在這裏很久了的印子。

    所以,霍司星還真的沒有騙他?

    那這上面到底藏了什麼?爲什麼她會說有鬼?

    還有,爲什麼現在又會被人弄成這樣的假象來掩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個接着一個的問號在這個男人的腦海裏盤旋,讓他迫不急的就想知道答案。

    “霍司星!”

    “啊?”

    正在樓下一邊玩着泥巴,一邊耐心等着弟弟的霍司星,馬上擡起頭呆呆的看着弟弟。

    “你去把大堂哥叫來。”

    “好的。”已經變成了乖寶寶的霍司星,馬上扔了手裏的泥巴,撒開腳丫子去給弟弟辦事了。

    幾分鐘後,霍森過來。

    “司爵,怎麼了?”

    “大哥,你上來看一下,這上面好像有點問題。”霍司爵在樓上招手,讓他趕緊上去。

    現在這種情況,老頭子不在了,陳沉也死了,他找不到人,就只能找這個平時在宅子裏,也會幫着打理一下家務事的大堂哥了。

    霍森上了樓。

    果然,他看到這一幕後,也是很震驚。

    但是,有點可惜,他便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這個地方,我從來沒有來過,你知道的,霍家祠堂,只有當家人才能進來,所以,我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霍司爵:“……”

    希望的火苗一下子被澆滅,他忍不住心裏又開始一陣急躁狂跳。

    這上面,曾經到底是藏了一個怎樣的祕密?

    “啊——”

    忽然間,樓下的霍司星又尖叫了起來。

    霍司爵聽到了,立刻從窗邊探出了腦袋:“出什麼事了?”

    “眼睛!眼睛!!”從門縫上被嚇得生生跌在了地上的霍司星,抱着自己的腦袋就像是受到了巨大驚嚇一樣,連連指着這祠堂的門尖叫。

    霍司爵看到了,和霍森兩人相視一樣。

    立刻,他們就從閣樓上衝下去了。

    卻看到,當他們到了這裏後,還是什麼東西都沒有,那噓掩着的門,還是霍森剛進來的樣子。

    這女人,到底在發什麼瘋?

    已經極度不耐的霍司爵,就要出去教訓自己姐姐兩句。

    “等下,司爵,這是什麼?”忽然,霍森在他的背後說到。

    霍司爵立刻順着的他的目光低下了頭。

    瞬間,一口冷氣倒抽出來!

    ——

    日本,瀨川。

    溫栩栩甦醒後,發現自己又被囚禁了起來,而這一次,她沒有風景那麼優美的院子裏,四周狹隘而又黑暗得……

    就像是哪個地下室。

    那她現在到底在哪?

    溫栩栩掙扎了起來:“唔……唔唔……”

    她在裏面折騰了很久,這纔看到這一片漆黑的房間裏,有一絲光亮露了過來,有人進來了。

    “醒了?那就老老實實在這裏面待着,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偏要行,當初,把你放走的時候,你不老老實實的回去,卻偏偏要跑到這種地方來,怪誰?”

    竟然是那天在香川小院裏放她走的日本女人。

    溫栩栩聽到,立刻在她面前掙扎的更厲害了:“唔唔……”

    她的意思很簡單,快把她嘴上的東西拿開,她要說話。

    還好,這個日本女人可能是看到在密室裏,溫栩栩逃不了,最後把她嘴上的膠布給撕開了。

    霎時,溫栩栩只感覺整張嘴一張輕鬆後,她就坐在那張椅子上,她大口大口的呼吸起來。

    幾分鐘後,終於平靜,她這纔看向了這個日本女人。

    “如果我不回來,我怎麼知道你家夫人是什麼人?”

    “那你現在知道了,你又能這樣呢?你能幫到你那位老公?別做夢了,還有兩天,你老公就會把他手裏拿到的遺產全部給我們少爺,你什麼都阻止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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